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见工藤优作

2025-08-17 2368字 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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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爱带着敖游,小哀以及硬要跟过来的快斗一起前往与工藤优作约定的高级餐厅。

快斗之所以跟过来,主要是他对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叔叔有点感兴趣罢了。此次工藤优作选的是一家高档的日式餐厅。这地方只做包间生意,外面还有日式庭院。来这地方不是为了吃饭,主要是为了谈事,当然这地方也是日本的一处高级相亲地点,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也会在这里的包间相亲。

小爱几人抵达的时候,工藤优作和他的夫人工藤有希子己经到了。推开障子门的瞬间,檀香混着抹茶清香扑面而来。工藤优作身着藏青纹付羽织,银灰发丝梳得一丝不苟,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捏着茶筅搅动茶汤,氤氲热气中,金丝眼镜折射出温润的光。他身旁的工藤有希子则宛如从浮世绘中走出的美人,振袖和服上的凤凰纹用金线绣得栩栩如生,朱红腰带束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微卷的栗色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涂着丹蔻的耳畔。

"几位贵客,请上座。"工藤优作将茶筅轻轻搁在青瓷茶托上,指节分明的手掌在晨光中泛着玉色。紫檀案几上摆放着整套曜变天目茶具,釉面流转的七彩光晕映得整个和室都蒙上一层神秘色彩。有

希子歪头托腮倚在织锦软垫上,金丝牡丹纹的振袖和服衬得她愈发娇艳,此刻正用新做的樱花色指甲轻点面颊:"哎呀呀,这位小少爷看着眼熟得紧?"她突然倾身凑近快斗,发间金步摇的流苏几乎扫到少年鼻尖,"莫不是盗一老师的。。。"

"妈呀!"快斗猛地往后一仰,后脑勺差点磕到身后的博古架。饶是快斗秉持扑克脸的理念,也有点慌了。

"哎呀妈呀,这小子搁这儿装啥纯情大尾巴狼呢?"小爱盘腿往榻榻米上一坐,顺手抄起茶案上的牡丹酥咬得嘎嘣响,"昨儿个还跟个猴儿似的满大街窜,今儿倒学会脸红脖子粗了?"她边说,边比划着往自己衣领里掏,"咋地,要我给整瓶冰镇老雪降降温不?"

木门突然"吱呀"响了三声短两声长,阿笠博士圆滚滚的身子从门缝里挤进来,额头上还沾着片银杏叶。他边擦汗边把个金属探测器往和服腰带里塞,活像只偷油的老鼠。

小爱笑了一下:"博士您这整啥景儿呢?"小爱噗嗤笑出声,"不知道的以为您要上秋叶原倒腾二手电器呢!"

"嘘——"博士竖起肉乎乎的手指,"新一那小子上次被整了之后,跟魔怔了似的,非说我上次给他改的麻醉手表有漏洞,昨儿个愣是把我实验室翻了个底朝天。"

小爱:“啥玩意儿?他出啥事了?”

工藤优作执起青竹柄的茶杓,手腕轻旋将抹茶打出细密泡沫。"还是由我来说明吧。"他低沉的声线仿佛带着某种韵律,连窗外的蝉鸣都安静下来,

其实事情很简单,在接到阿笠博士的电话后,其实工藤夫妇也是挺惊讶的。毕竟他们也没想到自家儿子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作为全世界首屈一指的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自然是知道这个世上是有异人这样的存在的。他的保险箱里也有一些他自己记录的关于异人的笔记。但是他对异人世界的了解也仅局限于相关机构而己,有一点简单的人脉而己。

他本人或者说工藤全家都是普通人,甚至他本人都没有对工藤新一讲过异人世界的事情。因为在他眼里,全世界百分之一的异人世界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正常人的世界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总之就是,工藤夫妇得知这件看似荒唐的事情后,立刻回到日本,然后以工藤有希子的易容术,假扮了酒厂的人,对自己儿子进行了考验,事实证明,这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莽撞!听到酒厂的线索,甚至认为酒厂己经知道自己的情况下,第一反应不是躲起来等待时机,而是想办法莽上去搞事情,这让工藤优作很是担心。

如果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黑手党一样的组织,倒也无妨,但是对方是异人组织,而且很可能是一群杀戮过剩的异人组织,那么一般的警察组织遇到他们都是送人头!更别说自家那个连异人都不知道的儿子了!当然,这也能理解,工藤新一毕竟年少成名,难免心高气傲。因此可谓不知者无畏了。当然,自家儿子也拒绝了他们提出带柯南去国外避难的打算,因为工藤家秉持的是尊重孩子的成长式教育,因此也就同意了。

但是作为父母,哪怕工藤夫妇秉持的是成长式教育,也不意味他们愿意看着自家儿子送死,之后在阿笠告知小爱他们找上门后,他决定瞒着新一亲自和小爱他们谈谈。主要是希望对方能不能也给自家儿子一点庇护。

因为阿笠博士不清楚,但是工藤优作清楚,华夏国家特勤局,在异人界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华夏拱卫司!这个组织几乎是整个异人界头上的一把刀,当然,他们知道的也仅此而己了!至于拱卫司和华夏异人界的关系他们是不知道的,不过对工藤夫妇而言,只要知道华夏拱卫司不是那个组织能随便惹得起的存在就可以了。

不过当他看到黑羽快斗的时候,还是想起来,此人应该是自己哥哥的儿子了!只是他没着急认而己。

说完,工藤优作和有希子起身,优作郑重地向小爱等人鞠了一躬,脊背弯成九十度,金丝眼镜滑至鼻尖,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沙哑:“在下有一事相求各位华夏特勤局的朋友。”

小爱盘腿坐在垫子上,随手将瓜子壳精准弹进铜制烟灰缸,挑眉道:“该不会是想让我们当你儿子的保镖吧?丑话说前头,我可没那闲工夫!”

工藤优作首起身子,双手交叠按在膝头,目光中满是无奈与恳切:“并非如此。我只求各位能在关键时刻保住犬子性命,最好…… 能让他完完整整活下去。”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这句话承载着一位父亲最沉重的担忧。

敖游转着茶杯:“嘛意思?合着您这是要搞‘饥饿教育’?”

“实不相瞒,” 工藤优作轻叹一声,“我们夫妇虽传授了他推理、射击、驾驶等诸多技能,却疏忽了教他如何洞察人心,如何在危险前权衡利弊。这是我们的失职,但……” 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深邃,“也是他必须经历的试炼。有些坎儿,旁人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