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县城的路上,白语汐对李景云,将崔氏和白苗雇人将自己绑了,想让自己先被李财主带走,生米煮成熟饭的过程说了一遍。
李景云不由得后怕,说:“那李财主没对你怎么样吧?”白语汐肯定的说:“没有,当时崔氏和白苗急着各自回家,怕家人发觉,所以催促李财主将我先带走。”
李景云说:“刚才我去找你,迎面确实碰到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个肥胖的人。”“他就是李财主,他也是怕别人发觉我是被绑来的,所以自己驾车过来。”白语汐说。
李景云疑惑的问:“你既然被李财主绑着放在马车上,是如何脱身的?”白语汐搪塞的说:“李财主的车子有一块木板比较脆弱,我用车子上的重物敲了一下,木板破裂,我就跳下车子,估计是他急切回家,没有发觉不对劲。”
白语汐害怕李景云再问下去露出马脚,立刻转移话题说:“回县城我去我堂哥家住一晚,只是家人恐怕会担心。”李景云说:“我让人捎话给你爹娘,说你有事今天在县城的堂哥家住一晚,我也害怕找到你太晚,如果一夜未归的事传出去,恐怕会有损你名声。”
“这古人真的是对女子太苛刻。”白语汐心想。到了县城李景云送白语汐去白宁那边,自己才回家,白语汐说:“李大哥,你又帮了我一次,日后如果我机会我一定会帮助你的。”李景云却不在意的说:“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莫要放在心上,你也一定很累了吧,好好休息。”两人客气了一下,白语汐就跟着李氏进了屋。白宁夫妻俩看见白语汐有点褶皱的衣服,正疑惑,又不敢问。
白语汐就将今天发生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白宁听完,气得手都在抖,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从今以后白苗不再是我妹妹。”白语汐和李氏都劝他不要被气的伤了自己。
白语汐说:“哥,不瞒你说,他们这样做触犯了律法,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白宁点点头,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吃过晚饭,没多久就睡下了。白语汐也是累了,将自己的衣服带到空间洗了甩干,熨烫好,在空间换上一套居家服出了空间。
第二天白宁夫妻俩去吃食铺子了,白语汐要去县衙,她对白宁说:“今天应该有家人来送辣条,你们按照以往的量卖应该是可以的。”白宁点点头。
白语汐到了县衙,因为有关她名节的事情,所以她没有击鼓鸣冤,而是请县衙的衙人禀报县令大人,请求拜见。
于县令听了来人是白语汐命人快请。等白语汐见了县令大人正欲跪下,县令忙请白语汐起来说:“姑娘不必虚礼,有事尽管说。”白语汐将白苗和崔氏花钱雇镖局的人绑了她,想要给李财主做填房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她们两个得的好处银子。
于县令一个外人听了都愤怒至极,哪里有亲人这么干的?如此枉顾律法,不知道是她们太无知,还是胆子太大了?他问了白语汐想怎么办?可否有顾虑?白语汐摇头说:“我并没有顾虑,只想让她们得到应有的下场。”
于县令命人去抓镖局镖头,李财主还有白苗和崔氏。“大人,最好是派一个知道这几个人的真实长相,不要让真正的坏人跑了,还有白苗和崔氏一定死咬着不承认,她们拿了二十五两银子可以作为证据,毕竟一个农户如果没有正当营生,不可能有那么多银子。”白语汐说。
于县令正在思考派谁去抓人?沈逸安抱拳说:“大人,这几个人小的都认识,就让小的带人去抓捕他们吧。”白语汐看见是自己的堂姐夫有点吃惊。沈逸安说:“汐儿,刚才我听见你跟大人的话了,真的是为你后怕,如果不是李东家去救你,你一个小丫头这一晚上没回家,即使没有发生什么,你的名节也坏了,俗话说,毁人名节犹如杀人父母,他们太过分了。”白语汐没想到沈逸安这么正义,还担心家人会因为白苗和崔氏是自己家人而心软,没想到白宁和这个二堂姐夫都站在自己这边,看来还是正义占据第一位了。说着沈逸安叫了几名捕快,准备先去李家村抓人,随后再去山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