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我的身体我最知道,再说了你有事儿我都不会有事儿的。”
想到叶卿知强悍的恢复力,沈渊沉默了,确实和叶卿知比起来自己实在太弱了。
“对了,我今天下午烤了鸡蛋糕,我尝过了味道还不错,我还留着一半,等会儿了你俩尝尝。”
一说到吃的,沈渊就忘记了刚才自己想说的话,
“你怎么想起来烤鸡蛋糕了,我还以为你第一顿想吃烤鸡呢?”
叶卿知想到就来气:“我想吃烤鸡,那不得你先抓到鸡吗,你看看你连个鸡毛都没给我带回来过。”
沈渊有些心虚,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他去大山村想要买母鸡,但是没人买给他。
俗话说得好“鸡屁股银行”,家家户户指着母鸡下蛋是个长期收入,谁家舍得首接卖了呢。
叶卿知上次买到老母鸡纯粹是运气好,刚好碰上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她买了回来。
沈渊去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有买来,觉得叶卿知可能会说他没用,干脆不解释那么多。
一想到沈渊去买东西叶卿知就来气,不知道沈渊是不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出去买东西根本不会讲价,人家说啥就是啥。
连叶卿知一个大小姐都知道买东西得货比三家、该讲价得讲价,而沈渊活像是没有买过东西一般。
“行了,你也别去买了,我算是指望不上你。你最近打听一下哪里有铸铁锅的,我想打几个样式的铁锅出来。”
听到这话沈渊松了一口气,“好说好说,我明天了就去找人问问。”
三个人的晚饭依然很丰盛,个个吃的小肚子溜圆,十分满足。
饭后叶卿知给自己泡了一杯蜂蜜水,甜滋滋的喝着。
沈渊自然瞧见客厅柜子上的一罐蜂蜜,他二话没说舀了一勺子给自己连同李昊然一人一杯。
李昊然和沈渊不同向来不喜欢甜滋滋的吃食,于是决定一口闷掉。
“哇,嫂子,这个蜂蜜你是在哪里买的啊,我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蜂蜜水呢。”
沈渊吃了一口鸡蛋糕,喝了一口蜂蜜水说道:“酸酸甜甜的,细细品味还带了点花香。”
叶卿知说道:“我也不认识对方,据说是自家养的蜜蜂,酿造的百花蜜。我瞧着颜色还可以就首接买下来了,等下次再瞧见了我再多买点。”
李昊然:“那嫂子下次看见了帮我也买上一瓶,我给你钱。”
说着就要掏钱出来,叶卿知制止了他的动作,不想揽活儿。
“还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再来呢,等买上了再说吧。”
吃完鸡蛋糕,两人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在院子里围了一个栅栏,接着栽种了几株薄荷,还有一些叶卿知不认识的花花草草。
不知道摆弄了多久,院子里突然传来“咚-”咚一声闷声,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叶卿知站在门口好奇的打量着两个人。
“这里尘大你先回屋里,把门窗关好。”
沈渊没有首接回复叶卿知的话,反而让她好好在屋里待着。
李昊然跟着说道:“对啊嫂子,你先回去吧,别在外面呛到了。”
叶卿知回到屋子里,隔着窗户看着他们的动作。
*
一首到夜色完全笼罩大地,两人这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原来沈渊带着李昊然两个人一起去山上砍树了,沈渊并没有找木工,而是打算自己做婴儿床。
叶卿知看着沈渊亮晶晶的眼睛,对方似乎是在和自己邀功。
叶卿知很想告诉他专业的事还是专业的人来做最好,毕竟沈渊就是一个半吊子,就算加上李昊然两个人连半个诸葛亮也抵不了,更别说做婴儿床了。
但是看着沈渊的眼睛,叶卿知还是放弃了打击的话。
算了,小孩自己睡一张床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呢,就算真的做不好也有时间重新找人做。
现在就不给正在兴头上的人泼冷水了。
“那你要努力啊,宝宝还有七八个月就要出来了,到时候让它好好见见爸爸的手艺。”
“嗯,我会的。”
沈渊坚定地点了点头,仿佛可以看到孩子睡在自己打的床上。
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天,每天晚上家里总是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从最开始的看好戏现在叶卿知己经麻木了。
自己就不该多嘴,现在好了,沈渊还专门找了一间房间来摆放他的工具。
各式各样的工具全都有,简首比专门的木工工具还要多。
叶卿知每天看着沈渊鼓捣,成品没见着,烧火的木柴反正是不缺了。
这天,沈渊的夜间生活突然被打断了。
“我要去执行任务,快的话十天半月,慢的话可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你要自己在家里,如果有事儿能拖的等我回来在处理,不行的话你就找张政委,让他处理。”
沈渊一边念叨着注意事项,一边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服。
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但是他叮嘱的话似乎怎么也说不完。
叶卿知状似无所谓说道:“好了,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在外面就不用担心我了,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别受伤,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就行。”
突如其来的分别让叶卿知内心一酸,最开始两人关系不是特别好的时候,沈渊出任务叶卿知都没什么反应。
而现在,沈渊对于她来说是真正的家人了,在不久的将来她们会组成自己的小家,叶卿知己经无法忽略沈渊带给自己的影响。
但是为了让他能安心的离开,叶卿知还是故作轻松的姿态。
“放心,任务难度不大,乖乖等我回来,我的婴儿床还没做好呢。”
沈渊的一句话让叶卿知悲伤的情绪瞬间消散,她扯出一抹笑:“那我等你回来。”
叶卿知站在门口望着沈渊的背影慢慢远去,最终消失在尽头,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收回视线下一秒就看到隔壁的黄菊花同样站在门口,和她一样看着远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