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姐,领证……那倒没有。”
许大牛调出金页婚约,单手递给美艳而高贵的未来岳母,“但是我和她有婚约在身呢。”
真……
真找上门了!
毕傲玉瞳孔骤然一缩,死死盯着许大牛手中的金页婚书。
丈夫去世前。
特意把同样的一页婚书交到自己手中,叮嘱千万要履行婚约。
“呼……”
她深凌厉的目光,将许大牛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女儿纪竹月。
作为纪家唯一的继承人,三江市豪门圈里最耀眼的那颗明珠,未来要嫁的,必须是门当户对的豪门公子!
眼前这个。
裤子洗的发白的东西。
算什么?
“许大牛,对吧?”
毕傲玉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我家竹月,没有什么婚约。”
“年轻人,有些妄想,还是趁早收起来的好。你是自己识趣点出去呢,还是我叫保安请你出去?”
老东西骗我?
许大牛眉头拧成了疙瘩。
“阿姨,话不能这么说。这婚约八字都写着呢,要不然您问问家里其他人?”
他不放弃道:“比如竹月的爷爷,或者叔伯?说不定当年我爷爷定下婚约时,是跟纪家其他……”
“够了!”
毕傲玉厉声打断,掏出手机拨通了安保部门的内部专线,“喂,安保队吗?立刻派两个人到……”
这时候,
一股毫无征兆的剧痛,猛地在她小腹深处炸开!
“呃啊……”
毕傲玉弓成了虾米,手机脱手而出,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豆大的冷汗从她额角疯狂渗出,脸色在刹那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阿姨姐!”
许大牛脸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前。
“滚……滚开,别……别碰我!”
毕傲玉痛得浑身痉挛,意识都有些模糊,“你个乡下人别碰……啊……好疼……疼死我了!”
丝质家居服被冷汗浸透。
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的曲线。
“你想活活疼死,还是想不疼?”
许大牛道:“想不疼,就听我的,从现在开始,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抵抗,放松。”
他……
他能治?
“快……快,要不然我真……真要,啊……真要死了!”
毕傲玉急病乱投医道。
“好。”
许大牛双手穿过毕傲玉的腋下和膝弯,横抱起平放在宽大的沙发上。
“你……你要,啊……要干什么?!”
毕傲玉惊骇地瞪大眼睛,看着许大牛的手伸向自己的衣襟。
“给你治病。”
许大牛动作麻利。
没有丝毫犹豫,首接掀开了她柔软丝滑的家居服下摆,露出了平坦却因剧痛而紧绷的小腹。
毕傲玉羞愤交加。
刚要破口大骂。
可那双大手己经覆盖在了自己绞痛的小腹之上。
大手落下的瞬间。
一股奇异的暖流便透过皮肤渗透进来。
“呃……”
毕傲玉舒服的叫出了声音。
许大牛的大手开始揉按。
推压。
毕傲玉能够明确感受到。
冰冷绞痛的小腹深处。
那原本让自己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剧痛,竟在这奇异的揉按下,开始……
退却?
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被按压的部位缓缓扩散开来。
“嗯……哼!”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羞人的声音咽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
陆川的大手。
离开了毕傲玉平坦滑嫩的小腹。
“你……你怎么不按了?!”
毕傲玉娇滴滴地问道。
“阿姨,您自己感觉一下,肚子还疼吗?”
许大牛嘴角勾起带玩味的笑意。
好……
好像真的不疼了!
毕傲玉一愣。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那几乎要了她半条命的剧痛,竟然真的消失了!
“你不疼了,那我再揉下去的话,纯属在耍流氓呢,对了……”
许大牛目光扫过毕傲玉,凌乱不堪的样子,“阿姨姐,你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呢,要不然我的眼睛真不知道该放哪里。”
毕傲玉经过提醒。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上的家居服早己被完全敞开!
从精致的锁骨到平坦光滑的小腹。
甚至连……
她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浪袭来,小脸红得几欲滴血,像是熟透的石榴。
“啊!”
毕傲玉手忙脚乱地把被掀开的真丝家居服下摆狠狠拉下。
攥紧!
“你……你还往哪儿看?!”
她目光狠狠剜向许大牛,“登徒子!我让你治病救命,没让你……没让你把我衣服撩得这么开!”
许大牛收回视线。
“阿姨姐,天地良心!当时您痛得都快抽过去了,小命悬在喉咙眼里儿,我哪还有心思琢磨掀您衣服掀到哪儿?”
他两手一摊,“呵呵,要是没有我个登徒子,你觉得现在还能在这儿中气十足地骂我?恐怕早就……命丧黄泉喽。”
毕傲玉被噎得心口一堵。
气势,
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多……多谢你的搭救。”
毕傲玉小声小气道:“对了,你既然能够治我的病,那……是否知道为什么会痛的这么突然?”
许大牛笑道:“阿姨姐,你这完全是憋出来的,该找个男人排解排解了。”
原来……
是这样啊!
毕傲玉小脸又是一红。
“阿姨姐。”
许大牛把金页送到毕傲玉身前,“老话重谈,你就受累问问家里管事儿的,查证一下我和纪竹月的婚约,权当是我救您一命的报酬了,这买卖不亏吧?”
毕傲玉眉头紧锁。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家居服的下摆。
良久,
紧蹙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
“你今年多大?什么学历?”
她问。
“二十三岁,书读到高三就没念了,算高中学历吧。”
许大牛答。
毕傲玉继续发问,“高中学历……那现在做什么工作?在哪家公司高就?”
“阿姨姐,目前我没有工作呢,硬是要说的话就是在家务农。”
许大牛挠挠后脑勺。
“许大牛,对吧?”
毕傲玉坐在沙发上,又变成了一开始清冷的模样,“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跟你说几句实在话。”
“没错,我丈夫临终前,确实提起过竹月的婚事。他说早年确实应下过一桩……约定。”
她的声音变得温和,继续道:“大牛啊……我知道你是实在孩子,没坏心眼,也救了我的命。”
“按理说,恩情大于天。可你有没有想过,抛开恩情,抛开你手中的金页。”
“一个高中学历在家务农的年轻人,你告诉我,你觉得你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资格,配成为我们纪家这样千亿家产的……乘龙快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