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姜云蘅还想辩解,话还没说完,裴淮州就将食指轻轻放在她的唇上,“嘘,听话。”
姜云蘅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深色,心里有点发怵,只能点点头:“好吧,那...那你先出去。”
裴淮州会心一笑,转身退了出去,拿着浴袍去了其他的浴室。
姜云蘅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星星点点未消除的痕迹,瞬间犯了愁。
怎么办啊,明年的今天不会就是她的忌日吧?
她叹了口气,带着必死的决心,快速洗完澡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此时,裴淮州己经在床上等着她。
他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古铜色的肌肤在床头暖灯的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宽肩窄腰的身材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没入浴巾边缘,眼神幽暗深邃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侵略感。
旁边床头柜上,一个金色的手铐闪着冷光,格外刺眼。
姜云蘅咽了口唾沫,试图转移话题:“那个,裴淮州,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过来。” 裴淮州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姜云蘅吓得不敢动,首到裴淮州说了第二遍,她才颤颤巍巍地走到床边。
裴淮州一把拽过她,将她压在床上。
姜云蘅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己经陷进柔软的大床里,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这次裴淮州比以往亲吻得都凶,带着惩罚的意味。
突然,手腕上传来一丝凉意,姜云蘅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受到了限制。
裴淮州竟然将那副金手铐戴在了她的手上!
“裴淮州,你干什么!放开我!” 姜云蘅挣扎着喊道。
此时的裴淮州岔开双腿放在姜云蘅身体两侧,缓缓脱下身上的浴巾,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一边拉扯着她的衣服,看见姜云蘅身上未消的痕迹,眼神愈发暗沉,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浓重的占有欲:“要把这不属于我的,全都覆盖过去。”
“裴淮州你别发疯行不行?” 姜云蘅又气又怕,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奋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裴淮州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目光深沉得像要把人吸进去,死死地盯着姜云蘅,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我是疯了。”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暧昧的痕迹,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带着火焰,“在知道你和沈宴…… 在他那里待了一整晚的时候,我就疯了。”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脸上:“就让我继续疯下去吧,好不好?”
姜云蘅看着他眼底那片燃烧的野火,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还没等姜云蘅说些什么,裴淮州的吻便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所有的话语都被吞没,化作一声声压抑的呜咽。
(省略......)
“我和沈宴,你到底更喜欢谁?” 裴淮州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身上留下一个个新的、属于他的印记,像是在宣示主权。
姜云蘅的嗓子己经喊哑了,带着哭腔,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更喜欢......你......”
“你是谁?” 裴淮州不依不饶,动作丝毫没有放缓,眼神里满是偏执的光芒。
“裴淮州......” 姜云蘅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恐慌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崩溃。
期间,裴淮州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手铐,(省略......)从卧室到浴室,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纠缠的痕迹。
(省略......)
裴淮州的指尖划过她身上那些新旧交叠的印记,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吸干她身上的水分。
回到卧室,他将姜云蘅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灯光下,她的睡颜格外安静,褪去了白天的惊慌与抗拒,只剩下全然的脆弱。
裴淮州坐在床边,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伸手拂去她额前的碎发,指腹轻轻着她的脸颊,动作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俯身,在她光洁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确认某种归属。
随后,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将姜云蘅搂进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鼻尖抵着她的发顶,呼吸间满是她的气息。
怀中的人轻轻动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最终在他怀里安稳下来。
裴淮州收紧手臂,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和微弱的心跳,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他抱着她,眼皮越来越沉,最终也沉沉睡去。
小剧场:
裴淮州:老规矩,未删减版你们懂的球球群910848652
姜云蘅:我去你丫的!!!
江屿:我算什么?
季南风:我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