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慵懒地洒在城市的街道上,萧天结束了一天的辛苦工作,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欢喜,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先是来到菜市场,精心挑选了三斤纹理清晰、色泽鲜艳的牛肉,想着为妻子桃叶仙烹制她最爱的菜肴。随后,他又走进蛋糕店,定了一个造型精致的冰淇淋蛋糕,那缤纷的色彩仿佛象征着他们甜蜜的爱情。接着,他在超市选购了两瓶年份颇佳的红酒,醇厚的酒香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还买了一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烤鸭。
今天,是桃叶仙的生日,同时也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每每回想起大学时光,阳辉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扬。他和桃叶仙本就是大学同学,在大学毕业那年,萧天鼓起勇气,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手捧鲜花与戒指,向桃叶仙深情求婚。桃叶仙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欣然答应,那一刻,萧天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此刻,想到这些美好的过往,萧天更是坚定了要好好为老婆庆祝一番的想法,期待着能与她共度一个浪漫温馨的烛光晚餐。
萧天一首渴望能和桃叶仙拥有一个可爱的宝宝,构建一个更加完整的家庭。然而,桃叶仙总是以还没玩够为理由推脱,萧天虽满心期盼,但他深爱着妻子,尊重她的意愿,从未对她有过丝毫逼迫。
萧天的家庭,萧家曾经也算豪门,虽说无法与江省前三十的世家相媲美,但相较于普通底层家庭,那也是天壤之别,过着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优渥生活。桃叶仙原本在KTV工作,萧天的父母起初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可萧天对桃叶仙的感情坚如磐石,父母最终无奈成全。只是后来,萧天因沾染赌博恶习,在一场场豪赌中逐渐将家族资产挥霍殆尽,从云端跌落谷底,不得不沦为一名普通的打工者。幸运的是,父母拿出了自己私藏的本金,为他和桃叶仙买了一栋小别墅,也算是保留了一丝往昔生活的痕迹,老俩口自己去了乡下生活了。
萧天别墅所在的小区,景色怡人,只是一个低档,当然这只是对那些豪门世家眼里而己,对于普通这里可是遥不可及的,每幢别墅价格在两百万与一千万之间,当萧天满心欢喜地打开别墅的门,本期待着看到妻子惊喜的笑容,然而,从卧室隐隐传出的喘息声却如同一记闷雷,在他耳边轰然炸响。他的心猛地一紧,脚步瞬间定在原地。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不安与疑惑,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也许只是误会。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向卧室,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上,紧张到了极点。
当他缓缓推开卧室门,眼前的景象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只见妻子桃叶仙正与赌场头目田崔朱亲密地“深入交流”。这一刻,萧天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心碎成无数片。他双眼通红,愤怒地吼道:“桃叶仙,你怎么能这样,你对得起我吗?”那声音中饱含着痛苦、愤怒与绝望,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桃叶仙眼见卧室门缓缓开启,犹如惊弓之鸟般,手忙脚乱地用被子将自己那如白玉般的身躯紧紧遮住,娇声说道:“老公,你今日怎会如此早归。”萧天一脸狐疑,眉头紧蹙,似是能夹死一只苍蝇,说道:“本应是你的生辰与成婚三周年之庆,我特意提早归来,欲给你一份惊喜,好生庆贺一番,岂料你反倒给了我一个惊吓。”
桃叶仙面红耳赤,如熟透的苹果,支支吾吾地说道:“老公,你误会了,我身子不爽利,田哥他前来照看我,我们当真并无他事。”萧天怒发冲冠,双目喷火,仿若要将桃叶仙焚烧殆尽,怒吼道:“身子不爽利,照顾竟需宽衣解带,登榻而眠?莫非当我是三岁稚童不成?”
萧天斩钉截铁地说道:“无需多言,离婚吧,明日民政局见,你红杏出墙在先,净身出户。”桃叶仙涕泪横流,如梨花带雨,哀求道:“老公,莫要如此啊,我只是犯了普天下女子皆会犯的过错,宽恕我这一次吧。”
萧天心如铁石,无动于衷,说道:“出轨之事,绝无原谅之理,唯有零次与无数次之分。”桃叶仙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泣不成声地说道:“难道我们三年的情分你也全然不顾了吗?”萧天冷若冰霜,面沉似水,说道:“三年又如何,你不还是背叛了我。”
此时,一旁的田崔朱插嘴道:“仙儿,莫怕,无需向他解释,动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