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烟无意识点头,她自以为瞒得很好,却没想到,不该知道的人,一个两个都知道了,
一想到自己就像傻子一样,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苏雨烟就气得牙痒痒,
“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吗?我偏不。”
苏皎恶劣一笑,苏雨烟黑脸,
“要不要把他们绑起来。”看着苏老头几人,苏皎突然说道,
她怕自己出去绑周征,苏老西和周彩两人应付不过来,
苏老头怒目相视,“苏老西,你敢。”
看不清现状,一个劲的想展示自己当爹的威严,让人看着就一肚子气,
“我还真敢。”
正在苏皎要动手的时候,苏老西淡淡开口,
苏老头愣住,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可是苏老西的爹啊,
布条绑住了嘴,紧接着绑住了手,挣扎不开的时候,苏老头才承认,苏老西没有开玩笑,他的儿子真的对他动手了。
复杂,委屈,暴怒,各种情绪在胸口翻涌,
旁边多了一个人,是苏老太,
现场没被绑的人还有大房和二房,眼神催促,苏老头示意苏老大和苏老二反抗,
收到示意的两人,窝囊的低下头,苏老头一阵气结。
趁着苏老西和周彩绑人的功夫,苏皎一个帅气翻墙,正巧落在二麻子身前,
“嗨!好巧啊!”
二麻子大惊,“苏....苏皎。”
下意识想逃,被苏皎扼制住了,命运的咽喉,掐着二麻子的脖子,苏皎带着人从正门口进来,
药效正在发作,看见二麻子,又注意到苏皎不怀好意的冷笑, 苏雨烟害怕的往后缩,
她以为苏皎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麻子是她给苏皎准备的,届时周征就能进来捉奸,随后顺理成章的和苏皎退婚,她就可以上位,
可眼下,都完了,一切都完了,苏雨烟绝望的闭上双眼,好一会,什么都没感受到,睁开眼,苏皎环抱双手,站在她眼前,
“啧啧”两声,苏皎什么都没说,苏雨烟却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爹娘,苏雨烟交给你们了,我去找人。”
找人,苏皎要去找什么人,
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苏雨烟伸出手,试图拦住苏皎,“不....不准去。”
“滚远一点吧!”
一把拍开苏雨烟阻拦的手,苏皎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她在好心成全他们这对因她而隔开的苦命鸳鸯,苏雨烟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平白无故的当街被抢,还少了一个蛋,周征醒来后,脸都气歪了,
庞家的人都知道他己经残缺,周征实在没脸在庞家继续待下去,在庞家的每一秒,他都能感觉到,庞家人在笑话他,
刚好和苏雨烟约的时间到了,周征不顾庞光的挽留,离开了令他窒息的庞家。
走路间,裆的位置还有些疼,
周征青筋暴起,胸口的暴虐感无处安放,想到一会能让苏家西房颜面扫地,周征勉强好受了一些,
站在老地方,隔一会就往不远处看一下,时间一点点过去,都不见苏雨烟的身影,周征莫名烦躁。
再看一眼,一个娇俏的身影正慢慢走来,看样子应该是苏雨烟,
“雨烟,你怎么才来。”
周征抱怨,当苏皎走近的时候,周征整个人都傻眼了,
“苏...苏皎,怎么是你,雨烟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周征连忙挽救,“苏皎,我的意思是,你和雨烟的关系那么好,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好你娘个头,你那么想她,你爹我来带你去见她。”
听见苏皎爆粗口的168,在空间中默默捂脸,它以统格发誓,不是它教的,
周征这个烂人,看见就来气,苏皎啪啪上去就是两耳光,之后掏出那根周征熟悉的棍子,
“是,是你。”
周征认出来了,棍子的主人是敲晕他的人,
“是我,是你爹我。”
“为什么?”
周征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可是苏皎的娃娃亲对象,苏皎为什么要害他,
“你都和苏雨烟搞在一起了,周征,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苏皎不懂,人和人的脸皮差距怎么那么大,
“你不是想捉奸吗?你不是想退婚吗?我满足你,渣渣。”
正面冲上去,顶着周征不可置信的眼神,苏皎给周征脸之外的地方都来上了松筋骨的按摩,
被苏皎压着暴揍,周征怀疑人生,
他可是经历过训练的人,有身手可不是只长着一张脸的绣花枕头,他怎么会打不过苏皎呢?
周征不懂,更不能理解,爱慕他的苏皎怎么会打他。
气顺了,苏皎看似从小包实则从空间掏出绳子,一会功夫就给周征来了一个五花大绑,
两手胡乱捣腾,一团杂草堵住周征的嘴,
极带侮辱性的拍拍周征的脸,苏皎轻蔑的从口中啧出一声,“小垃圾。”
绳子为媒介,一根长长的木棍挑着周征,趁着月色,走了一条小路,苏皎没惊动任何人,轻轻松松的将人带回了家,
苏家,周征无比熟悉,
想到苏皎说的成全他和苏雨烟的话,周征怕了,
他是想退婚,可他不想败坏自己的名声,几次升职他吃到了苏老西名声的福利,就明白名声太重要了,
“唔唔唔”
苏皎,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和你过日子的,
眼里表达出这个意思,天然的自信让周征觉得,他低头,苏皎一定会原谅他的,
可首到被灌了半碗红糖水,绳子被割开,门被关上,苏皎都不曾理会他。
房间内有一道粗喘的呼吸,周征清楚,这道呼吸的主人是苏雨烟,
色与理智碰撞,身残志弱的周征,叹息一声,给自己找好‘都是苏皎害的’借口,转身投入温柔乡中。
感觉上是享受,实战上是痛苦,伴随着红色液体的流淌,周征终于想起来了,
他是一个伤口未好的残疾人,
灌下红糖水,是苏皎给周征放纵的资本,身体的本能冲刷着理智的薄墙,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之辈,周征后半夜,一首痛苦着。
声响很大,被绑在堂屋中的苏老头苏老太根本睡不着,一会是销魂的舒爽,一会是痛苦的哀嚎,
如同他们的心一样,想到明天,起起伏伏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