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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肯率领的混合部队,如同从地狱缝隙中渗出的死亡阴影,悄无声息地逼近了那座毫无防备的大型兽人村落。
村落轮廓在风雪中模糊不清,几点昏黄的灯火在寒风中摇曳,如同垂死挣扎的萤火。
“停!”扎肯猛地抬手,身后两百余骑瞬间由动转静,动作整齐划一,马蹄踏雪声戛然而止,只有风雪呼啸。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村落。木栅栏多处坍塌,形同虚设。
哨塔上,两个抱着长矛的兽人老卒正缩着脖子打盹。
村落内,大部分房屋门窗紧闭,只有零星几处篝火旁,围着一些瑟瑟发抖的兽人老弱妇孺。
空气中弥漫着牲畜粪便和劣质烟草的混合气味。
“怯薛!”扎肯的声音冰冷如铁。
“在!”十名库塞特怯薛如同鬼魅般策马上前。
“目标:哨塔、巡逻队、任何可能发出警报的目标!无声清除!”
“是!”十名怯薛眼中寒光一闪,如同融入风雪的猎豹,瞬间散开!
他们控马缓行,马蹄包裹着厚厚的毛毡,踏雪无声!
反曲复合弓无声地张开,淬毒的箭镞在暮色中闪烁着幽光!
“嗖!嗖!嗖!”
轻微的破空声几乎被风声掩盖!
哨塔上,两名打盹的兽人老卒身体猛地一僵!
咽喉处同时多了一支漆黑的箭羽!他们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地栽倒下去!
村落边缘,一支由三名地精和一名跛脚兽人组成的巡逻队,正骂骂咧咧地走着。
突然,数支箭矢如同毒蛇般从黑暗中窜出!
“噗嗤!噗嗤!”
地精瞬间被射穿头颅!跛脚兽人刚想张嘴嘶吼,一支箭矢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喉咙!
他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瞪大眼睛栽倒在雪地里,鲜血迅速染红了积雪!
“康曷利!左翼!封锁村落西侧!控制奴隶区!不得放走一人!”
“帝国公民骑兵!右翼!封锁村落东侧!切断所有退路!”
“可汗亲卫!帝国精锐!随我…........…正面突击!”
扎肯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他猛地拔出腰间的精钢弯刀!刀身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光!
“杀——!!!”
“杀——!!!”
震天的怒吼瞬间撕裂了村落的死寂!如同平地惊雷!
轰隆隆隆——!!!
一百名库塞特康曷利骑兵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左侧狂涌而出!他们平端骑枪,背负的复合短弓己经取下,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村落西侧任何敢于露头的目标!目标首指那片低矮、散发着恶臭的奴隶窝棚区!
二十名帝国公民骑兵则如同钢铁洪流,从右侧席卷而出!
沉重的骑枪闪烁着寒芒,巨大的筝形盾护住身体,带着碾压一切的气势,狠狠撞向村落东侧的栅栏!
木屑纷飞!栅栏瞬间被撕开巨大的缺口!他们如同楔子般钉入村落,切断了所有可能的逃生通道!
而正面!
扎肯一马当先!五名库塞特可汗亲卫如同五尊移动的战争堡垒,紧随其后!五名帝国精锐具装骑兵则如同沉默的重锤,拱卫两翼!
“吼!敌袭!!”
“快起来!!”
村落内瞬间炸开了锅!惊恐的尖叫、慌乱的嘶吼响成一片!
一些强壮的兽人男性(多为老弱)抓起手边的石斧、木棒,试图反抗!
“螳臂当车!”扎肯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残忍!
他手中弯刀猛地挥出!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青色风刃斗气呼啸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三名刚冲出屋门的兽人壮汉,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切割,瞬间断成数截!鲜血内脏喷洒一地!
“偃月刀!斩!”
一名可汗亲卫怒吼!
近两米长的沉重偃月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横扫而出!
一道巨大的、半月形的血色斗气斩犁过地面!所过之处,简陋的石屋如同纸糊般被切开!
躲在里面的兽人连同房屋一起被绞成碎肉!雪地被犁出一道深沟,沟内是粘稠的血泥!
“帝国重装!冲锋!”
五名帝国精锐具装骑兵如同五辆人形坦克!
他们平端骑枪,斗气灌注!枪尖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如同五道钢铁洪流,狠狠撞入混乱的兽人群中!
“噗嗤!噗嗤!噗嗤!”
血肉横飞!骨断筋折!
兽人简陋的皮甲和血肉之躯,在重装骑兵的骑枪和铁蹄面前,如同朽木般脆弱!每一次冲锋,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惨叫声、骨裂声、房屋倒塌声、火焰燃烧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悲鸣!
屠杀!一场高效、冷酷、惨无人道的屠杀!
库塞特康曷利骑兵在西侧奴隶区外围布下死亡之网!
任何试图靠近或逃离的兽人,都被精准的箭矢射杀!
他们如同冰冷的机器,只负责封锁和杀戮!
村落内部,扎肯率领的核心突击力量,如同热刀切黄油般,在村落中肆意冲杀!
他们根本不分目标!只要是兽人!无论男女老幼!只要是活物!一律格杀勿论!
“不!放过我的孩子!!”
一个兽人老妪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跪在雪地里哀嚎!
回应她的,是一道冰冷的刀光!
扎肯的弯刀没有丝毫停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老妪的头颅冲天而起!婴儿的啼哭戛然而止!鲜血染红了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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