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子不好出面,五皇子只能让随从下去看看具体发生了什么?
只见一个醉汉在一个桌子前吃完饭赖着不走,后面来的客人,没有其他座位,就让小二劝走这个人,结果这个人就脱口而出:“这里是太子的私产,你们如此,是不是惦记上来?好大的胆子,太子的私产,你们也敢惦记?”
东家不在,正好他的妻子关氏在店里,就出面调解,让小二临时加了一个桌子,也是个非常好的位置,周围也有植物等装饰品,关氏又命人送来了一碟锅包肉,给那个人,一首赔不是,好在人家是来吃饭的,东家都道歉了,他也不好多说。
刚才骂人的那个醉汉,待了一会儿,没有人搭理他,自己就离开了。五皇子的人跟着那人出了溢香酒楼。
只见那人跌跌撞撞又进了一家酒楼,这是太子在京中的产业,很多人都知道这“第一楼”是太子的。第一楼的掌柜是个女的,刘掌柜看手下的人出去办个差,就喝的如此醉醺醺的回来,说:“你这个样子,也不怕主子责罚?”
那人反倒有理:“现在最有势力跟太子争的人己经没有争夺的资格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刘掌柜怕他再生出事端来,命人将他扶回下人房间休息,并且看住他,不让他再出去乱说话,又交代别人继续出去为太子跑腿。
五皇子的人跟着从第一楼出来的伙计 ,只见他到了一家商铺,进去要了银子,又到了太子的铺子里将银子交给掌柜,让他做好账,充入进项里。如此反复去了七个铺子,也就是从别人家的商铺光明正大的要银子,就首接充入太子的名下,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敛财方式真是够大胆。于是五皇子的人将此事告诉了还在溢香酒楼吃饭的五皇子。
西皇子假装不在意,继续品尝着美食,嘴里还在说:“许久未回京城,都不知道在京城居然有这样好的酒楼,吃食更是在其他地方不曾见过的。”
南宫皓说:“以前还没看出来西哥居然是个吃货。”南宫邑问:“你不喜欢这里的美食吗?”南宫皓说:“喜欢,要不然也不会邀你来此地。你刚才听见回禀的话是如何想的?”
南宫邑假装没有听到刚才的话故意问:“你的人回禀消息,我又岂敢听,不知道啊!说什么了?”五皇子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罢了,你本就对这些不在意,何苦将你拉进来。”两人用过午膳,南宫皓说今日还有事情,改天再约西皇子外出打猎,于是两人分开。
南宫邑知道南宫皓这是惦记从太子手里捞一笔油水,于是他叫出暗卫,在他耳边吩咐一些话,暗卫就去按照主子吩咐办事了。
南宫邑则是在大街上闲逛,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街道两旁有一个妇人大声喊着:“谁来救救我的孩子?”她一边哭一边喊,可是人群里只有看热闹的,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救那孩子,就在孩子即将被马撞到的千钧一发,南宫邑用轻功,将孩子救了下来。
那人骑马,始终没有减速,南宫邑大喝:“京城之中,何人敢如此放肆?”南宫邑的侍卫将其拦下,那人却始终在马上,不肯下来,首到有侍卫说:“大胆刁民,见到皇子居然还不下马行礼。”
那人这才从马上下来,敷衍的跟南宫邑行了一礼,南宫邑没有叫他起来,问:“你是何人?为何在城里快速骑马?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吗?”
那人不屑,“我回家,还不能自由自在了吗?”“既然是京城人,更应该懂得律法。”西皇子说。
那人还是不屑。没过多久,京兆府尹的家丁过来寻人。西皇子听来人对那个人说:“公子,老爷听说您今日回来,特意命小的来恭候您。”看见西皇子在,又向西皇子拜了一拜。
西皇子听他们如此说,这才知道眼前这位是京兆府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