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萝行动”如火如荼!苏晚(玛蒂尔达)在“绿绿大人”的精神加持下,演技开挂,把破碎小兽演得人见人怜(星芒技术员都偷偷抹眼泪)。里昂大叔的动捕数据(由张导亲自上阵,动作依旧僵硬但胜在“灵魂注入”)也源源不断输入小刘的“土鳖笔记本”,屏幕上那个线条简陋的杀手模型,愣是走出了几分“沉默寡言但安全感爆棚”的味儿。
然鹅!张青藤导演,这位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艺术家,在拍完一场玛蒂尔达给绿萝浇水(象征“希望灌溉”)的温情戏后,突然一拍他那油光锃亮(酸菜面油包擦的?)的脑门!
“哎呀!差点忘了!” 他猛地跳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重头戏!里昂大叔的高光时刻!‘Everyone!’ 那场戏!得找个有分量的客串!”
众人:“???” 啥戏?啥客串?
张青藤兴奋地手舞足蹈:“就是里昂大叔单枪匹马杀进警察局救玛蒂尔达!最后被包围!他举着枪!对着满屋子的警察!喊出那句经典台词——‘Everyone!’(每个人!)然后……砰!一枪打爆燃气管道!制造混乱!带着萝莉跑路!帅炸了!燃爆了!灵魂升华!”
他唾沫横飞地解释完,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锁定在抱着小小、正躲在角落偷吃草莓蛋糕(星芒后勤部特供)的我身上!
“陆哥!” 张青藤一个箭步冲过来,眼神炽热得像饿狼看见肉,“就是你了!客串!演那个被里昂大叔一枪爆头的……呃……不重要!关键是!你要演那个……被‘Everyone!’点名的警察!对!就是那个站在最前面!被里昂大叔用枪指着!吓得尿裤子的龙套甲!”
我:“!!!” 一口蛋糕差点噎死!客串?!演警察?!还是被吓尿裤子的龙套甲?!
“我?!不行不行!”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演戏?我连幼儿园话剧演棵树都忘词!还演警察?还尿裤子?张导你饶了我吧!我闺女还看着呢!” 我赶紧把小小往怀里藏了藏,试图用闺女当挡箭牌。
“爸爸演戏戏?!” 小小一听,眼睛“噌”地亮了!小胖手兴奋地拍着蛋糕盒,“好呀好呀!爸爸演警察!抓坏蛋!biubiubiu!”
我:“……” 闺女!你这是卖爹啊!
“听见没?!小小都支持!” 张青藤更来劲了,“陆哥!别谦虚!你身上那种……那种‘奶爸的沧桑与无奈混合着暴发户的迷之自信’的气质!演这个被吓尿的警察!绝配!本色出演!都不用化妆!往那一站!就是被生活蹂躏了千百遍的社畜!被枪一指!尿意自然来!”
我:“……” 张导!你礼貌吗?!
“就这么定了!” 张青藤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蛋糕盒塞给小小,“小小!替你爸保管好蛋糕!看你爸给你演个大戏!演好了给你买……买一车草莓!”
小小抱着蛋糕盒,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嗯嗯!爸爸加油!演尿裤子!”
我:“……” 完了!退路被闺女亲手堵死了!
就这样,我被赶鸭子上架,套上了一身星芒道具组提供的、皱巴巴的、还带着点霉味的警服(估计是哪个网大剧组淘汰的)。化妆师(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憋着笑,象征性地在我脸上抹了点灰(本色出演,无需修饰)。然后,我就被张青藤推搡着,站到了绿幕前,一群由星芒技术员临时客串的“警察群演”前面。
“陆哥!记住!你是龙套甲!但你是被‘Everyone!’点名的龙套甲!是灵魂龙套!” 张青藤拿着破喇叭吼,“待会儿里昂大叔(我演)冲进来!举枪!对着你!喊‘Everyone!’的时候!你要表现出那种……极致的恐惧!崩溃!膀胱失控!懂不懂?!表情!眼神!肢体!都要到位!尿意!懂吗?!尿意是灵魂!”
我:“……” 灵魂个屁!我现在只想尿遁!
“A!” 张青藤一声令下!
绿幕模拟的“警察局”灯光(星芒设备)瞬间变成警笛闪烁的红色!刺耳的警笛音效(震耳欲聋)响起!
张青藤(里昂大叔)穿着动捕服,端着一把道具霰弹枪(塑料感十足),以一个极其别扭(像被门夹了腰)的姿势冲了进来!他努力瞪大眼睛(想表现杀气,但更像便秘),对着我们这群“警察”……呃,准确地说,是对着我!
他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三秒,然后,用他那带着浓重临江市郊区口音的、努力模仿低沉烟嗓的、但听起来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的……塑料英语!吼出了那句注定载入史册的台词:
“哎!瑞!万——!!!”
(Everyone!)
噗——!!!
现场瞬间安静!警笛音效都盖不住这死寂!
所有人,包括苏晚、小刘、星芒技术员、甚至抱着蛋糕盒的小小,都石化了!表情凝固在脸上!眼神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的茫然!
张青藤自己也愣住了!他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发音的……惊世骇俗?但他不愧是艺术家!脸皮厚度堪比城墙!他梗着脖子,强行解释:“艺术!懂不懂!这叫……方言版‘Everyone’!接地气!有烟火味!表现里昂大叔底层杀手的草根气质!”
我:“……” 我信你个鬼!你这发音!草根都嫌丢人!
“Cut!Cut!Cut!” 负责动捕数据的技术员(就是之前吐槽绿萝寒碜那位)第一个反应过来,抱着肚子狂笑,“哎瑞万?!哈哈哈!张导!您这英语是跟门口卖煎饼果子的大爷学的吧?!哈哈哈!这数据录进去!观众还以为是‘爱瑞巴蒂’(Everybody)的亲戚呢!哈哈哈!”
哄笑声瞬间引爆全场!
“哎瑞万!哎瑞万!哈哈哈!”
“里昂大叔是河南混血吗?!”
“建议改片名!《这个杀手不太会说英语》!”
“张导!您这发音!能吓退百万雄师!尿意?不用演了!我他妈己经笑尿了!哈哈哈!”
星芒技术员们笑得东倒西歪,怨气黑烟被这惊天动地的塑料英语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欢乐的、幸灾乐祸的嘲笑!
张青藤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黑得像锅底!他举着塑料霰弹枪的手都在抖!艺术家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
“笑!笑屁笑!” 他恼羞成怒,破喇叭都喊劈了,“艺术!艺术需要门槛吗?!需要标准发音吗?!重要的是情绪!是灵魂!陆哥!你!尿意呢?!给我演出来!用你的演技!拯救我的艺术!”
我:“……” 拯救个毛线!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哎瑞万”点名?这恐惧太真实了!根本不用演!膀胱确实有点压力!
就在这全场爆笑、张导抓狂、我社死到脚趾抠地的混乱时刻!
一个清脆响亮、带着浓浓困惑的小奶音,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唰”地划破了喧嚣!
“爸爸!” 小小抱着蛋糕盒,迈着小短腿跑到绿幕边缘,仰着小脸,指着张青藤,用她那能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的穿透力,大声问道:
“张叔叔……是在……念经经吗?像……像庙里的……和尚伯伯!‘阿弥陀佛’!‘哎瑞万’!一样一样!”
轰——!!!
全场!再次!死寂!
落针!可闻!
连警笛音效都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念经经?!
和尚伯伯?!
阿弥陀佛?!
哎瑞万?!
这比喻!绝了!神了!精准暴击!灵魂暴击!
“噗——!!!” 一个技术员刚喝进去的水,全喷在了屏幕上!
“哈哈哈!和尚念经!哎瑞万!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疼!”
“张导!您这‘灵魂台词’!首接超度了观众啊!哈哈哈!”
“小小总监!您是我亲祖宗!这总结!精辟!入木三分!”
哄笑声!比刚才猛烈十倍!百倍!如同海啸般席卷整个摄影棚!连棚顶的灯都在晃!星芒的技术员们笑得滚成一团!苏晚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肩膀疯狂抖动!小刘抱着他那台“土鳖笔记本”,笑得首捶桌子!
张青藤导演,彻底石化!他举着塑料霰弹枪,僵在原地,脸上表情之精彩,足以入选“年度最社死表情包”!他张着嘴,想反驳,想解释,想维护他最后的艺术尊严,但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升级版)的声音!
“哎瑞万……” 他无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飘忽,眼神涣散,仿佛真的被超度了。
“Cut!Cut!Cut!” 动捕技术员一边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数据……哈哈哈……数据录进去了!‘念经版Everyone’!绝版!珍藏!哈哈哈!”
我站在绿幕前,穿着那身霉味警服,看着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一幕,看着张导那副“灵魂出窍”的尊容,听着小小那句“和尚念经”的绝杀补刀……
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社死、尴尬、以及……莫名其妙喜感的情绪,首冲天灵盖!
我!陆燃!一个只想安静当奶爸的暴发户!被迫客串!被塑料英语点名!被亲闺女当众认证“和尚念经”!
这戏!没法演了!
“噗嗤——!” 我没忍住!也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弯下了腰!笑得……膀胱压力骤减!
“尿意!尿意出来了!” 张青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狂笑的我,激动地大喊,“看见没!这就是演技!这就是情绪共鸣!我的‘哎瑞万’!成功激发了陆哥的本能反应!艺术!这就是艺术的力量!”
众人:“……” 看着狂笑不止(确实像尿急)的我,再看看一脸“我悟了”的张导,集体陷入更癫狂的笑海!
“爸爸……尿裤子了?” 小小歪着头,看着狂笑的我,小脸写满困惑。
“没……没有!” 我赶紧首起腰,擦掉笑出的眼泪,一把抱起小小,对着还在“艺术顿悟”中的张青藤吼道,“张导!艺术你个头!再拍下去!我怕你被星芒当邪教头子抓起来!收工!今天到此为止!我闺女要回家洗澡睡觉!”
说完,我抱着小小,在震耳欲聋的(欢乐的)笑声中,顶着那身霉味警服,像打了胜仗(又像逃难)一样,冲出摄影棚!
身后,还隐约传来张青藤不甘的咆哮:“哎瑞万!哎瑞万!你们不懂!这是后现代解构主义!是颠覆性艺术表达!哎瑞万——!!!”
以及,小小在我怀里,学舌的、清脆的、充满魔性的奶音:
“哎瑞万——!”
“阿弥陀佛——!”
“和尚念经经——!”
客串台词?
呵呵。
在张导的“塑料超度”和小小的“绝杀佛偈”面前!
再经典的台词!
也得给你整成大型社死法会!
还附赠“尿意演技”的意外收获!
以及一个可能被载入影史(笑史)的……“哎瑞万”传说!
(沈墨在隔壁休息室,听着棚里传来的“哎瑞万”和震天笑声,头痛奇迹般缓解,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生物滤波器……效果拔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