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进了掌印司,被掌印司里的一个仆人问询了一遍,最后,还是被带到后院,前院和后院之间是连廊,这样从前院到后院都不会受下雨和下雪的影响,而且每个房子都有连廊,就是可以在各个房间之间行走都不受雨雪的影响,这个掌印司前院和后院更像是两个西合院叠加在一起,只是前院的房子比后院更高一些。
石头挺纳闷,这里的布置怎么跟寨主的聚义厅和后堂有点像!
仆人先进去,听里边小声说,大人,您要找的郎中来了。
让他进来吧,略显苍老的声音。
石头被带到里屋,石头看看屋里的陈设,一套弓箭挂在墙上,还有几幅字画,不知道是谁画的,多是山水画,还有一幅骏马图,不同于一般人家的陈涉,这里的炕在靠东墙的位置,上边有一张床,床的两边是盛放衣物的大柜子,看木头的材质,应该是上好的木材,靠窗户的位置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椅子,上边整齐的摆着茶壶,茶杯自己一些糕点盘和水果盘,盘子里的吃食都没有动过。
床上坐着个穿黑袍斗篷的人,一件大黑袍斗篷遮盖着面部,从上边看只露出一张嘴。
石头想,这是哈利?波特吗?还是巫师?
斗篷里的人问石头会不会看病。
石头说,会,不过不是每个病都会看,我得先看看是什么病。
穿黑袍的人抬抬手,仆人立刻会意,跟石头说,这里的事情,尤其是大人的病,不可以外传,否则杀你全家。
石头看着屋里除了黑袍人,仆人,还有两个持刀的兵士。
赶忙说,为患者保密是肯定的。
黑袍人缓慢摘下了自己的斗篷。
金角大王!石头差点脱口而出,可不就是金角大王吗,黑袍人额头和发际线的位置长了一个牛角一样的东西,跟枣差不多大小。
石头说,我要洗洗手,给大人检查一下,另外请大人移步到窗户这儿来,这里光线好。
仆人把椅子搬到了窗户边来。
等石头洗完手,大人就移步过来,坐在那里。
掌印司大人50多岁的模样,可能是被疾病折磨的,显老一些。
石头上前仔细看了看,额头那个东西,呈圆锥形黄棕色,质地坚硬,大概长约两厘米的样子。
皮角!石头前世在皮肤性病学上看过相应的图片,确认无疑,却是第一次看到真的皮角病人。
石头仔细检查了,皮角底部没有明显的红肿,没有溃疡或出血,这个可能是良性的,如果有红肿,溃疡和出血就可能是恶性的。
大人,己经看完了。
是什么病?仆人着急问。
是金角病!
什么是金角病?大人问。
骨头外边变异长出来的,石头故意说的严重一些。
不是脑袋里边出来的?
不是。
那怎么治疗?
切除掉!石头把外科手术过程解释了一遍。
大人沉默了一会儿,有风险没?
有!
石头跟大人说明了这个病的情况以及怎么治疗,大人还在犹豫。
石头又说,不治影响生活,影响生命,治疗可能还有希望,希望大人考虑清楚。
大人说我这个病己经影响我生活儿好几年了,之前吃药也吃了很多,也没用。
石头说,现在就是不治不可的阶段。
那按你说得来吧,即使冒着风险,我也要治疗,大人态度似乎很坚决。
石头说,那你跟家里人还商量一下吗?
大人说,不用,我现在就我自己一个人,其他的家人都在京都。
那大人还要他们过来吗?让他们陪你一下,我跟他们也说一下。
大人很斩钉截铁的说,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做主。
石头跟大人说,这个外科手术风险比较大,毕竟是在头部,而且出血比较多。不切掉的话,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拿锯子给它从上边儿锯掉,这样疼痛是一样的,而且后期还会生长,去不了根儿。
大人说,还是按你说的来吧。
石头己经跟大人说明了外科手术的风险,大人仍同意了做外科手术,说明他对这个病还是很介意的。
毕竟这个外科手术风险还是挺大的,石头跟大人说,这个病如果不治,肯定是要命的,治了还有存活的希望。
他不是吓唬大人,而是实事求是,因为那时候也没有病理结果,也确定不了到底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关键是外科手术条件,麻醉条件,达不到现代外科手术要求的级别。
石头说,我也需要做一些准备。
一是外科手术的准备,我要准备外科手术刀,我的外科手术刀还没有完全做好,在铁匠铺还得去取。
第二个就是我得找一个帮手,这个事情一般人做不了,我们家里就有人能做这个事情,所以我得回趟家。
第三我得准备外科手术前的药物以及应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