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沈青漫和沈云舒的脸庞。
然而，两人的眼睛却都肿得像核桃一样，显然昨夜都没有睡好。
两人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早餐，心里却都还在想着陆不凡的事情。
对于他的真实身份，她们始终心存疑虑，无法释怀。
吃完晚饭后，两人一同前往公司。然而，尽管己经到了工作的地方，她们的心思却完全不在工作上。
沈青漫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屏幕发呆，而沈云舒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显得有些烦躁不安。
终于，沈青漫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沈云舒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沈云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沈青漫推开门走进去，看着沈云舒，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姐，要不我们约一下那个柳如烟吧，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关于陆不凡的线索。”
沈云舒停下脚步，思考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嗯，好主意。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沈青漫得到姐姐的同意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手机和柳如烟的名片，拨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柳如烟还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有些不耐烦地拿起手机，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
“喂，是柳如烟柳总吗？”电话那头传来沈青漫清脆而甜美的声音。
“是的，我是，请问你是？”柳如烟礼貌地回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我是沈青漫！”沈青漫自我介绍道。
柳如烟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沈氏集团。她不禁精神一振，原本有些慵懒的状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哦，原来是沈小姐啊！”柳如烟的声音明显变得热情起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就是想约你一起喝个茶，聊聊天，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呢？”沈青漫的语气轻柔，让人感觉十分亲切。
柳如烟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爽快地回答道：“可以啊！”
两人很快就商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愉快地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沈青漫跟沈云舒说：“她答应了。”
“走吧！”沈云舒迫不及待拿起包包，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杭城·临湖茶室
沈青漫的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红木桌面，杯中的玫瑰花茶己经续了三次水。
窗外湖面上掠过几只白鹭，倒映在沈云舒紧张的瞳孔里。
"她到底来不来？"沈青漫第无数次看表，"约的三点，这都——"
茶室门被轻轻推开，柳如烟一袭墨绿色旗袍款款而入，翡翠耳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抱歉，路上堵车，我刚来杭城，路也不熟悉。"她施施然落座，指尖在菜单上轻轻一点，"这里的金骏眉不错。"
沈云舒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柳总，昨天你说你认识陆不凡？"
柳如烟端起茶盏，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嘴角的弧度："你那个姐夫跟我认识的那个人很像，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个人。"
姐妹俩面面相觑。沈青漫猛地抓住柳如烟的手腕："那你认识的那个陆不凡，他到底是什么人？"
柳如烟指尖在温热的茶盏边缘着，眼帘半垂，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片刻后，她抬眼看向沈青漫姐妹，语气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复杂：“说起来，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
她昨晚就猜到这两姐妹一定会找自己问关于陆不凡的事，所以他早就想到该如何回应她们。
“当时我在瑞士参加一个商业论坛，在日内瓦湖边的酒会上遇见他的。”
她轻轻呵出一口气，仿佛要吹散时光里的尘埃，“
他穿一身黑色西装，跟周围那些金发碧眼的人比起来，算不上特别起眼，但眼神很利，像藏着冰碴子。”
沈云舒身体微微前倾：“你怎么会觉得他和恐怖组织有关？”
“那次酒会有个小插曲。”柳如烟的声音压得更低，“中途有几个中东面孔的人找他说话，用的是很生僻的方言，我恰好懂一点，隐约听见‘武器’‘交易点’之类的词。
后来他注意到我在看，过来跟我敬酒，说自己是做能源生意的。”
她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喉结微动：“但我在他西装内袋的露出来的一角证件上，看到过一个蛇形徽记——后来我查过，那是某个活跃在国外的极端组织的标志。”
沈青漫的呼吸屏住了，指尖攥紧了桌布：“那……难忘的事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