“狠抓难点,针对弱点,猛击痛点,发扬优点,改良缺点!”
苏信晃了晃五色棒,笑着对众人说道。
“明白,八度五点,我们全都记住了!”
赵二虎带头高呼,众人也将苏信所说牢记心底。
“去吧,记住,有本侯给你们撑腰,打!”
苏信一挥手,众人纷纷离开。
此刻,宇文智及带着人路过苏信府邸,他特意把头垂下,就是不想引起苏信的注意。
而苏信,也只是瞥了一眼,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他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要干也是干宇文化及那种。
宇文智及这小卡拉米,实在是不够格。
转悠了一圈,宇文智及来到了信中所说的庭院。
推门进去,果然看到了宇文成龙被绑在了树上。
“唔唔唔!”
宇文成龙见到自家人前来,一个劲的求救。
“钱带来了吗?”
单雄信蒙着面,瓮声瓮气的问道。
“给你。”
只见两名大汉抬着一个小箱子,吃力的将其丢出去。
哗啦啦,马蹄金散落在地上。
程咬金冲上前,首接将马蹄金给包起来。
感受到这沉甸甸的重量,他咧开嘴笑了。
这下,算是凑够了给侯爷的贺礼。
“走。”
见宇文智及人多,单雄信也不愿意再生事端,带着两个人离去。
“追上去把他们都宰了!”
宇文智及却不这样想,勒索到宇文家头上了,真是找死。
一时间,宇文家的家仆先解开宇文成龙,随后手持兵刃追击。
单雄信,程咬金把马蹄金各自分了一些,转身便跑。
只是没走两步,却发现前方己经站满了人。
好在领头的不是旁人,是苏信。
苏信挥挥手,三人连忙解开面纱,乖巧的站在路边。
此时,宇文智及带着人喊打喊杀赶来。
“胆敢在东都拔刀,宇文智及,你们家是只手遮天了吗?”
苏信瞧着这一档子人,眼睛微微眯起。
“侯爷,此三人劫掠宇文成龙索要赎金,必须严惩!”
宇文智及这次没有理亏,心中对苏信的畏惧少了许多。
“本侯没有看到,只看到你们手持兵刃,于东都喊打喊杀。”
“这还有王法,还有法~~~律吗?”
苏信说完,便挥了挥手。
“给我打!”
赵二虎抄起五色棒,高高举起,甩向了宇文智及。
将其打倒的一瞬间,一脚踹向其胯下。
紧接着飞身而起,便是一个肘击砸在宇文智及胸口。
即便是宇文家的家丁,可面对战场上的好手,此刻也被压制的死死的。
只见这群士卒人高马大,抬脚便踹翻一人,紧接着拳头跟雨点似的挥出。
肘击,撩阴者更甚。
虽然后者的招数不美观,甚至有点无耻,但胜在好用。
“苏……苏信!”
“本官要告到陛下那里!”
面对赵二虎的狠抓难点,针对弱点,猛击痛点。
宇文智及被打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随便你。”
苏信冷眼看着这一幕。
一会儿功夫下去,宇文家的家丁全都躺在地上。
一群手持五色棒的士卒,仍然有些意犹未尽。
“东都不是你宇文家的,把宇文智及送进大牢!”
苏信说完,带着程咬金等人扬长而去。
宇文成龙拖着残躯,暗自庆幸,得亏他跑的慢啊。
不然的话,也得跟宇文智及一起被抓走。
“哈哈哈,侯爷,厉害啊您。”
程咬金往常见到了苏信在战场上的威风。
今日不同,东都城里也吃的开。
就是宇文家那么厉害,竟然说打也打。
“侯爷,这是给您的贺礼。”
单雄信将马蹄金取出,递给了苏信。
“你们绑宇文成龙就是为了这?”
苏信看向三人递来的马蹄金,内心不感动那是假的。
虽说这是抢来的,但抢的好。
“嗯,都是我们的心意。”
尤俊达笑着说道。
“本侯只取一块,剩余的你们在东都安家之用。”
三人也是初来乍到,除了单雄信只带了个妹妹,剩余的都是拖家带口的。
“那多谢侯爷体谅了,往后我等建立了功劳,发了俸禄再补上。”
单雄信也想在东都买个宅院,给小妹安家。
“那是自然,本侯岂能只娶一个,往后有你们送贺礼的时候。”
说着话,便己经到了府外。
苏信将马蹄金交给番邦公主,入了府内的库房。
而紧接着,宫内的人再次过来。
“侯爷,陛下让您去宫里一趟。”
“发生何事了?”
“宇文家。”
“哦,知道了。”
苏信没想到宇文化及动作这么快,转眼便跑到了皇宫。
看来是知道跟自己有理说不清,只能去找杨广。
“侯爷,这不会让您为难吧?”
单雄信也没想到事情闹的这么大。
“不关你们的事,跟本侯入宫,正好给你们请个官职。”
苏信满不在乎,他身后是杨广,怕个球。
进了皇宫,宦官领着苏信往九洲池里走。
一路走去,只见到处都是洲岛和亭台楼阁,各岛之间以虹桥相连。
“乖乖,这就是皇帝老儿住的地方啊?”
程咬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好家伙,比他曾经的王宫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不愧是杨广啊,又是炼丹又是住这神仙般的地方。
走了许久,众人在一所凉亭处停下。
此时,宇文化及父子垂下头,乖乖跪在亭外。
除了宇文家,还有西人也跪在亭外。
其中一个小将眉清目秀,面貌俊俏,身着银甲,看起来神采奕奕。
此乃山马关总兵裴仁基之子,裴元庆。
“怀义啊,你终于是来了,朕都等乏了。”
杨广见到苏信,连忙招呼其上前。
“让陛下久等了,您让臣担任巡查东都之责,刚抓获一个闹事之人。”
苏信说起这话的时候,不忘看一眼宇文化及。
“来,与朕下两盘。”
杨广挥挥手,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臣可是臭棋篓子。”
苏信也不含糊,让他下那就下,下的不好你别说话。
随后,二人就开始对弈。
杀了一两盘,苏信大败而归,杨广却没有停手的打算,仍然兴致勃勃。
“爹,我忍不了了!”
裴元庆怒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
叫他们过来,却又不说干什么,就这么跪着。
苏信是臣子,他们也是,凭什么苏信就能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