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许久,最后还是强忍羞意,喊了句:“秦……秦渊哥哥……”
喊出这个称呼,她整个人晕乎乎的,羞的不行。
“嘿嘿,真听话。”
秦渊嘿嘿一笑,也不再继续捉弄丁雨眠,而是言归正传,道:“她叫秦羽儿,既是我的家人,也是我的恋人。”
此话一出。
丁雨眠瞳孔微缩,有些震惊。
震惊回神之后,她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秦渊笑着继续说道:“羽儿姐也是明珠学府的学生,你见到她可以喊‘学姐’、‘秦姐姐’、‘羽儿姐姐’……”
随着秦羽儿的身份信息越来越多,丁雨眠总算想起自己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当初,傅爷爷提过一嘴。
“秦学姐她……那个是什么系的?”丁雨眠问道。
“羽儿姐是冰系罹难者,不过她已经能掌控自己的力量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再称之为‘罹难者’。”
秦渊说道。
罹难这个称呼,是指那些无法掌控自己的强大力量,从而造成灾难的魔法师。
如今,秦羽儿已经主导这份力量,所以再称之为‘罹难者’有些不妥。
“秦学姐好厉害!”
丁雨眠由衷的赞叹一声。
她也是罹难者,所以非常清楚这份力量究竟有多难控制。
秦羽儿能彻底掌控它,确实厉害。
“我们现在住在金源公寓,就在青校区周边区域,离得很近……呐,前面就是了。”
秦渊指了指前方。
丁雨眠顺着秦渊所指方向看去,再回头看了看青校区的方向,两地距离确实不远。
在秦渊的带领下,丁雨眠很快便来到了24栋602门口。
“咔嚓~”
秦渊轻车熟路的拿出钥匙,开门中。
身后,丁雨眠饶是有所准备,但现在还是感到一阵紧张,情绪稍稍有了一点波动。
“嗯?”
秦渊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里凭空而现一股紧张。
他下意识回头看,只见丁雨眠紧张的已经快把二字写脸上了。
“没事。”
秦渊笑了笑,主动拉过丁雨眠的玉手,“羽儿姐很温柔的,而且我也和羽儿提前说过了,她也很想见见你。”
“嗯……”
丁雨眠轻嗯一声,紧张的情绪有了些许平复。
感到手上传来的特殊暖意,丁雨眠顿感神奇,下意识的低头看去。
秦渊在牵她的手……
可是,她却一点也不排斥,反而因为对方身上的特殊暖意而感到舒心和放松。
“走吧。”秦渊拉着丁雨眠走进房里,来到干净整洁的客厅,喊道:“羽儿姐,我回来了。”
声音落下。
“踏踏踏……”
卧室的方向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很快,一道倩影从楼梯口走出。
她拥有一头亮眼的雪银色长发,五官雕刻的非常精致,肌肤皙白,冰眸空灵,宛若雪女。
她一袭简约的冰蓝衣裙,行走间衣衫飘动,气质高雅,美颜如花,似雪莲般纯洁动人。
看着这绝美的女子,丁雨眠好一阵失神。
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并不觉得弱对方多少,但在气质方面……秦羽儿更具女人味。
“羽儿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丁雨眠。”
秦渊笑着介绍道。
丁雨眠也是回过神来,有些紧张的连声道:“秦学姐好,我是秦渊的同学,丁雨眠。”
“同学?”
秦羽儿意味深长的扫了眼两人紧握的手,旋即嘴角微笑,道:“不用那么见外,你和小渊一样,喊我羽儿姐就行。”
“羽……羽儿姐。”
丁雨眠轻轻喊了声。
“嗯。”秦羽儿微微颔首,然后看向秦渊,淡淡道:“小渊,你还站着做什么,赶紧去洗点水果。”
秦渊:“……”
“好嘞,马上。”
秦渊松开丁雨眠,一溜烟跑到了厨房。
见此一幕,
丁雨眠眼睛一瞪,面露不可思议。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秦渊吗?
万万没想到,那个让她频频羞怒的秦渊,在秦羽儿面前,居然是这般的乖巧听话。
秦羽儿没有管秦渊在厨房捣鼓,而是莲步微移,走到丁雨眠面前,柔婉一笑,“雨眠,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嗯嗯,可以。”
丁雨眠点点头,应道。
“雨眠,你不用紧张。”
秦羽儿牵起丁雨眠的小手,带到沙发位置坐下,“小渊已经和我说了你的情况,所以,我也想见见你。”
“你应该是当初傅院长收养的那个小女孩吧。”
“羽儿姐知道我?”丁雨眠惊讶的看着秦羽儿。
秦羽儿笑着点点头,道:“嗯,当初我在明珠学府就读时,便听其他老师说起,傅院长收养了一个叫丁雨眠的女生。”
“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和我一样,都拥有特殊体质,也就是外界所说的‘罹难’。”
“羽儿姐,你比我厉害,听秦渊说,你已经掌控了罹难力量。”丁雨眠羡慕道。
她也好想像秦羽儿一样掌控罹难之力,这样再也不用担心伤及无辜,甚至可以到各处游玩,像个正常人一样。
“你也可以。”
“我……我做不到……”
“雨眠,你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敢去做。”
“……”
丁雨眠沉默了。
正如秦羽儿所说的,她害怕去接触那份力量,因为当初她杀死了很多无辜师生。
“雨眠,姐姐就和你讲讲我的经历吧。”秦羽儿柔笑着。
丁雨眠闻言,抬头看着秦羽儿,虽然没说话,但脸上已有好奇探究之色。
“……”
两女便这般聊了起来。
秦羽儿给丁雨眠讲述了自己离开天山之后的各种经历,从入学明珠,到世界学府大赛,最后突破超阶法师。
一桩桩事迹,让丁雨眠十分向往。
她也很想像秦羽儿一样,不说玩遍世界各地,至少可以想走就走,没有太多顾忌。
“羽儿姐,我好羡慕你。”
“不像我,傅爷爷不允许我离开明珠学府太远,更不放心我一个人出远门。”
丁雨眠说道。
她也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对很多东西感到好奇,也想多出去走走,看尽山河。
但是,‘罹难者’这三个字,就像禁锢般,限制了她的自由。
“雨眠,其实我们是幸运的。”
“我们和世界上的其他罹难者不同,是明珠学府收留了我们,是萧院长和傅院长为我们顶住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