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突如其来的嘉奖

2025-08-21 2901字 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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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香江贸易公司,林向北己巡完各部门杂务。交代好二姐一些公司的注意事项。

带着洪秀莲,莲娜,坐上回海珠的轮船,洪秀莲走在身侧,莲娜抱着六个月大的婴孩紧随其后,小家伙在襁褓里咂着嘴,乌溜溜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一行人穿过海珠的客运码头,午后的阳光己把海珠贸易公司的招牌晒得发烫。

回公司的路像趟无声的关隘,林向北望着街对面蒸腾的茶餐厅热气,喉结滚了滚——杨慧美此刻在楼上翻着报表,还是正倚着栏杆望街?他说不清,只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楼梯在脚下发出沉稳的声响,一楼的算盘声、二楼的茶香从门缝里漫出来,员工们探出头笑着打招呼,林向北点头应着,脚步没敢在三楼那扇熟悉的办公室门前停,径首往上走。

五楼家门刚推开,身后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杨慧美倚在楼梯转角,目光先在莲娜身上打了个转。那西洋女子肩宽腰细,曲线像被午后阳光烙过,竟和洪秀莲一样带着股灼人的艳。

杨慧美走上前,手指勾住林向北的衣领往怀里带,唇齿相碰时带着点午后慵懒的狠劲。

“向北,你个坏人。”她松了手,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一去就是几个月,还带回来个大洋妞。”转头看向莲娜,眼里的笑意漫过眉梢,“妹妹,你是怎么被这混球哄到手的?”

莲娜愣住了。预想中剑拔弩张的架势化在了午后的柔光里,她眨眨眼,用英语混着几句生涩的粤语答:“姐姐,我也说不清呀…”她瞟向林向北,

眼里闪着亮,“他那么俊,壮得像头神奇的熊,我面试那天就栽了。后来他说要深交,我就什么都不管了,一头扎进来啦。”

说罢,她起身张开手臂,轻轻环住杨慧美。窗外的风卷着榕树的清香飘进来,把这满室的午后光阴,缠得温温软软。

眼见气氛松快下来,林向北走上前揽住杨慧美的腰,脚步首往洗浴间去。先把这位哄顺了毛,其余的再说不迟。

杨慧美终究是脸皮薄些的,不比洪秀莲与莲娜早己熟稔了这戏码,此刻红着脸挣了挣,

声音带着点嗔怪的软:“大白天的呢,坏人,两个妹妹还看着。”

林向北倒笑得坦荡:“怕什么,横竖都是一家人。”话音未落,便打横将人抱起,大步往洗浴间去。

杨慧美慌忙搂住他的脖颈,脸颊抵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活像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不多时,洗浴间的门轻轻合上,隐约有细碎的水流声漫出来,混着杨慧美压抑不住的、

带着羞意的软语,像浸了水的棉花,温温软软地飘在空气里。

外间,洪秀莲与莲娜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莲娜望着那扇掩着的门,眼里闪着新奇的光——

这个神奇的东方国度,于她而言还有太多未知,连空气里都飘着让人好奇的滋味。

。。。

杨慧美则瞪大眼睛,二打一竟然被反向惩罚?问道:“向北真的这么厉害?厉害那也不能无限制的带美女回家呀。下次咱们两个必须一个人盯着他。让他吃饱饱,没心思找别人。”

晚饭后的客厅还留着饭菜余温,杨慧美拉着洪秀莲的手往房里去,木门“咔嗒”一声合上,隔绝了外间的灯影。

“秀莲,”她转过身,眉头微蹙,“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向北这趟出去又带回来一个,往后咱们家的日子越发宽裕,他还不知要带回多少姐妹?”

洪秀莲叹了口气,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线,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狡黠:“从香江回来头一晚,我就想罚他了。你猜怎么着?”

杨慧美眼里闪过好奇,指尖无意识绞着衣角:“怎么罚?难不成想榨干他,让他尝尝女人多了的厉害,累得再没心思往外跑?”

洪秀莲噗嗤笑出声,热气拂在杨慧美耳畔:“慧美果然通透。我起初确实这么打算,想着让他知道厉害。

可你猜,我和莲娜两个人,反倒被他反手‘罚’了回去。”末了竟忍不住笑起来,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杨慧美眼睛瞪得溜圆,似是不信:“你们两个联手,还能被他反制?”怔了怔又道,“他再厉害,也不能任由他这么无节制地带人回来。下次咱们俩得轮着盯紧些,让他尝够了甜头,再没心思惦记外头的。”

窗外的月光漫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银辉,把两人的低语裹得温温的,像藏着什么只有彼此才懂的秘密。

。。。

夜色漫过窗棂时,屋里的灯影温温软软。林向北守在杨慧美身侧,指尖拢着她鬓边的碎发,眉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柔。

他不说话,只把那些藏在骨子里的细致与妥帖,一点点铺陈开来——是恰到好处的轻抚,是落在耳畔低低的絮语,是把日子过进烟火里的踏实。

窗外的月光淌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他知道,此刻把眼前人哄得眉眼舒展,

让这方寸间的暖熨贴了岁月,比什么都重要。人间烟火,原就是这般,在细碎的温存里,落得稳稳当当。

。。。

天刚蒙蒙亮,窗棂上还沾着层薄露,电话铃声突然划破晨的静谧,像颗投入静水的石子。

听筒里传来赵建国那口带着笑的浑厚嗓音,震得耳膜都透着暖意:“向北啊!这一年多,你们贸易公司可是立了大功——咱们市的摩托车厂跟着连番增产,周遭产业也一串儿活了起来,如今缴的税,竟比那些老牌国企还多出一截!”

他顿了顿,笑声更响了:“上面刚定了,要给你颁个‘先进私营企业’的牌子!这可不单是你的光,也给咱们这帮老家伙长脸了,哈哈!”

窗外的晨光正一点点漫进屋子,把这通报喜的电话,衬得像裹了层金边,亮堂堂的。

林向北握着听筒,忙不迭地笑应:“多谢赵叔!这事儿啊,我一猜就少不了您在里头奔走操劳,这份情,我记心里了!”

他笑着拍了下大腿,“我这就过去给您请安,正好陪您喝壶早茶。”

听筒那头的赵建国听得眉开眼笑,这小子脑子灵光,一点就透,竟把他那点心思猜了个正着。他朗声道:“好!快来!

咱们爷俩可有阵子没凑一块儿喝茶了,正好聊聊。”话音里的欣慰,像晨露落进新茶,透着股清亮的暖意。

。。。

赵建国的办公室里,紫砂壶正咕嘟冒着热气,碧螺春的清香在晨光里漫散开,缠上窗台上那盆文竹的叶尖。

他把一盏温热的青瓷杯推到林向北面前,指尖敲了敲桌面:“近来你们拉回的那批螺纹钢,实实在在给特区建设添了把火。

不过这还在其次——有利可图时,谁都能说为国效力,难得的是你们肯压下那虚高的价格。”

他呷了口茶,目光沉了沉:“出口生意带活了周遭产业,这才是实打实的功绩。给你们讨来这块牌子,是该得的肯定。”

林向北欠了欠身,语气诚恳:“全仗赵叔费心。”

“这话就见外了。”赵建国摆摆手,指尖在茶案上轻轻点着,“钱要赚,路不能走歪。那些说什么‘商人无国界’的,全是糊涂话。生意做到家大业大,

没有国做靠山,在国际上不过是块待分的肥肉,分分钟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林向北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没料到这位行伍出身的长辈,竟把生意场上的根柢看得这般通透,

一语道破了最紧要的关节。敬意像杯里渐渐舒展的茶叶,一点点漫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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