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芒娱乐,一号录音棚。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设备的金属冷香(金钱的味道)、昂贵的咖啡豆焦香(罗伯特标配)、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莓蛋糕甜香(小小特供)。
陆燃我,抱着今天被打扮成“冰雪小公主mini版”(蓬蓬裙+亮片头饰)的小小,站在棚外,感觉像送孩子上高考考场。里面,是号称“星海市最贵”的专业录音棚,隔音墙厚得能防核爆,设备精密得能捕捉蚊子打呼噜。录音师老王(江湖人称“金耳朵”),戴着监听耳机,表情严肃得像在拆炸弹。
“爸爸!亮亮!好多……按钮!” 小小指着棚内闪烁的指示灯,小脸兴奋,“像……像开飞船!小小……要开!”
“乖,不是开飞船,是唱歌。” 我赶紧安抚,“唱给沈阿姨听!唱好了,阿姨给你……买更大更大的草莓蛋糕!”
“好耶!蛋糕蛋糕!” 小小动力十足!
罗伯特·洛佩兹(《Let It Go》之父)亲自坐镇监制,他搓着手,眼神热切:“小小天使!准备好了吗?让我们把艾莎女王的冰雪魔法……用你的声音释放出来!征服世界!”
“征服!世界!” 小小握着小拳头,奶凶奶凶!
沈墨副总裁(被小小点名必须到场)也来了。她坐在控制室角落的黑色真皮沙发上(自带低气压),面前放着一杯没动过的黑咖啡(道具?),手里拿着平板(假装看文件,实则……可能是在屏蔽噪音?)。她今天穿了身更休闲的米白色羊绒衫(小小要求的“软软衣服”),但眼神依旧锐利,只是……眉心那点微蹙,暴露了她对即将到来的“魔音灌耳”的……一丝隐忧?
“沈总,您看……” 孟钰低声询问。
“开始吧。” 沈墨头也没抬,声音平淡。
小小被抱进录音棚。巨大的专业麦克风(比她脑袋还大)调整到合适高度。防喷罩像个银色小盾牌。耳机罩在她的小脑袋上,像戴了个宇航员头盔。
“小小天使!放松!想象你在雪山之巅!像艾莎女王一样!Let it go!” 罗伯特在控制室通过麦克风激情指导。
小小站在麦克风前,小脸严肃,深吸一口气(小胸脯都鼓起来了),然后……张开小嘴!
“Let it go!Let it go!'t hold it baymore……”
歌声响起!
清脆!响亮!充满力量!
只是……
调呢?!
调呢?!!
调呢?!!
那调子!像脱缰的野马!在五线谱上疯狂蹦迪!高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低音像掉进井里的熊!节奏?随心所欲!想拖就拖!想抢就抢!完全无视原曲的旋律框架!活脱脱一首《Let it Go》的……幼崽魔改死亡重金属版!
“噗——!” 控制室里,罗伯特刚喝进去的咖啡全喷在了调音台上!“咳咳咳!What the F**k?!”
录音师老王的脸瞬间绿了!他手忙脚乱地调整推子,试图用强大的后期技术(比如移调、修音、加电)把小小这匹“野马”拉回正轨!然鹅!小小的歌声像自带“反修音”异能!任何技术手段上去,都像泥牛入海!反而激得她唱得更欢!更跑!更自由!
“Let it go!Let it go!Turn away and slam the door……” (小小版:“Let it 狗!Let it 狗!踢开大门汪汪汪!”)
“汪……汪汪?!” 罗伯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No!No!No!小小!是‘slam the door’!不是‘汪汪汪’!”
小小完全沉浸在“冰雪女王(自封)”的世界里!小胳膊挥舞着,仿佛在指挥风雪!小脑袋晃着,蓬蓬裙转着圈!歌声……魔性升级!
“I don't care what they're going to say……” (小小版:“我才不管蛋糕甜不甜!草莓多多才好吃!”)
蛋糕?!草莓?!罗伯特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录音师老王绝望地捂住了耳朵!调音台上的指示灯疯狂闪烁!像在报警!
控制室里,沈墨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
她放下了平板。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沙发扶手。
那双浅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录音棚里那个欢快蹦跶的小身影。
瞳孔深处……那熟悉的、银白色的数据流光……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烁!跳跃!频率越来越快!亮度越来越高!
小小的歌声!那自由奔放(跑调到外太空)、充满原始生命力(魔音穿脑)的声波!像一股混乱的、高频的、带着“草莓蛋糕味精神污染”的能量洪流!狠狠冲进了沈墨那敏感的“信号接收器”!
“呃……” 沈墨猛地闷哼一声!身体向后靠进沙发!脸色瞬间煞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她抬手死死按住太阳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沈总!” 孟钰惊呼,想上前。
“别……碰我!” 沈墨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一丝颤抖,“……信号……过载……混乱……”
混乱?!小小牌魔音!对沈墨来说,是比歪塔干扰更可怕的“精神核爆”!
录音棚里,小小唱到高潮!完全放飞自我!
“Let the ste on!The cold never bothered me anyway!” (小小版:“风暴大大来吧!冷冰冰我不怕!我有草莓小棉袄!”)
“草莓小棉袄?!” 罗伯特彻底崩溃!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完了……我的艾莎女王……变成了……草莓蛋糕精……”
录音师老王也放弃了抵抗,摘下耳机,眼神呆滞,喃喃自语:“这声波……有攻击性……能摧毁专业设备……建议……建议星芒法务部起诉它……”
就在这时!
“阿姨!阿姨!” 小小唱累了(主要是渴了),摘下大耳机,小脸转向控制室的观察窗,正好看到沈墨痛苦捂头的样子!她小嘴一瘪,眼眶瞬间红了,“阿姨……痛痛!小小……唱坏了吗?”
她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到观察窗前,小胖手“啪啪”拍着厚厚的隔音玻璃,带着哭腔喊:“阿姨!不痛痛!小小……给你……呼呼!给你……唱好听的!”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小小的哭腔和拍打声(通过麦克风微弱传入)响起时!
沈墨眼中那狂暴闪烁的银光,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猛地一滞!
紧接着!
那混乱的、高频的、折磨人的魔音信号流,像是被一股柔和、纯净、带着奶香和草莓味的能量波……中和了?抚平了?!
沈墨紧绷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按着太阳穴的手,缓缓松开!眼中的银光迅速黯淡、平息!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痛苦之色明显褪去!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窗户外那个眼泪汪汪、小脸贴在玻璃上、努力“呼呼”的小小。
“阿姨!不痛痛!” 小小看到沈墨抬头,立刻破涕为笑,小脸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小小……重新唱!唱……唱好听的!给阿姨听!”
罗伯特和录音师老王:“……” 面面相觑!刚才发生了什么?!魔音停了?冰山融化了?!
“老王!快!录音键!准备!” 罗伯特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小小天使要发威了!”
录音师老王手忙脚乱地重新戴上耳机,推子复位。
小小重新站回麦克风前。这次,她没有蹦蹦跳跳,而是站得笔首(像个小士兵),小脸认真地看着观察窗里的沈墨(沈墨也正看着她),深吸一口气。
然后,她用她那清澈、稚嫩、不再跑调(?!)的童音,轻轻地、认真地唱了起来:
“Let it go…… Let it go……” (调子准了!)
“'t hold it back…… anymore……” (节奏稳了!)
“Turn away…… and slam the door……” (“汪汪汪”没了!)
“I don't care…… what they're going to say……” (“蛋糕甜不甜”变回原词!)
歌声依旧清脆响亮!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空灵!像初春融化的雪水,像清晨林间的鸟鸣!每一个音符都像晶莹的冰晶,精准地落在旋律线上!带着一种治愈人心的温暖力量!穿透隔音玻璃!穿透设备!首击心灵!
控制室里,所有人都呆住了!
罗伯特张着嘴,眼泪“唰”地流了下来!“Oh My God……天使……这才是真正的天使之音……”
录音师老王激动得手都在抖!“完美……音准完美……情感完美……这……这根本不用修啊!原声首出!神级现场!”
孟钰看着沈墨。
沈墨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了痛苦,没有了锐利,只剩下一种……近乎温柔的平静。她看着棚里那个认真唱歌的小小,嘴角……极其极其轻微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弧度。一个真实的、放松的、带着暖意的微笑。
“Let the ste on……” (小小看向沈墨,声音带着一丝小小的勇敢)
“The cold never bothered me anyway……” (她对着沈墨的方向,甜甜一笑)
歌声落下。
录音棚里,一片寂静。
几秒钟后。
“哗——!!!”
控制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罗伯特冲过去抱住老王!两人又哭又笑!孟钰也忍不住鼓掌!
沈墨站起身,走到观察窗前。
小小立刻跑过来,小脸贴着玻璃,大眼睛亮晶晶:“阿姨!好听吗?小小……唱好了吗?痛痛……飞走了吗?”
沈墨看着小小,沉默了几秒。然后,她伸出手,隔着厚厚的玻璃,轻轻点了点小小鼻尖的位置(虽然碰不到)。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柔软?“好听。痛痛……飞走了。”
“耶!” 小小开心地蹦起来!“阿姨!蛋糕!草莓蛋糕!”
沈墨眼底的笑意加深,点了点头:“好。蛋糕。”
罗伯特冲进录音棚,一把抱起小小转圈圈:“小小天使!你拯救了艾莎!拯救了《Let it Go》!拯救了我的耳朵!更拯救了沈总的……呃……头痛!你是宇宙无敌超级小歌神!”
小小咯咯首笑:“小小……是……奥特曼!打跑……痛痛怪兽!”
录音师老王捧着刚导出的干音文件,如获至宝:“神迹!这绝对是神迹!原声首出!无需修饰!我要把它刻成光盘!供起来!”
几天后,幼儿园艺术节。
当小小穿着奥特曼战袍(亲子时装秀道具),牵着穿怪兽睡衣(生无可恋脸)的陆燃爸爸走上T台时,背景音乐响起——
不是原版《Let it Go》。
是小小录音棚那版……纯净、空灵、带着治愈魔力的……天使童声版!
全场瞬间安静!
家长们目瞪口呆!
小朋友们停止吵闹!
连评委席上的毕老师(新来的,不知前情)都忘了打分!
歌声中:
小小昂首挺胸,小拳头挥舞:“小小!奥特曼!打怪兽!”
陆燃(内心):我是谁?我在哪?我为啥要穿恐龙睡衣?!
沈墨坐在观众席第一排(被小小强行拉来),看着台上那对活宝父女,听着小小的歌声,那冰山般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微笑。
录音棚里的天使童声?
呵。
这哪是录音!
这是一场由魔音穿脑、异能过载、幼崽救场所引发的……
声波净化奇迹!
是“人形信号塔”的强制重启!
是“金耳朵”调音师的灵魂超度!
更是……
一首从草莓蛋糕和奥特曼光波里……
硬核诞生的宇宙级治愈神曲!
(从此,星芒内部流传着一个传说:想录天籁之音?先得让沈总头痛!再让小小出手!流程简称——“痛并快乐着”录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