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异能者很快回到了教室内。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关心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牛大力道:“学校千米外,突然生长出了一片荆棘诡林,看到人经过,就从身上发出毒刺,刺向人类,像是机关枪一样,太可怕了!”
他说的上气不接下气,显然刚刚也是在玩命的跑。
“可是……可是我见楚潇潇和一个男子出去了,他们怎么没有事?”有人问道。
“那是突然生长出来的,我们出校门的时候还没有,走到那里才长出来,你们看看那里。”孙勇开口,他说的心有余悸,若不是他能操控金属,关键时刻操控一辆废弃的汽车挡在身前,那自己就被射成筛子了。
所有人都看向学校外千米处,一看还真有一片荆棘林。
那荆棘浑身长满尖刺,每个尖刺都有一米多长,像是一把长长的刀剑。
他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那一米长的尖刺居然能从荆棘上射出,像是机关枪一样,这要是射在身体上,身体还不眨眼洞穿。
“天啊,难道老天爷让我们饿死困死在这学校内吗?”
“我们只吃了一点食物和水,并且食物和水都己经吃完了,我们今晚该怎么办,明天该怎么办,后天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末世是专门对付我们人类的吗?”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喝水,我要吃饭……”
“啊……我要疯了,我要疯了……”
同学内,己经有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抱头痛哭,有的在疯狂的打砸东西。
一股绝望的气息在众人中弥漫,刚刚本干活激情的众人,全部失去了动力,蔫了。
“大家还是动起来吧,至少需要活到明日。”那个女异能者开口了,她脸上戴着一张猫脸面具,身材异常的火辣。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戴着猫脸面具的女异能者到底是谁。但是看那高挑、凹凸有致的身体,应该不是一位丑女,而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这身材让他们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学校的西大校花之首,上官芸儿。
上官芸儿可不简单,她父亲是牛城的首富,非常有钱,出门都是劳斯莱斯接送。
她上课,就爱戴各种奇葩的面具。
人们只看到她的身影,但是没有人见识到她的真容。
可所有人都共同认可,那个没见过脸蛋的上官芸儿是西大校花之首。
没有其他,皆因为她的身材己经完全出众,那脸蛋还能差过身材吗。
还有更重要一点,那就是上官芸儿的母亲。
众同学可是有目共睹过,当时她的母亲亲自来学校看望过她。
那身材那脸蛋惊为天人,说是广寒仙子下凡一点都不为过。
母亲那么漂亮,上官芸儿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绝对是西大校花之首。
没想到她也觉醒了超能力。
但是,还是有人否认是上官芸儿,因为那个猫脸面具,曾经的上官芸儿没有戴过,还有,他们一致认为上官芸儿己经死在了昨夜。
昨夜红鼠齿尾撕碎了一个戴面具的漂亮女孩,那个女孩很可能是上官芸儿。
他们因此还悲伤了一阵。
上官芸儿的声音甚是动听,像是夜莺的歌喉,这样美丽的声音天生就带着磁性和动力,本失去动力的同学,全部行动起来,开始构筑坚固的“堡垒”。
上官芸儿看向了窗外,一头乌黑的头发在风中飘浮。
她的背景,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子,所有看到的男子都呆了。
背影己经无敌,那正面的脸蛋该让人多么的向往。
上官芸儿脸上浮现出忧色,荆棘围校,如此自己真的不能走出学校了。
自己的父母究竟怎么样了,为什么打电话一首没有接听。
难不成,他们真的遇难了吗。
想到遇难,她的心变得沉重了许多。
脸色变得悲戚。
“爸爸……妈妈……你们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一定想尽办法,尽快回到你们的身边,去救你们,你们一定要挺住啊!”
……
赵教授房间。
赵教授和魏丽丽全部虚脱在厕所里,他们身形消瘦,面色苍白,再也没有一点气力,连走路都有些费劲了。
赵教授咬着牙齿,“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张墨那个混蛋给我们的矿泉水里都加了泻药,太歹毒了,太阴狠了,枉我还对他一片的信任……”
魏丽丽背靠着墙面,“张墨……张墨……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一辈子,怎么要用泻药害我们呢,啊……我要疯了,我受不了了……我诅咒你张墨……”
“假如上天给我力量,让我也觉醒超能力,我一定要将张墨宰了,一定要把楚潇潇掐死,居然和张墨一起陷害我们。不……掐死楚潇潇太便宜了,我要将她就地正法了,狠狠的蹂躏她,摧残她……”赵教授说着心里最狠的话,可见他对楚潇潇和张墨有多么的恨。
“诶……不对……”这时,赵教授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有异样,好像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又或许身体的细胞在重新组装。
“怎么了?”魏丽丽问道。
“我感觉我好像是得了风寒……不……这不是风寒,我感觉我身体内的肌肉和细胞在重组,好像体内有一股力量觉醒了,这种力量很强大,很强大。”
“什么!”魏丽丽惊讶,紧紧的注视着赵教授。
她发现赵教授的额头有大把的汗珠,并且身体上的血肉似乎在蠕动,一寸寸蠕动,这场面异常的诡异。
“啊……赵教授,你不会是……不会是……要变诡了吧?”
这是唯一魏丽丽能想到的,昨夜人诡在教学楼内屠戮同学,她可是亲身感受,太恐怖了。如今赵教授的身体发生异样,八成是要变诡了。
她急忙爬出厕所,将厕所门牢牢的关闭。
如果赵教授变诡,那么她也别想活了。
将厕所门关住还不行,她又用尽全力,将桌子堵在了厕所门前。
做完这些,她整个人虚脱的己经没有一丝的气力,在地板上。
她心里祈祷,赵教授,你可一定不要变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