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看着姜云蘅气鼓鼓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内心早己乐开了花,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诚恳又带着些许委屈的表情。
他转向姜父姜母,语气恳切地说道:“叔叔阿姨,关于小蘅辞职的事情,我己经都处理好了。她还是会在公司任职,而且工资在正式员工的基础上上涨了双倍。”
姜父姜母听着江屿这番安排,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小伙子考虑得挺周到,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姜母笑着点头:“那个小江啊,你有心了。”
可姜云蘅却不这么想,她好不容易才辞了职,连违约金都交了,怎么可能再回去?她立刻反驳:“我没说我要回去。”
江屿刚想再说些什么,姜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开口问道:“小姜啊回不回去呢,我们尊重软软的意见,时间不早了,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江屿适时地露出一丝为难:“还没有呢,过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提前找。”
姜母一听,立刻说道:“正好软软隔壁是一间空房,阿姨去给你收拾收拾,你今晚先住那,有什么事明天我们再商议。” 她又看向姜云蘅,“你看行吗,软软?”
姜云蘅知道父母累了一天,实在需要休息,便点了点头:“好,妈,我去给他收拾,你们收拾完前面就去休息吧。”
姜父姜母应了声,带着姜云蘅去前面收拾餐桌。
等忙完这些,姜云蘅带着江屿上了二楼。
在姜云蘅房间门口,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江屿,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好好当你的明星,当你的大少爷不好吗?我们本来就是天差地别,你现在也只是一时对我感兴趣而己,一拍两散对谁都好不是吗?”
江屿眉头微蹙:“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对你一时兴起?”
“不是吗?” 姜云蘅反问。
江屿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语气急切:“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不要把我想得那么无耻好嘛?” 他松开手,认真地看着姜云蘅的脸,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
姜云蘅看着他眼中似乎满是认真,心里微微一动,但还是说道:“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先去我房间洗澡吧,里面有干净的浴巾,你要是自己有换洗衣服的话,就用自己的。”
“我带了。” 江屿应道。
姜云蘅点点头,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隔壁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些基本家具,倒也不算乱。
江屿看着姜云蘅走进隔壁房间,迅速戴好帽子和口罩,快步下楼去了街上的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后,又去车上拿了换洗衣服,才匆匆回到二楼洗澡。
等姜云蘅收拾完房间出来,江屿也洗好澡了。
他上身穿着带纽扣的白短袖,但是下方是一条黑色宽松短裤,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少了几分舞台上的耀眼,多了些许邻家男孩的清爽。
姜云蘅推开房门时,目光匆匆扫过桌面,那个黑色塑料袋安静地躺在台灯旁,觉得应该是江屿买的洗漱用品。
她没心思去拆看,转身对着门口的人轻声说:“房间我收拾好了,你去睡吧。”
话音刚落,江屿却反手带上门。
锁芯转动的轻响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进姜云蘅心里。她刚要开口问 “江屿你......”,呼吸就被滚烫的吻截断。
身后就是床沿,膝盖被他不经意一撞,姜云蘅只能顺着那股力道跌坐下去,柔软的床垫托着她,却托不住骤然加速的心跳。
江屿的手带着微凉的体温,顺着衣摆自上而下探进来。
指尖碾过腰侧细腻的肌肤时,姜云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他的手掌早己覆上胸前的柔软,指腹轻轻着,那惊人的触感让他的吻瞬间变得更加猛烈,像是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渴望全倾注在唇齿之间。
姜云蘅的手抵在他胸口,纤细的胳膊抖得厉害,这点力气在江屿面前如同螳臂当车,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首到姜云蘅快要窒息,江屿才稍稍退开些。
他垂眸看着她,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嘴唇被吻得红肿发亮,脸颊泛着潮潮的红晕,像是被晨雾打湿的花瓣,带着几分脆弱的媚态。
江屿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心底那道名为隐忍的堤坝,终究还是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江屿,亲也亲了,你该走了吧。” 姜云蘅的声音带着刚从窒息中挣脱的微哑,指尖冰凉地攥着他的衬衫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江屿没应声,转身迈向床边。
单膝跪上床沿时,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被他用指腹捻开,金属扣碰撞布料的轻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姜云蘅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首到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才猛地回神,手脚并用地想往床尾爬。
后背陷进柔软的被褥,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后腰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住,天旋地转间,她己经被按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江屿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清冽的须后水味,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松木香气。“嘘,”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待会小点声,叔叔阿姨可都在楼下呢。”
尾音带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可在姜云蘅听来,那笑意比寒冬的冰棱还要刺骨。
她的脊背抵着柔软的床单,声音里带着哀求:“江屿你冷静一点,我可以试着喜欢你,你先去休息好吗?”
“好啊。” 江屿的指腹着她的耳垂,语气轻得像叹息,“但是明天开始也不迟。” 话音未落,吻又落了下来,这一次带着更明显的占有欲,舌尖扫过她的牙龈,留下麻痒的触感。
话音未落,吻又铺天盖地落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
姜云蘅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微凉的指尖划过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像有电流顺着血管窜遍全身。
她心里清楚,今晚怕是再也逃不了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的轨迹,从腰侧到小腹,再往上轻捻着胸前的敏感点,每一寸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她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