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章 太子密信到

2025-08-19 2433字 0阅读
左右滑动可翻页

楚元夜和耶律霆站在营帐外,只看到远处黑暗中两个猩红的亮点如野兽之瞳般渐行渐远,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消失在夜色里。

“那是什么鬼东西?”耶律霆的刀都吓掉了。

楚元夜眼神复杂的看着远处,他随即返回自己的营帐。

幽州城门下,南茉的越野车缓缓停驻。

她随手将车收进空间。

然后伸手去推城门,动静惊动了守军,城上士兵厉声喝问:“来者何人?”

门内守军闻声抄起兵器,严阵以待,更有人疾步去向明煜辰禀报:“王爷,戚将军,有人硬闯城门!”

霎时间,听到声响的众人纷纷赶到城门处。

随着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一道纤细的身影映入眼帘。

“王妃?”明煜辰失声唤道。

周围众人皆是一愣,这个能徒手推城门的“大力士”,竟是王妃?

“明煜辰,别来无恙!”南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挑眉说道。

明煜辰快步上前:“王妃辛苦了,先进去再说。”他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众人的视线。

南茉进入明煜辰的营帐中,里面倒是简简单单。

“明煜辰,明去找一处僻静的大院,我有东西给你。”明煜辰看出南茉眼神有些疲惫。

“行,你就在我营帐中休息吧,不会让他们吵你的。”随即吩咐烧些热水过来。

南茉也不推辞:“好!”

简单的洗漱过后,她也确实累了,南茉很快进入梦乡。

楚离国与丹青国的驻扎营地,此刻己是一片混乱。

楚元夜脸色铁青,听着手下急报:“所有粮草、兵器、药材全没了!”

一支军队没了粮草,没了兵器,没有药材,还谈何打仗?

这场本是稳操胜券的仗,难不成要让他灰溜溜地退兵?

那样一来,他争夺皇位的路,便彻底断了。

明煜辰的那位王妃,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绝非凡人,否则,怎会让他初见便念念难忘?

又怎会凭一己之力闯进军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所有粮草、兵器、药材?

这边丹青国主将耶律霆面色铁青。

写着:【东西不错,笑纳了!】的桌面,被耶律霆劈的一块一块的。

“粮仓,药材空了?兵器库也空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矮几,“你们是瞎了吗?十几万大军驻扎在此,竟让人悄无声息地搬空了整个营地?”

副将跪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将军,属下查过了,守夜的士兵说……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所有的东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耶律霆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猛地抽出佩刀,一刀劈断了帐中的旗杆:“废物!全是废物!”

帐外,士兵们窃窃私语,恐慌的情绪如瘟疫般蔓延。

“听说楚离国那边也遭了殃,什么都没剩下……”

“这仗还怎么打?没粮没兵器,难道要我们赤手空拳去攻城?”

“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耶律霆听着外面的议论,脸色越发阴沉。

他猛地掀开帐帘,朝着楚元夜的营帐走去:“三皇子,如今咱们两都是这般情形,你打算撤军吗?”

楚元夜背对着他站在沙盘前,闻言缓缓转身,眼中闪烁着孤狼般的凶光:“撤军?”

他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中酒杯砸向地面,“明日我要与明煜辰决一死战!”

“十五万对五万,”楚元夜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

“就算赤手空拳,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耶律霆沉默片刻,拳头紧了又松。

他想起临行前丹青国君的期待,想起朝中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政敌,若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

“好!”耶律霆突然拔出佩刀砍向桌角,“明日决一死战!”

耶律霆正要离开,忽然一个士兵拿着一个竹筒进来。

“三皇子,西夏太子派人送来密信。”

信中言辞恳切,许以幽州城献予楚离国。

更提及楚离国六公主,她己遭明煜辰王妃割舌断筋,成了废人。

为表诚意,西夏太子愿纳其为侧妃,另加一位和亲公主,只求两国缔结邦交。

楚元夜阅罢,将信递与耶律霆:“你看看。”

耶律霆读过之后,冷笑一声:“这西夏太子做的了明煜辰的主?”

“自然做不了!”

耶律霆眉峰微蹙:“既如此,这信岂不是白费功夫?”

楚元夜指尖轻叩案几,眸光渐深:“倒也不全是。能写出这封信,可见此太子定有什么手段……咱们且可在等等。”

耶律霆:“那明日咱们还出兵吗?”

楚元夜抬眼望向幽州城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出!丢了粮草这账,总得去讨回来,出出这口气。”

*

此时西夏营中,几名老将皆收到了皇后的密旨。

几人悄悄潜入一处营帐,一人压低声音问:“皇后娘娘的懿旨,诸位都收到了?”

“收到了。”一人沉声道,“可眼下这局面,咱们该如何是好?”

另一人面色凝重:“楚离国与丹青国眼看就要攻城,她偏要咱们此时回防,这分明是要把幽州城拱手让人!”

“可咱们现在粮草见底,兵力又不足,真等敌军打过来,也是死路一条。”有人忧心忡忡地接话。先前开口的老将沉默片刻,咬牙道:“你说得在理。要不……咱们带着各自的兵,先撤?”

一首没有开口说话的一个副将:“我不打算撤,诸位要走便走吧。”

帐内霎时静了下来,几名老将齐齐看向那副将。

最开始开口的那人眉头紧锁:“你疯了?留在此地便是等死!皇后摆明了要牺牲他们,何苦逞这无谓的意气?”

副将手按腰间长刀:“我祖父当年守凉州城,战至最后一箭穿喉。

我父亲为守这幽州城,变成了残废,我李家世代为西夏戍边,还没学会过不战而逃。

幽州城是大夏的门户,我死也得死在城墙上,断不会让它在我手里丢了去。”

几名老将面面相觑,方才的心思竟被这股决绝震得有些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