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结束后,队里给特侦组放了三天假。潜行背着包刚踏出办公楼,就被执法拽住了后领。“去哪儿?”对方声音低沉,指尖还带着枪油的淡味。
“老地方。”潜行反手勾住他的手腕,晃了晃手里的木牌,“打银链去。”
老街的银铺藏在巷尾,老板娘戴着老花镜,看他们递来的半朵桂花木牌,忽然笑了:“去年也有对年轻人来打同款,说是要刻彼此的名字。”潜行刚要接话,被执法用眼神制止了。最后银链上只錾了两道浅痕,一道像山,一道像水。
回去时路过菜市场,潜行非要买只老母鸡。“补你的肩。”他掂着鸡爪子往执法怀里塞,被挣脱后又追上去,“队医说了要多喝汤。”两人在人群里推搡,惊飞了檐下的鸽子,翅膀扑棱声里混着潜行的笑:“你看,影子又黏上了。”
执法低头,果然见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拧成一股,拖过青石板路时,像条不会断的线。
宿舍的窗台上多了个白瓷碗,里面泡着桂花酒。潜行总趁执法不注意偷喝,被抓包时就耍赖,把嘴唇凑到对方耳边,带着酒气说:“甜的,你尝尝。”某次执法偏头躲开,酒液却溅在了锁骨上,潜行伸舌头去舔,被他按住后颈,力道不重,却让呼吸都乱了。
深秋的雨来得绵密,打在老槐树叶上沙沙响。执法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的位置空着。走廊里亮着盏灯,潜行正趴在桌上写信,右肩微微耸动,像是在咳嗽。他走过去才看清,信纸上方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暴雨演练时的落汤鸡,一张是桂花树下交握的手。
“写给谁?”执法把毯子披在他肩上。
“写给明年的我们。”潜行把信纸折成桂花形状,塞进玻璃罐,和去年的桂花酱并排摆在窗台上,“等花开了就拆开。”
执法忽然低头,吻在他贴膏药的地方。潜行僵了一下,随即转身抱住他,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却觉得浑身都烫。“你的肩……”执法的声音闷在他颈窝,被打断时带着点恼:“别乱动。”
“不动。”潜行咬着他的耳垂轻笑,“反正影子黏着呢,跑不掉。”
后半夜雨停了,月光又淌进窗。执法摸着他后腰的银链,忽然发现两道刻痕在光线下会连成一个完整的圆。他想起银铺老板娘的话,原来有些名字,不用刻在上面,也会融进骨血里。
窗外的老槐树掉了最后一片叶子,露出光秃秃的枝桠。但玻璃罐里的桂花还香着,银链在月光下泛着柔光,而两张铁架床之间的三十厘米,早己被彼此的呼吸填得满满当当。
潜行睡得很沉,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执法替他掖好被角,忽然发现对方手里还攥着银链,半朵桂花贴在掌心,像握着整个秋天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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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玩疯狂乱斗,我和我队友打一个人,结果那个人还说我俩针对他那个场地,就只有我和我队友,还有他我不打他打谁?打我自己队友吗?给我干红温了。赛后首接给他反手一个举报,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