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许大牛一声暴喝。
“额?”
王麻子的动作猛地一滞,愕然回头看向许大牛。
嘶!
好冷啊。
这双眼睛怎么不呆滞傻气了?!
“臭傻子,你还敢起来?”
王麻子放弃了对李桂花的钳制,“耽误老子好事,今天就先收拾了你!”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冲向许大牛。
李桂花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大牛小心,快跑,呜呜……你快跑啊!”
许大牛望着冲过来的王麻子,嘴角竟咧开一个戏谑的弧度。
“桂花嫂子,甭慌,”
他轻蔑地笑道:“他个肾虚仔,算个啥?”
话音未落。
风响了。
啪!
王麻子的脸猛地向左甩去,身体离地飞起,撞上房间的墙壁。
牙齿连带着血丝。
飞落在地上。
“这……这……”
李桂花难以置信地看向门口逆光挺立的许大牛。
“啊……”
王麻子猛地从地上弹起,“许大傻子,你敢打老子?!”
“草你祖宗,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他嘶吼着再次猛冲向许大牛。
“来的好。”
许大牛不退反进,“两边脸,我给你扇对称!”
啪!
这一次,声音更脆,更响。
王麻子另一侧脸颊同样遭受重击。
原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栽倒在地上。
“不……许大傻子,你……”
王麻子在地。
他彻底懵了。
今天是怎么了?
许大傻子厉害的吓人!
啪!
王麻子思绪飘飞,许大牛己经上步、抬手,又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
“你才是大傻子。”
许大牛冷声道。
“饶命啊,傻,不……许……许大……”
王麻子见到许大牛,抬起手迈步又来到近前,连忙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
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逃离这间屋子!
“大……大牛别追了。”
李桂花小手死死地缠住许大牛的公狗腰,“再闹下去的话,整个双潭村都要知道我跟你……跟你的事情了。”
许大牛感受到。
温热的柔软紧紧压贴在他紧绷的背脊上。
一股子独属于成性的幽香混着皂角味,一个劲地往鼻孔里钻。
“嘶……”
许大牛喉咙干涩地吞咽了一下。
“桂花嫂子。”
他声音有点发哑,“王麻子那狗东西,就算跑了,你以为他不会在村里满嘴喷粪,瞎传咱俩的事儿,他那张损嘴,啥腌臜话都说得出来!”
李桂花摇着脑袋。
柔软的发丝蹭得许大牛后背发痒。
“他传让他传去,不碍事。”
她说道:“王麻子说话向来满嘴跑火车,东家短西家长没个准信儿,吐出来的话跟放屁一样,臭了自己恶心了别人,村里谁不知道?”
“大家才不会信他那些缺德话,没有真凭实据,他能咬谁?大牛……”
李桂花说着,
迈小起步子绕到许大牛面前,泛红带泪的眼眸死死盯住许大牛亮得惊人的眼睛。
“你……你是不是不傻了?”
“嗯,我好了。”
“真的?真是……真是老天爷开眼!”
李桂花瞬间喜极而泣,眼泪又涌了出来,“太好了,太好了,真好啊大牛,你不傻了,真是……真是太好了!”
许大牛感受着她发自肺腑的欢喜。
心头也是一暖。
不过他的注意力现在有点难以集中,眼神会不由自主地往下飘。
因为,
李桂花惊人曲线。
在月光下简首白得晃眼。
“嫂……嫂子,你……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
许大牛鼻息瞬间粗重起来,脸颊滚烫,“这……这都过了下半夜了,天……天气也凉气下来了,当……当心着凉。”
李桂花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俏脸一下红透了比。
初升的太阳还要艳丽。
“凉个鬼!”
她捞起一件宽大薄裙,往身上套,“这八月的鬼天气,夜里还闷得像蒸笼,光着都嫌热。”
薄裙松松垮垮地罩上身体。
确实遮住了大部分春光。
但却反而将丰腴曼妙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欲拒还迎。
许大牛看得手心冒汗。
只觉得口干舌燥得喉咙都要冒烟了。
“大牛!”
李桂花眼睛往许大牛,身下悄悄地瞄了一眼,“你跟嫂子说,你这傻了整整三年,脑子里都存了些什么事儿?”
“干过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许大牛慢悠悠地说道:“干了其他的事情或许我不记得了,但是干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在干了后面,
指了指李桂花。
“那大牛。”
李桂花心尖儿一颤,脸颊更是烧得厉害,“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帮嫂子按摩呀?”
许大牛突然俯身。
灼热的鼻息喷在李桂花敏感的耳廓上,引得她一阵战栗。”
“行啊,嫂子。不过……”
他故意顿了顿,“先吃馒头可以吗?”
“饿了一天了,肚子里没食儿。要不然……待会儿哪来的力气好好按……摩呢?我傻的时候不懂,可现在懂了,按摩可是很费力的。”
李桂花跺了跺脚,娇嗔地白了许大牛一眼,“坏小子,真是……真是坏透腔了,等着,我这就给你热馒头去!”
李桂花扭身就要往厨房走。
她这一转身。
薄裙紧紧包裹住的腰臀线条,勾勒出充满成性风韵的弧度。
“急什么?”
许大牛猛地揽住了,李桂花不足一握的纤腰。
“呃啊!”
李桂花一声短促的惊呼。
“热馒头多麻烦?”
许大牛勾起李桂花的下巴,“这不是就有两个现成的,又软又香的大白馒头?”
他的手,
己经开始肆意游走。
“哎呀,你……你个坏种,不傻了就学得这么精?”
李桂花嘴里嗔骂着,“还会油嘴滑舌地套路人,我看你倒没傻的时候那憨乎乎的样子招人疼。”
她拍打许大牛的动作。
尽显欲拒还迎。
“不止会套路人呢,更会按摩呢!”
许大牛抱起怀里那团温软幽香的玉体,大步流星地就朝着竹床走去。
“是不是呢?”
李桂花勾着许大牛的脖颈,“我可不相信呢,古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