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工作室(升级版!从半地下室搬到了……隔壁小区废弃报刊亭!空间翻倍!带窗户!能看见大妈跳广场舞!)。
空气里弥漫着老坛酸菜面(基础款,加肠需申请)、二手电子元件焦糊味(小刘焊板子失误)、以及……一股浓烈的、名为“创业激情”的……汗臭味!
陆燃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印着“酸菜面之光”logo(张青藤手绘,像坨发霉的酸菜)的文化衫,站在报刊亭中央(原报刊架改成了服务器机架?),手里挥舞着一块……疑似从废品站淘来的、屏幕裂得像蜘蛛网、还缺了个角的……平板电脑!
“同志们!战友们!酸菜面战士们!” 我声音激昂,试图点燃气氛(主要靠嗓门大),“我们‘燃文化’APP的伟大征程!今天!正式!起航了!”
台下(其实就张青藤和小刘俩人):
张青藤导演(艺术总监?)正埋头嗦面,闻言抬头,嘴角还挂着酸菜叶:“陆哥!起航……往哪儿航啊?服务器……用啥?咱那台‘水果大乱斗’专用机?跑《植物大战僵尸》都卡成PPT了!”
小刘程序员(技术总监?)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用胶布缠着腿的眼镜,弱弱举手:“陆总……数据库……买哪个云服务?阿里……啊不,星海云?最便宜的套餐……一个月……够咱仨吃……三桶酸菜面(加肠版)……”
钱!又是钱!创业第一步就被钱卡脖子!
“格局!格局打开!” 我痛心疾首,“服务器?云服务?那都是资本家割韭菜的镰刀!咱们!要走独立自主的酸菜面道路!” 我猛地一指墙角那堆……印着“老坛酸菜牛肉面”的空纸箱!“看到没?!天然机箱!环保!透气!还自带酸菜味散热系统!”
张青藤:“……” 嘴里的面差点喷出来!
小刘:“……” 眼镜彻底滑落!
“还有!” 我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三台……外壳斑驳、型号各异、风扇声音像拖拉机、屏幕亮度堪比煤油灯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当当当当!星海市废品回收站友情赞助!‘三剑客’服务器集群!算力加起来……顶半个网吧!”
张青藤看着那三台“古董”,眼神绝望:“陆哥……这玩意儿……跑得动APP?我怕它跑着跑着……自焚了!”
小刘拿起一台,按了下开机键……没反应?再按……屏幕闪了一下蓝屏(经典款)!彻底熄火!“陆总……它……它好像……己经燃了……”
“咳咳……意外!纯属意外!” 我尴尬地咳嗽,“这台……当备用零件!剩下两台!够用了!小刘!发挥你‘代码鬼才’的实力!把APP的骨架!给我搭起来!就用……那个免费的开源框架!叫什么……‘酸菜坛子’?”
“是‘Spring Boot’……” 小刘小声纠正,认命地抱起那台还能喘气的笔记本,开始敲代码。键盘声噼啪作响,像在炒豆子,还夹杂着风扇的悲鸣。
APP雏形目标很简单:一个能上传、播放音乐和视频(主要是陆燃搬运的地球神曲和《杀手》DEMO)、附带简陋论坛(方便沙雕网友吹水)的文化平台!名字霸气——“燃文化”!Slogan更霸气——“点燃你的灵魂!酸菜除外!”
张青藤负责内容填充(主要是把他珍藏的《水果大乱斗》废稿当“抽象艺术”上传),我负责UI设计(用Windows画图软件画了个冒火的酸菜坛子当logo),小刘负责……让两台古董电脑别当场去世。
就在这热火朝天(穷酸版)的创业氛围中……
“爸爸!小小……来啦!” 报刊亭的破门被推开,小小像颗小炮弹一样冲了进来!今天被打扮成“小小程序员”(戴了个用纸板做的、画着“0”和“1”的眼镜),手里还抱着她的草莓熊(兼职测试员?)。
“小小总监好!” 张青藤立刻放下酸菜面(还剩半桶),谄媚地递上一根火腿肠(贿赂)。
“小小!看!爸爸的APP!” 我抱起小小,炫耀地指着小刘屏幕上那堆密密麻麻的代码和简陋的界面,“以后!大家都能在这里!听爸爸的歌!看张叔叔的动画!还有……小小的画!”
“哇!” 小小大眼睛放光,“APP!像……像手机里……的小房子?能……能放……草莓蛋糕吗?”
“呃……暂时不能放蛋糕……” 我嘴角抽搐,“但是能放……放小小的歌!来!小小!帮爸爸测试一下!对着麦克风唱首歌!看APP能不能录下来!”
我拿出一个从旧耳机上拆下来的、缠着胶布的麦克风(创业公司,一切从简),凑到小小嘴边。
小小立刻进入状态!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对着麦克风,用她那清脆响亮、自带混响(报刊亭回声)的奶音,唱起了她的成名曲:
“Let it 狗!Let it 狗!汪汪汪!跑跑跑!草莓蛋糕!嗷呜~!” (自由发挥版)
歌声(魔音)穿透报刊亭!震得那两台古董电脑风扇狂转!屏幕疯狂闪烁!
“叮咚!叮咚!叮咚!”
小刘的电脑屏幕上,突然弹出无数个红色警报窗口!
【警告!音频输入溢出!缓冲区爆炸!】
【错误!未知指令‘汪汪汪’!系统崩溃!】
【致命错误!核心进程‘酸菜坛子’己停止工作!】
【建议:重启或购买新电脑!】
“噗——!” 小刘一口可乐(唯一奢侈品)喷在键盘上!“小小总监!您这歌声……是……是代码病毒啊!首接把‘酸菜坛子’干碎了!”
张青藤:“……” 默默把剩下的火腿肠塞回包装袋。
我:“……” 闺女!你这测试……过于硬核了!首接给APP雏形执行了安乐死?!
“APP……坏坏啦?” 小小看着黑屏的电脑,小嘴一瘪,“小小……唱……唱坏啦?呜……”
“没坏没坏!” 我赶紧安抚,“是电脑……累了!要睡觉觉!小小唱得……特别好!特别……有力量!” (物理意义上的力量!)
就在我们手忙脚乱(小刘疯狂按重启键,张青藤给电脑扇风,我哄小小)时——
“嘀嘀——!”
报刊亭外,传来两声低沉威严的汽车喇叭声!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心上!
所有人动作瞬间定格!
张青藤手里的扇子掉了!
小刘按重启键的手指僵住了!
小小也不哭了,好奇地看向窗外!
只见报刊亭那扇油腻腻的窗户外面,停着一辆……纯黑色、线条硬朗、车头竖着星芒LOGO(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迈巴赫!车窗降下一条缝,露出半张……冰冷、锐利、写满“你们在搞什么鬼”的……沈墨副总裁的侧脸!
轰——!!!
报刊亭内的空气瞬间冻结!酸菜味都吓没了!
“卧槽!沈总?!” 张青藤声音变调,“她……她怎么找到这儿的?!”
“完蛋了!咱们的‘酸菜坛子’服务器……” 小刘面如死灰!
“阿姨!” 小小却开心了!挣扎着下地,哒哒哒跑到窗边,小胖手拍着玻璃:“阿姨!看!爸爸……的小房子!APP!坏坏啦!小小……唱坏的!”
沈墨的目光透过车窗缝隙,扫过混乱的报刊亭内部:堆满的酸菜面箱、冒烟的古董电脑、一脸绝望的张青藤和小刘、还有窗边兴奋拍玻璃的小小……最后,定格在我那张写满“完犊子了”的脸上。
车窗缓缓升起。迈巴赫没有停留,无声地滑走了。
“走……走了?” 张青藤松了口气,瘫坐在纸箱上,“吓死我了!还以为星芒法务部要来查封咱们的‘酸菜服务器’呢!”
“未必是好事……” 我心头涌起不祥预感。沈墨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回收垃圾?
果然!
十分钟后!
“轰隆隆——!!!”
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不是一辆!是一队!
三辆印着“星芒科技”logo的、纯黑色、造型科幻、像装甲车一样的……厢式货车!如同钢铁巨兽,停在了报刊亭门口!车门打开!跳下来一群穿着黑色工装、动作迅捷、表情冷酷的技术人员!手里抬着……盖着防尘布的、一看就贵得离谱的设备箱!
为首的技术主管(胸牌:星芒IDC部-赵铁柱)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递上一份签收单:
“陆先生?星芒IDC中心,奉沈总指令,为您配送:企业级服务器集群一套(含万兆光纤接入)、星海云白金套餐十年使用权(预付)、以及……最新款星芒Pad开发测试机三台(防摔防泼溅幼崽特供版)。请签收。”
我:“……”
张青藤:“……”
小刘:“……”
小小:“哇!大车车!亮亮!”
签收单下面,还附着一张便签纸。沈墨亲笔(打印体):
“酸菜坛子,易碎。
换钛合金的。
——沈墨”
张青藤看着那堆闪闪发光、散发着金钱(和算力)芬芳的高科技设备,又看看角落里那堆冒烟的酸菜面箱和古董电脑,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一台服务器机箱,热泪盈眶:
“沈总!您就是我亲娘!不!是酸菜面之神派来的救世主!这服务器!这带宽!这Pad!够我渲染一百部《杀手》高清版了!燃文化!稳了!绝对燃爆宇宙!”
小刘颤抖着抚摸着新Pad光滑的屏幕,眼神迷离:“这分辨率……这触感……这算力……我能写代码写到世界末日……”
小小则对新Pad的“幼崽特供防摔”功能产生了浓厚兴趣,拿起一台就往地上摔!
“啪嗒!” Pad弹了两下,毫发无损!
“哇!摔不坏!棒棒!” 小小开心地拍手,“爸爸!APP!装里面!小小……要玩!听歌歌!看……看爸爸……扭扭飞飞!”
我拿着签收单,看着那堆价值连城(够买下整个星海市废品站)的设备,再看看沈墨那张“钛合金酸菜坛子”的便签,心情复杂得像吃了一桶加糖加醋加芥末的酸菜面!
“燃文化”APP的雏形?
呵。
这哪是创业!
这是一场由酸菜面服务器引发的科技扶贫!
是幼崽用魔音穿脑换来的硬件升级!
是冰山总裁用“钞能力”核弹进行的硬核投资!
更是……
一个在废弃报刊亭里……
用钛合金和草莓蛋糕味代码腌渍出的……
宇宙级文化泡菜缸!
(从此,青藤工作室祖训:搞不定?找小小!唱首歌!沈总到!服务器?马上到!酸菜面?管够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