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梅家出来之后,石头牵上自己的大公马,带着石珩就去了东边的河滩地,到了河滩地里之后,这匹马就好像到了草原一样狂奔起来,兴奋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只是因为有石头操控这匹马,才没有出现别的问题。
经过这么多天的磨练,这匹公马确实现在己经老实了很多,即使石头把缰绳松开,也都乖乖的跟在石头后边。
石头让它走,它就走,石头让它停,它就停,石头让它站住,它就一动不动,即使看到了别的母马也只是盯着看,把下身儿的生殖器露出来而己。
没办法,谁让石头驯服了它呢?
石头看了看自己租的沙滩地,今年的地里边儿都是里长种的棉花和大豆,棉花出苗还好,只是长势不好,大豆长势也一般,正好赶上滦河发洪水,洪水从沙柳行与行之间的空地儿之间通过,正好把沙柳浇灌了一下,沙柳儿在水上露着,被淹了几天,洪水很快退去,沙柳长得就更加茁壮,那些被淹没的棉花和大豆,只开花不结果,半死不活的状态。
石头跟石珩说,以后可能咱们回这里的时候就比较少了,这些地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尤其这些沙柳,每年收割也能赚一大笔钱。
至于里长种的那些棉花,基本上今年算是颗粒无收了。不是单纯因为洪水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棉花不能连作,石头去年种棉花算是比较幸运,今年里长再种,哪有那么多好事情?刚要回去的时候,石头碰到了里长。
里长看见石头,几乎是以乞求的口吻跟石头说,你看那些棉花,我今年恐怕是颗粒无收了。
石头说,我当初劝告过你,不让你再从我手里租这块地,你不听怪谁呢?
里长说,都怪我,把家产都赔进去了。
石头知道这个里长以后还有用处,就说,这么着吧,租地的钱和棉花种子钱我先不跟你要了,今年你收多少棉花和大豆,就是你的事儿了。
里长听了,给石头下跪的心都有了,心想石头如果跟自己要那些地租和棉花种子的钱,今年赔的就更多了,说不定自己就得带着家人流浪去了,这样的话,只是赔了种子钱,还有一些人工钱。自己在种棉花这个方面跟石头没法比。
石头说,你要是想租的话,这些沙柳地我可以租给你,这沙柳每3年可以割一次,每年可以卖出去,也可以赚很多钱,咱们重新签订合约。
里长看着那些沙柳,确实这些沙柳也值不少钱呢,因为沙柳不光用于编制东西,最次可以当柴烧,其实很多粗的,细的都可以编织很多的装东西的箩筐等,还是很有用处的。对于一些不成型或长的小的沙柳或者是干枯没用的沙柳也可以用来做烧柴取暖用,毕竟冬天比较冷,这些木头还是能够提供大能量的。
里长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不租了。
石头在家里待了几天,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跟里长重新签订了契约,沙滩地还是石头租,这个改变不了,里长租的那些都作废掉了。
石头的意思很简单,到我手里了,你想要回去,要么赔钱,要么打官司。
里长则觉得没办法,及时止损比什么都好,石头也想收回河滩地,他还有别的想法。
毕竟这些沙柳再过几年,产量会更高,而且那些沙土地上其实可以种植其他的一些作物。比如说大豆,高粱,小麦,谷子等都可以考虑种植,只是要把那些地种的稀一些,不要跟平时一样的种法,种子撒的少一些,这样的话,他们这些作物对水分的要求就会减少,旱一点也没事,也可以种植牧草,养马,养养,紫花苜蓿草就是个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