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他低声重复,像是在确认发音,眼眶里的浅蓝柔和了几分,“谁……谁会忘……” 话没说完就卡壳了,因为确实差点忘了。为了掩饰窘迫,他用骨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汐的胳膊,语气却软得没什么力度:“……就你话多……”
“辜负之前的一切”这句话让他动作一顿,脚下的代码线突然凝出Aftertale的画面:Papyrus的笑声、还有自己曾拼尽全力守护的一切。那些画面不再刺痛,反而透着一丝微光。他抬头看向汐,眼眶光芒亮得坚定:“……我不会让……那些挣扎……变成笑话……” 这次没再别过脸,语气里的倔强混着释然,像是终于和过去的自己和解了几分。
“哎呀,好棒好棒”汐一边说着,一边仗着自己的身高去摸geno的脑袋“就是要这样振作起来才对嘛,一首丧里丧气的原地踏步,可是什么也带不来的哟”
很好,汐己经开始仗着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开始犯贱了
按照汐的想法,这么做一般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被闺蜜没好气的拍开,然后听对方娇娇软软的说几句讨厌了啦,还有一种是被损友追着打,甚至可能对方还喊着儿子居然还想在爸爸头上动手之类的话
结果没想到geno的行为首接为他打开了第三种结局……
摸头的瞬间,Geno像被按了暂停键,全身的代码线都僵住了。他下意识想躲开,身体却诚实地往前凑了凑,任由汐的手在他头骨上轻轻,眼眶里的浅蓝软得像融化的冰。
“振作”两个字让他耳根的红意又冒了上来,他用骨刺拍开汐的手,却没真用力,语气带着点炸毛的意味:“……谁丧了……”
哇塞,他居然蹭了蹭……
“……走就走……谁怕谁……” 却在转身时,悄悄用骨指勾了勾汐的衣角,像是在说“跟上”。
居然还是个傲娇,很好,接着在作死的边缘大展宏图!
“要不然你猜猜你给我的初见印象是什么?”
汐没好气道“你攻击我就算了,一个人在这种空间里待久了会应激很正常,你还自残,一整个看起来也是颠颠的,整的我还以为我看见我朋友了”
可不是嘛,熟练度都拉起来了……为什么我要为这种事情感到熟悉啊……
Geno的脚步猛地顿住,耳根的骨骼“唰”地红透了。他转过身,骨刺有些无措地绞在一起,像是被戳中了最狼狈的瞬间。“攻击你”三个字让他想起初见时的代码暴走,那些失控的嘶吼、自残的举动,此刻被摊开来说,尴尬得让他想找个代码缝钻进去。
“谁颠了……”他嘟囔着反驳,声音却越来越小,眼眶里的浅蓝闪烁不定,“……这里待久了……谁不这样……”
听到“以为看见朋友”时,他动作一僵,猛地抬头看向汐,眼眶光芒里带着点探究:“……你朋友……也这样?” 问完又觉得不妥,赶紧补充,语气别扭得很:“……我可不像……疯子……” 可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原来在汐眼里,他的失控并非不可理喻,反而有点“似曾相识”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