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蜜罐这人信誉还真是没得说,他还真就一门心思地认真谋划起逃跑的事情来。他就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西处奔走,与各方势力巧妙周旋。每一条逃跑路线,他都要精心策划,反复琢磨,从起点到终点,每一段路程可能出现的状况,他都要考虑进去;每一个细节,小到逃跑时穿的衣服颜色,大到如何避开可能出现的追踪者,他都考虑得十分周全,简首做到了滴水不漏。
恰巧那时候,小哀的母亲,也就是宫野爱莲娜正怀着小哀,身子骨不太方便,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她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稍微快一点或者动作大一点,就会感觉腹部不适。这也倒好,无形之中为蜜罐留下了不少充裕的时间来谋划这场惊心动魄的逃跑计划。
最终,经过三人多次的秘密商议和反复推敲,就像一群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一样,他们终于确定了下来,行动时间就在小哀出生一星期后!
快斗一脸好奇,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问道:“明美姐,你十八年前有这个记忆吗?或者说你有印象你的父母和什么陌生人接触过吗?”
明美微微皱起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那些遥远的记忆,过了一会儿,她带着歉意说道:“抱歉,我没想起来,那些记忆好像都被岁月尘封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
快斗挠了挠头,满脸疑惑,自言自语道:“难道宫野厚司是蜜罐救下来的?这和我爹又有啥关系呀?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爱咧开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听我说呀,这不正要说到重点嘛,别着急,慢慢听我说。”
小哀一脸不耐烦,皱着眉头,大声说道:“别废话了,快说!别在这吊人胃口了。”
小爱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后神情变得十分严肃,说道:“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了。这家伙在营救行动开始那天,好家伙,首接被袭击了!袭击他的人正是宫野爱莲娜!而宫野厚司疑似被怪盗基德救走了!”
此话一说,在场众人无一不震惊!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溅起了巨大的水花。大家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张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快斗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大声说道:“不是,完了?老叶,你前面巴巴说一大堆,最关键的事情就一句话就完事了?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这还没反应过来呢。”
小爱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那可不就这一句话吗?他到了约定的地方,还没站稳脚跟呢,就被宫野艾莲娜袭击了。而且根据他的推断,对方实力也在半步大宗师等级内。他还诧异呢,他之前见了宫野艾莲娜几次,每次见面的时候,宫野艾莲娜都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样子,没察觉到对方是能力者或者异人。
总之,我看到的画面就是他和宫野艾莲娜在那个研究所里激烈交战,那场面,简首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样,交战过程很惨烈,不过宫野艾莲娜没杀他,他也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脱身了。在脱身前,他看到了一个白色三角翼拉着宫野厚司离开,而宫野艾莲娜进入了一个类似黑洞的地方消失了!”
快斗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疑惑的光芒,连忙问道:“那个白色三角翼是我老爸?他认识宫野厚司?黑洞是什么鬼?这也太神秘了吧。”
小爱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那个黑洞,我倒是有些眉目,如果我没猜错,宫野艾莲娜去了冥府!”
敖游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说道:“冥府?介个生与死的交界处?真滴存在呀?这可太稀奇了,就跟听天书似的。”
刘虎和郭林一脸茫然,对冥府的事情一无所知,小哀、明美、快斗也都不知道,小爱也简单说了一下,当然,和铃木次郎吉的交易小爱可没说,这事儿她打算烂在肚子里。
刘虎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小哀的妈妈会去这么个传说中的地方?话说她那么强,好像自己带走她那一家人应该也可以吧?要是宫野厚司被快斗父亲救了,他现在哪去了?十八年连个人影都没有?就算这父母离开了,给宫野姐妹一点后手都没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小爱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你这问题问的非常好,但是我啥都不知道,这个蜜罐这些年也没查到什么线索,他只当酒厂有后手,把他阴了。倒是让酒厂和光明教在欧洲的斗争消下去不少。毕竟宫野艾莲娜这一搞倒是让光明教觉得酒厂还有底牌。因此反倒不大敢出手了,都在观望呢。”
宫野夫妇十八年前的“死亡”真相让小哀和明美震惊不己。小哀还算好点,毕竟严格意义上她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最多就是听组织的人和自己姐姐说过三言两语,那些话语就像风一样,在她耳边轻轻飘过,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记。所以她感触没那么深,最多就是震惊一下,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
但明美不同,她的童年其实还是很正常的,在她6岁前,也就是宫野夫妇没加入组织之前,她的生活还是比较温馨的。那时候,一家人会一起在公园里散步,父母会给她买漂亮的玩具,会陪她一起做游戏,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而且她对父母是有比较深的印象的,父母的笑容、声音,都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
至于加入组织后,她还小的时候对组织的感受没那么深,就像一个懵懂的孩子,对周围发生的事情不太理解。大了以后因为她只属于外围中的外围,平时连组织的任务都不怎么接,最多就是进行一些基本的特工训练,其余时间和正常人没啥大区别。她可以像普通女孩一样逛街、看电影,享受生活的乐趣。
她对组织的厌恶感其实更多是来源于自己的妹妹,毕竟明美这人多少有点多愁善感,尤其是父母去世后,她对小哀又有又有一些长姐如母的情感寄托。她看着妹妹被组织软禁,失去了自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她的心里充满了心疼和愤怒。导致面对被软禁的妹妹,她有了想要让妹妹过正常生活的想法。其实要是不考虑这个倒霉的妹妹,她的生活多少还算是滋润的,她可以和朋友一起聚会,可以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