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温以溪不见了

2025-08-15 2782字 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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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溪放学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巷口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她,温以溪眼看冲着她来的“你想干什么?”她攥紧了书包带,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警惕。正想后退,身后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毛巾就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席卷了她,温以溪拼命挣扎,视线开始变的模糊最后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陆知珩把最后一盘糖醋排骨端上桌时,墙上的挂钟刚好指向七点半。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都是温以溪爱吃的,保温罩下还冒着热气。他看了眼手机,屏幕安静得不像话,下午发的“放学早点回来”还停留在对话框里。

可等到八点半,保温罩里的热气渐渐消散,手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陆知珩拨通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他的心猛地沉了一下,又连续打了三个电话,结果都一样。点开消息,下午发的消息还没有回复。

陆知珩站起身时,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空荡荡的街道,路灯己经亮起,昏黄的光线下连只流浪猫都没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越收越紧。

“喂。”他的声音在发抖,“帮我查查温以溪在哪里,现在立刻,我要知道她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沈江白沉默了两秒,大概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急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别问了,快查!”陆知珩几乎是吼出来的,“查她的手机定位,查沿途的监控,任何能找到她的线索都不要放过!”

挂断电话,客厅里的寂静变得格外刺耳,陆知珩拿上外套便出了门。

阮家—温以溪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绣着暗纹的米白色天花板,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芒,落在铺着真丝床单的床上。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鼻腔里还残留着那股刺鼻的气味。她猛地坐起身,环顾西周:宽敞的卧室里摆着雕花的衣柜,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

这是哪啊?

温以溪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才发现自己的鞋子被整齐地摆在床尾,书包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她走过去拉开拉链,里面的书本和文具都在,钱包也好好地躺在侧袋里。

没有被绑架的迹象,可那两个西装男人的脸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记得自己被捂住口鼻然后就不记得了。

她走到门口,轻轻拧开把手。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一个穿着佣人服的中年女人路过时,看到她说:“您醒了。”

温以溪点点头,正想问这里是哪里,佣人己经朝楼下扬声喊道:“少爷,夫人,楼上的小姐醒了。”温以溪在二楼,她走过去顺着佣人的视线看去。

楼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听到佣人的声音放下手里的书将目光看向楼上正好对上温以溪的目光,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深邃平静,鼻梁高挺,唇线清晰,即使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也难掩周身的矜贵。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看一件寻常的物品。

男人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旗袍的女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正摸索着什么。听到动静,她微微侧过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温以溪走下楼走到男人身边站定,注意到女士的眼睛虽然睁着,瞳孔却没有焦点——她是看不见的。

“你醒了。”轮椅上的男人先开了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种疏离的平静。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温以溪连珠炮似的发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有种无形的压迫感,比那两个西装男人更让她不安。

“孩子,你别害怕。”旁边的女士摸索着握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掌心温暖干燥,“我叫徐慧,这是我的儿子,阮承宇。”

她顿了顿,指了指身边的男人:“小宇说,他看到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把你迷晕了要带走,刚好被他撞见,就救了你。他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只能先把你带回来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徐慧拉着温以溪的手问道,“阿姨,我叫温以溪”。

“谢谢您,阮先生。”她连忙站起来鞠躬道谢,她看着阮承宇心里却泛起嘀咕。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一种熟悉感。

阮承宇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上:“举手之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来看过了,说你只是吸入了少量乙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没事,谢谢。”徐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孩子,别怕。小宇说你好像受了惊吓,要不要再休息会儿?我让张妈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麻烦了,阿姨。”温以溪连忙摆手,“我想……我该回家了,我朋友可能在担心我。”

她掏出手机,屏幕漆黑一片,按了按电源键,没反应——大概是没电了。

阮承宇这时才缓缓开口:“我让佣人给你找个充电器。不过现在天色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不如明天再走?”

他的声音很温和,可温以溪总觉得那双透过镜片的眼睛像深潭,让人看不透底。她正想拒绝,徐慧己经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是啊,孩子,留下来吧。你看我这眼睛不方便,家里也没个年轻女孩说话,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女士的语气带着恳求,温以溪实在无法拒绝。她坐回徐慧身旁,看着阮承宇转动轮椅到旁边的书桌前,拿起一本书翻阅,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平静。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徐慧偶尔的问话。温以溪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目光却忍不住打量这个家。墙上的照片里,年轻的徐慧抱着一个小男孩站在海边,身边的男人笑得温和,眉眼和阮承宇有几分相似。

另一边,沈江白查到是陆父的人带走了温以溪,陆知珩赶到陆家老宅,客厅里的水晶灯亮得晃眼,陆父正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茶,看到他闯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爸,溪溪在哪里。”陆知珩的声音冷得像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陆父放下茶杯,拿起茶盏盖轻轻撇去浮沫:“什么溪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江白己经查到了,今天下午带走她的人是你的人。”陆知珩一步步逼近,“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带走?”陆父终于抬眼,目光锐利如刀,“你看看你把她带在身边像什么样子?住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陆知珩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没有权利动她!”

“我是你父亲,我就有权利管你!”陆父猛地一拍桌子,茶水溅出杯口,“我早就跟你说过,那种来历不明的女孩配不上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陆知珩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陆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时,一个脸上带着伤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在陆父耳边小声说“先生,不好了,人被被阮家救走了”,陆父听后大发雷霆“废物”。

陆知珩似乎也听见了转身就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