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头和石珩去军营里边儿去,打算借战马,因为他们自己的马毕竟不是什么战马,都是普通的马匹,跟战马是没法比的。
军营的骑兵千夫长赵飞星二话没说,就牵来几匹好马,供石头挑选。
石头说我们可能要用4匹马,这样速度快一些,赵飞星自然同意了。
石头自己就挑了西匹马,赵飞星也没想到石头挑战马还是有很有眼光的,挑的西匹马都是耐力和速度极佳的战马,都是上乘马。
石头和石珩带了两天的干粮和水,每个人还带了一把军弓和数十支箭,一人骑一匹牵一匹,就往草原疾驰而去。
一路上,经过村庄,发现很多地方确实损失不小。
由于石杰当时传递消息比较迅速,而且政令下达的十分明确,严厉,村里的是保长里长都严格按照石杰的要求来的。再说这个地方地广人稀,人员伤亡不大,房屋损失比较多一些。
石头跟石珩说,只要人保存下来,一切都有希望,而且现在是春天,很快就到了夏天,等到冬天房子也就都修建起来了,只要没有草原部落的捣乱,老百姓很快就能安居乐业,恢复生产。
到了黄河南岸古鄂尔多斯地区的莫特部落,早有莫特部落的放牧人发现了石头二人,石头见到他们之后,让人带领他们去见部落首领。
放牧的有几个人赶着羊群,其中一个就带领石头和石珩前去莫特首领的大帐所在地。
再说莫特首领和副首领回到草原之后,心有余悸,尤其莫特首领自己懊恼当初没有听副首领的话,才导致今日的惨败,在众将士面前,也没有留住面子,觉得很恼火。
副首领则说,那天夜里,救咱们的三个蒙面人,不知道是谁,但是有一个人个头儿不高,像一个孩子,我感觉像是那个石大人旁边的人,他那个副手。
两个人回来之后,先把部落里的人归拢归拢,守在黄河南岸的一千骑兵听说大本营被人端了,也撤了回来。两人看看还有多少人,除了当时有些不服从石头管理,被当场射杀的人,石头并没有对他们进行大肆屠戮,只是带走了他们两个人的家眷。
两个人就觉得石杰这个人确实是高深莫测,而且并没有杀戮之心,否则的话,以他们的800骑兵,对战剩下的老弱妇孺,估计他们这个部落也就玩儿完了。
两个首领正在大帐里商量之后该怎么办。
突然间有人儿传话进来,说有人要见您,自称是一个叫石杰的人。
首领和副首领都己经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派自己的剩下的一些人在帐外等候,身边也留了几个保护的人,就让人把石头和石珩带的马匹放在了外边。
军营以外,石头和石珩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进了大营。
老远就看到首领和副首领站在帐外,往这边儿看。
石头就说,首领,你们两个逃出来的挺快。
莫特首领看出来真的是“石杰”,就说,当初在你们那儿我没杀死你,你这时送上门儿来了,你不怕死吗?
石头说,难道你就不感谢你的恩人,你以为你能那么容易跑出来吗?指指石珩,这个人你熟悉吗?
两个人看着石珩。
石珩说,两位赶紧跟我走。
副头领说,就是他,就是他。
这会儿莫特头领和副头领才知道,那天救他们走的,就是石珩等人。
两人赶忙请石头和石珩进帐篷里坐。
又把帐篷里的人都给屏退了出去,让他们出去炖一只羊,款待二人。
石头和石珩进了莫特首领的帐篷,之前的帐篷己经被石头他们冲锋的时候烧毁了。
这会儿只有临时的帐篷,虽然地方不大,但是也比平民住的要宽敞的多。
莫特首领也不是个傻子,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就把帐篷里的人都屏退了,守卫都退在10丈之外,负责保护进来的人,也是担心被人听到了几个人的谈话。
莫特首领然问,你们怎么想的,把我抓了,还要放了我?
石头说,抓你是我必须做的事情,放你也是我必须做的事情,因为杀你我管不了。你也大概会猜到了吧?是谁想要杀你?
莫特首领说,应该是老皇帝吧。
石头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还有我告诉你,我是石磊,是古葭州知州石杰的大哥,带人袭击你营地的是我,跟你打擂台的是我,这几天跟你们交涉的都是我。
莫特首领和副首领非常惊讶,俩人不敢相信,这也解释了俩人的疑惑。莫特首领说,那天在城头的是石杰石大人。
石头说,是的,我俩穿上铠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莫特首领说,看来我们败的一点也不怨。
石头说,皇帝的圣旨是要对你俩就地格杀,我二弟觉得你们罪不至死,给你们个逃命的机会,我俩打了个时间差,才把你们救出来。军营里和掌印司的人要是提前知道圣旨内容,肯定不会放过你俩。皇帝的圣旨如果传到的话,你们两个必死无疑,包括你们的亲人们,估计也都逃脱不了。
莫特首领说,你们这样救我们,不会有麻烦吗?
石头说,放走你们当然有麻烦,不过,他们也没有抓到我的证据,只要你们不说,没有人知道。
莫特首领说,那你们就不怕我出卖你们。
石头说,你觉得呢!我和我二弟要是怕的话,我们执行圣旨,把你俩杀了,再从你们的俘虏中扶植一个傀儡就行了,不需要冒这个风险。
莫特首领又问,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石头说,我没有要求,跟我二弟和平共处就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二弟,古葭州的百姓,当然还有你们的子民。
莫特首领和副首领都听傻了,不知道石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石头接着说,其实我可以告诉你,是我提前得到了我二弟石杰的消息,因为圣旨是传给他的,他接到圣旨后,他就先派人连夜通知了我,把宣读圣旨的时间故意延后了一天。我才有时间安排瞒着掌印司和兵营的首领,把你们解救出来。那一堆火是我派人放的,就是为了吸引别人,还有这个石珩,当时把你们救了出去,因为我的嫌疑最大,所以又赶忙让他回去了。既然你们都知道这样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莫特首领说,我们的家眷还在你们手里。
石头说,他们的安全你们放心,人不会有事的。
莫特首领和副首领这个时候真的是对石头感恩戴德,俩人想给石头和石珩下跪以表示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