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点?!
许大牛眯起眼睛,从她的胸脯,一路而下落在她丰腴的。
“店里卖的这些工业品挂面有啥吃头?煮出来软绵绵的没嚼劲,等着,嫂子给你下面吃。”
万春柔拿着那袋面粉往后屋灶台走。
“春柔嫂子……你要给我做这个面?”
许大牛抓住万春柔的小手,“那个,它……它正经吗?”
这傻瓜。
开窍这么快?
“哎呀,大牛……你!”
万春柔解释道:“我的意思,当然是给你擀面条吃,还能有什么不正经的面?”
她嘴上虽在骂。
但水汪汪的杏眼却含羞带嗔。
“哦,是正经的面条啊?那不行,那我不吃。没意思。”许大牛夸张地摇着头。
“许大牛,你再逗我……再逗我,信不信我下的面,可真就要变得不正经了?”
万春柔刻意放缓了语速,“嫂子提醒你哦,到了我这个年纪,三十如狼,西十,哼哼……可比不得那些青涩的小姑娘,要真是豁出去了,什么事儿,可都是做得出来。”
许大牛不退反进。
往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两人本就咫尺的距离。
“谁怕谁啊?这便宜送上门还能不吃?反正我肯定不吃亏!”
他扫视着万春柔曲线玲珑的身体。
“大牛……你……你真这么想?”
万春柔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当然!”
许大牛目光灼灼,“就你这大胸,大屁股,是个男人都喜欢。”
这小子,
眼神真火辣。
万春柔啊万春柔,你也是真不争气,人家还没有上手,你就己经有感觉了。
“大牛,今天多亏了你,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万春柔脸颊飞红,“既然你这么喜欢嫂子这还算过得去的身子,那我就……就给你怎么样?”
“我现在就去洗澡。”
说着,
她竟真转身就要去后屋的浴室。
“等等!”
许大牛一把抓住了万春柔的胳膊。
万春柔脚步被拽停。
回头看向许大牛。
“大牛?你什么意思?”
她眉头猛地蹙起,声音冷了下来,“耍我玩呢?”
许大牛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手大胆地缠上万春柔的杨柳细腰。
嗡!
万春柔身体一僵。
“嗯……嗯哼……”
她随着许大牛手的肆虐,双腿都开始发软发麻,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春柔嫂子,你想哪儿去了!”
许大牛一边享受万春柔身体每处的惊人触感,一边说道:“我怎么可能不想?!我现在就恨不能把裤带解了!”
“可是……时候不对啊,村里新来了个驻村医生,我还得拿面条回去给她吃呢。”
“而且,我估摸着,李虎那群混蛋跑了,保不齐村里那些假好心的热心人,马上就该探头探脑过来关心你了,吵到我们的好事情,那多不尽兴啊。”
是啊。
村里那帮闲汉婆娘的嘴多毒。
万一让他们撞见自己和许大牛干活,那唾沫星子还不得把我淹死?
“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
万春柔被他一番话点醒,声音软了下来。
“好饭不怕晚嘛。”
许大牛勾起万春柔的下巴,“要不这样,今晚,嗯……你等我?”
万春柔咬着下唇,“那……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
“不许变!”
许大牛最后再好好摸了一把万春柔,拿起面条和鸡蛋就离开了小卖部。
“这个天杀的冤家。”
万春柔倚着门框,看着许大牛高大的背影消失,“手法真……真要人命呢。天老爷,得……得赶紧去换条裤子才行了。”
她臊得脸上快能滴出血来。
慌忙扭头跑回屋。
另一边。
许大牛掂量着手里回到村公所。
房间己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还被喷了好闻的香水。
居宛妙正叉着腰歇息。
气喘吁吁。
她身上的白色T恤早被汗水浸透了大半,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有致的玲珑曲线。
腰肢纤细。
胸前的轮廓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几分白色蕾丝的痕迹。
“管好你的眼睛,懂了没?”
她看到许大牛回来,下意识地用手臂稍稍挡了挡胸口。
“嚯,居医生,效率可以啊!”
许大牛故意多瞟了两眼,“辛苦了辛苦了,中午就将就吃点,委屈你这大城市来的金贵肠胃,吃挂面和煎蛋了。”
“下午我去趟后山,打点野味回来,晚上咱们好好加个餐,算是犒劳你。”
他边说边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后山?”
居宛妙眼睛一亮,立刻凑过来几步,“我能一起去吗?这种原始地貌保存较好的山区,中草药资源肯定特别丰富!”
许大牛头也没抬:“当然可以,有个美女作伴,路上还不闷。不过山路可不好走,你这细胳膊细腿可以嘛?别到时候让我背,那我可会趁着机会,在你的小屁屁上揩油的哦。”
他说这,
还故意拍了拍朝着居宛妙隔空拍了拍。
“想的美,我可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爬个山不至于要你背,你也别妄想了。”
她翻了个白眼,然后环顾简陋的西周,秀眉蹙起,
“我现在一身汗臭得自己都受不了,村公所有洗澡的地方在哪里,我得冲一下。”
“你怕是想多了,这里水管都没通利索。你要真想洗,要不……”他手指了指院子角落里那个散发着明显气味的矮小建筑,“提桶水,去旱厕那儿凑合冲一冲?”
居宛妙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一股浓烈的乡村风味似乎己经钻进了鼻子。
“那……那算了吧!呕……”
她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干呕了一下,脸都皱成了苦瓜。
许大牛挑眉:“不是吧居医生?你这……吐成这样?咋,怀上宝宝了?”
居宛妙的脸色涨得通红。
“呸!”
她又羞又恼地啐了一口,“你才怀孕呢!老娘单身贵族,男朋友二十多年影子都没有,上哪怀去?”
许大牛眼神故意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在她绚丽多彩的玉手上。
“难怪……原来是母胎单身呀。”
他嘴角勾起一抹欠揍的坏笑。“难怪不说就是食指和中指,没有做美甲。”
居宛妙瞬间就明白了这混蛋在暗示什么,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东西堵住那张破嘴。
“你……你龌龊,我己经很久,不……我才没有!”
她又气又急,造成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