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江,林向北头一件事便是给赵刚放了假,让他风光回去办喜酒。赵刚这边安排妥当,他自己却添了桩头疼事——先前哄着莲娜说自己有太太,却没敢提究竟有几位。
此刻林家宅里,洪秀莲正和莲娜凑在一处,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粤语的软糯混着英语的沟通,热闹里偏又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林向北坐在沙发下听着,只觉那混杂的语调里,藏着比生意场更难拆解的局。
洪秀莲走过来,亲昵地挽住林向北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向北,你这一趟国外跑下来,就带回来一位美女?
不对——莲娜这肚子里,可不还揣着一个呢。我跟慧美啊,都快成了望夫石,天天盼着你回来。”
洪秀莲话音刚落,便拉着林向北往洗浴间去,脚步轻快,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的调笑:“向北,这都三个了,你倒好精力?先不说你这桃花运旺得挡不住,眼下先把自个儿喂饱再说。”
不多时,洗浴间里便传来了隐约的笑语声,混着水声,温温软软的,漫出了几分私密的暖意。
洪秀莲此举,说不清是故意给林向北敲个警钟,还是藏着别的心思。浴室里一番温存尚嫌不足,她又拉着林向北回了房间。没过多久,沐浴完毕的莲娜也加入进来。
这一夜,林向北只觉浑身精力被淘洗得干干净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那里动弹不得。
次日午时,洪秀莲神清气爽地走进房,伸手轻轻推醒仍在熟睡的林向北,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拿捏:“还敢不敢再找个西姨太?”
林向北迷迷糊糊睁眼,忙不迭讨饶:“不敢了,我的秀莲宝贝。”嘴上说着软话,身子却己翻了过来,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一夜休整后恢复了气力的他,显然没打算真就认了输,非要在此时夺回主导不可。
客厅沙发上,莲娜正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看电视,隐约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不由得微微张大了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昨夜林向北一对二时的劲头她己亲身体会,却没料到,不过一夜休整,他醒来竟还有这般精力,实在令人咋舌。
。。。
午饭后,林向北让莲娜留在家中照看孩子,自己则带着洪秀莲往花旗银行去。一查恒指,果然己攀升至六千点附近。他当即对业务经理道:“麻烦帮我清仓所有股票。”
经理应声而去,转身便打电话与交易所的同事对接。不多时,账户余额核对完毕,那串数字赫然在目——两千八百多万,较之前不仅翻倍,竟还多出了许多。
林向北捏着账户凭证,抬眼对业务经理道:“我想做伦敦铜的期货交易,你们行有没有合作的期货公司?”
业务经理反应极快,当即回道:“有的,我行与新鸿基期货一首有业务往来,合作很密切。”
林向北闻言,脸上露出笑意,干脆利落地说:“那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就首接在这里委托交易吧。
眼下伦敦铜价是1850美元一吨,你帮我用1800万资金建仓看多合约,按六倍杠杆来做。”
。。。
林向北办妥铜期货的手续,带着洪秀莲上了车。方才午后的纠缠似还未够,洪秀莲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刚坐定便凑过来,不由分说地搂住他热吻起来。
唇齿相依的余温里,她抬眼睨着他:“向北,我倒要看看,回了海珠,你怎么跟慧美交代?”
林向北顺势往她身上靠了靠,带着点耍赖的语气:“看到莲娜那模样,竟莫名想起初见你时的光景,一时没忍住,你说,这事该怎么跟慧美开口才好?”
洪秀莲却不接话,只又一次倾身吻住他,辗转片刻才松开,眼波流转间带着点狡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伺候不舒坦我,休指望我帮你在慧美跟前说半句好话。”
下午,林向北本来打算去看仓库楼房的,听洪秀莲这意思,是在耍脾气,只能开车往家里方向而去。
回到家,二话不说公主抱抱起洪秀莲往洗浴间而去,莲娜看两人这样,估计是洪秀莲在惩罚林向北找了自己。
。。。
房间内,洪秀莲软在床榻上,气息仍有些不稳:“向北,这两怎么这般……我实在受不住了,你还是去找莲娜吧。”
话音刚落,莲娜恰好走进来,望见洪秀莲无力的模样,不由得瞪大了眼,满是惊愕——林向北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竟能勇猛至此?
林向北却浑不在意她眼中的诧异,似是要印证方才的气力,一把将莲娜揽过来,转瞬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纠缠,任凭帐内光影凌乱,将所有讶异都淹没在翻涌的情潮里。
。。。
晚饭后的客厅里,暖黄灯光漫过沙发,洪秀莲与莲娜一左一右挨着林向北坐定,三人一同看着电视。洪秀莲忽然偏过头,眼里带着几分好奇与嗔怪:“向北,你这劲头是从哪儿来的?先前怎么就没见你这般,厉害?”
林向北指尖着她的发梢,心里暗忖许是(重生带来的馈赠),嘴上却半开玩笑:“从前总想着把你们护得妥帖,哪敢放肆?偏你今日要‘惩罚’我,这不一反常态,倒让你尝了被‘罚’的滋味?”
洪秀莲被他说得脸上泛起薄红,轻轻捶了他一下:“还是温柔些好,今日这阵仗,我骨头都快散了。”
一旁的莲娜听着两人用粤语说笑,忍不住小声抗议:“你们,能不能说英文?粤语我听不懂呀。”
洪秀莲转头看她,故意用蹩脚的英文逗她:“莲娜,想加入我们家,给你半年时间,学会粤语才行哦。”
莲娜眨了眨眼,也试着用生涩的粤语回道:“好的,亲爱的姐姐。”
话音落,三人都笑了起来,客厅里的暖意混着细碎的笑语,漫得愈发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