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一看这场面,早就识趣的带着伺候的人下去了,门口想进来的霜儿也被人捂着嘴拖走了。
南焉有点后悔惹怒了北野肆这个疯子,她退至墙壁,实在是退无可退了。
男人还在步步紧逼,她眼神惊恐的望着北野肆,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颤栗,试图唤醒男人最后的良知。
“殿下,你冷静一点,臣女不该说那些话惹殿下生气。”
北野肆几乎失去了理智,看着女孩吓得泪眼朦胧、娇弱可怜的靠在角落里,更勾起了他内心的摧毁欲。
他想把女孩拉进怀里,狠狠疼爱,让她在床上也露出这样的神态,只给他一个人观赏。
南焉手腕一疼,整个人就落在男人宽大的怀里,北野肆捏起女人小巧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
南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然后拼命的挣扎,疯狂地捶打着男人的身体。
可是她的这些力气在男人眼里犹如隔靴挠痒,只会更加助长他的性趣。
南焉狠狠咬了男人一口,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漫延,男人疼的闷哼一声,还是没有放开女孩,还越发变本加厉地掠夺女孩口中的甜美。
大手牢牢地握住柳腰,男人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女孩娇弱纤细的身体,肆意在亲吻着怀里娇美的女孩。
南焉几乎要窒息了,北野肆才渐渐放开女孩,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上辈子,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总是喜欢强迫她,控制她,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南焉一想到这辈子也要重蹈覆辙,就发自内心的恐惧,身体忍不住轻微颤栗,那泪水夺眶而出,先是一滴、两滴,紧接着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一滴温热落在男人的手腕上,瞬间拉回了男人的理智。
北野肆猛地垂眸,看见女孩满脸的泪珠,心不由得一疼,随后是密密麻麻的酸胀感。
他喉咙发紧,抱着女孩轻声哄着,“焉儿别哭,都是孤的错,孤向你道歉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女孩的微微颤抖的哭泣声,他低头看去。
女孩绝美的脸上布满泪珠,像是清晨带着露水的水仙花,美得男人呼吸一窒,身体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南焉感觉身下有东西在抵着她,身体一僵,吓得哭都忘记了,泪珠挂在脸上,身体抖得更狠了。
感觉到女孩的害怕,北野肆声色沙哑道:“乖焉儿,你哭起来太美了,孤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别哭了好不好?”
南焉暗骂男人禽兽。
害怕这个禽兽真的忍不住把她吃了,女孩渐渐停止哭泣。
“你……能不能放开我。”
南焉只想离这个危险的禽兽远远的,又害怕再次触怒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和他商量。
男人的身体滚烫,隔着衣服南焉都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
紧实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像是拉紧的弓弦,试图压抑住那股汹涌的冲动,他微微仰头,眼光却始终无法从女孩身上移开。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神态,都像是火种,不断地撩拨着他己经摇摇欲坠的自制力。
男人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沿着他刚毅的脸庞缓缓滑落……
沙哑的嗓音传入女孩的耳畔,“乖焉儿,再让孤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感受到身下男人庞大的资本,南焉连呼吸都轻了,安安静静的窝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平静下来,渐渐松开抱着女孩的手。
南焉像是受惊的兔子,立马窜出男人的怀抱,离男人远远的,双眸警惕的看着男人。
看着女孩的动作,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他缓缓开口道:“焉儿这么通透聪慧,应该早就看出来孤心悦你吧。”
南焉脸色一白,她不想听北野肆说这些,有些事情,不说开她还能装傻充楞糊弄过去,一旦说开,事情就棘手了。
北野肆天皇贵胄,又是天生的帝王之才,这样的人天生骄傲,不容拒绝。
她敢断定,如果她明确的拒绝他,一定会激怒他,他会用强势的手段让她屈服。
不怪南焉如此笃定,上辈子她就是拒绝了那个狗男人,第二天她就被关了小黑屋,这都是惨痛的经验教训。
事情到了这一步,北野肆显然是不想再搞什么温水煮青蛙了,他就是要明确的告诉焉儿,他要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北野肆还想继续说,门突然开了,是皇后的身影。
“焉儿,来姨母这里,姨母安排人送你离宫。”
南焉转头,看向一身凤袍,逆着光站在门口的皇后对她招手,简首都要激动的哭出来。
她从未觉得,皇后的身影竟是这样高大神圣,像是天神降临一般,轻而易举的把她从恶魔的手里救出来。
当然,忽略她是这个恶魔的制作者。
“姨母~”南焉飞快地跑到楚星月的身后,不敢看那个让她恐怖的男人。
北野肆看了一眼门外的钱来,差点给钱来看跪了。
他为难的瞅了眼皇后,隐晦的告诉自家主子。
这真不能怪他,主要是这位可是皇后娘娘,您的亲生母亲,她执意要闯进来,他还能让人把人抓起来不成?
楚星月看见南焉红肿的眼睛,还有微肿的嘴唇,立马就明白了她生的这个好儿子做了什么,气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儿臣给母后请安。”北野肆若无其事的上前给楚星月见礼,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冷眼瞪着北野肆,瞥见他嘴角的伤口,眼神一顿,一时间心情有点儿复杂。
“本宫要把焉儿带走,让你的人都退下。”
北野肆拳头握紧,对上楚星月的眼睛,说:“儿臣会派人送焉儿离宫,不劳烦母后了,况且,儿臣还有话对焉儿说。”
南焉一个字都不想和北野肆说,她拉着楚星月的袖子,说:“姨母,臣女想母亲了,您能不能现在就让人送臣女离宫。”
楚星月摸着女孩的头,心疼道:“好孩子,都是姨母管教不严,让那个孽障欺负了你,你放心,姨母这就安排你离宫。”
“母后!儿臣还有话对焉儿说,说完儿臣自会送焉儿离宫。”
男人神色冷峻至极,脸部的线条像是被刀刻出来的一般,僵硬而紧绷,隔着老远,楚星月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