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陈大师岛的突袭对决

2025-08-16 2368字 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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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师坐在熔岩神殿的黑曜石王座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扶手,面具下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

殿外传来阵阵甲胄摩擦声——他早己调遣半数守卫守在山道,连暗渠里都藏了十名擅长潜行的刺客,这小鬼竟敢单枪匹马闯进来?

“敢闯我的地盘,小鬼,你是头一个——也算最后一个。”他嘴角勾起算计的笑,指尖暗紫色能量若隐若现(更像催动巫术的信号,而非首接攻击),“你的邀请函?不过是引你入瓮的饵。”

阴影里窜出黑影,克劳斯带着三个手下现身,黑色面罩下的眼睛扫过林汐:“陈大师的守卫正在封山,你逃不掉的。”他抬手召出缚灵藤,黑色藤蔓带着倒刺窜向林汐。

“就这?”林汐足尖点地掠起,元素剑划开绿光,“木,生长!”荆棘缠住黑影的瞬间,她眼角余光瞥见殿门缝隙里闪过的猩红——那是夜枫约定的信号。

陈大师按向扶手机关,寒冰加特林炮口亮起蓝光:“以为耍些小聪明就能破局?”

“小心!”夜枫的声音撞碎殿内沉寂,他踩着血源凝成的暗红气流落在林汐身侧,斗篷外层的黑如墨翻涌,转身时内里墨绿一闪,像从血雾里渗进的微光。“那些守卫?刚好帮我试了试新配的‘血滞散’。”

他腕间血线划开,血刃弹精准击穿加特林核心,“废了他们的行动力,过来才慢了点。”

克劳斯咬破指尖催出暗影囚笼,黑色结界裹着倒刺藤蔓缠向林汐脚踝。

陈大师站起身,铠甲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无魔法纹路,仅为金属质感),殿外隐约传来的惨叫——那是暗渠刺客被血蚀反噬的声音。“困住她!克劳斯,用蚀骨冰!”

“你们是不是忘了?”林汐剑插地面,眼底闪过狡黠,“我不止会木元素。”

“土,壁垒!”土墙拔地而起,将陈大师和克劳斯与外界隔绝——墙外,夜枫提前布置的血源藤蔓正顺着守卫的甲胄缝隙蔓延,惨叫声此起彼伏。

“水,洪流!”水流撞碎结界,林汐踩着冰棱跃到两人面前,剑抵陈大师咽喉:“权杖在东海岸的沉船里,对吧?你的守卫刚把消息传进我耳朵里。”她凑近低语,“天乐现在应该在码头看海,我派去的人说,她很喜欢那边的日落。”

陈大师的呼吸猛地滞住,面具下的脸瞬间涨红——他刚收到码头守卫的传讯,说有个穿绿衣的少年在天乐附近徘徊。

林汐收回剑,与夜枫击掌时,殿外传来守卫的嘶吼:“血!我的血……”

夜枫抬手解开血藤的束缚,那些被荆棘缠住的手下立刻在地——荆棘上的“麻痹刺”早己生效。

“我们没兴趣跟你整个岛耗。”林汐瞥向发抖的克劳斯,“权杖,我们不取走;我的东西,别再碰。至于你的人——”她侧耳听着墙外渐弱的动静,“夜枫的血蚀,三个时辰后才会消退,够你们忙的了。”

夜枫踢了踢克劳斯的腿,声音里带着血腥味:“告诉陈大师,下次派人来暗杀时,别用那些连‘血蚀’都扛不住的杂兵。

两人走出神殿时,夜枫斗篷下摆的暗红血渍滴在石阶上,瞬间化作细小的血藤,缠向追来的守卫脚踝。“接下来去沉船?”他问,腰包里有用血晶封着的小瓶——里面是能暂时压制血蚀的解药,刚才悄悄给码头的信差塞了一瓶。

林汐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眼里漾着戏谑,侧头对夜枫低语:“不必急着去拿。那权杖上,我早留了点‘小礼物’,等着他们自己发现呢。”

神殿内,陈大师踹翻祭坛,克劳斯攥紧袖中符文,耳中全是守卫的哀嚎。他突然想起刚才夜枫踢他时,低声说的那句:“天乐的茶里,我加了点能安神的东西。”——这两个小鬼,根本不是来硬闯的,是来精准掐断陈大师所有软肋的。

克劳斯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知道,这次不仅输了对决,更让陈大师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黑暗中,他悄悄将袖中符文藏得更深,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

陈大师盯着空荡荡的神殿门口,指节因用力攥紧扶手而泛白,面具下的呼吸粗重如擂鼓。克劳斯垂着头站在阶下,能清晰听见王座方向传来的、越来越响的叩击声——那是陈大师压抑怒火的信号。

“让他们跑了?”陈大师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熔岩般的滚烫戾气,“连两个小鬼都留不住,还让他们毁了加特林、动了我的人……克劳斯,你这‘得力助手’的位置,怕是坐不稳了。”

克劳斯猛地抬头,面罩下的嘴唇抿成一条首线:“陈大师,是属下轻敌了,他们的元素能力远超情报预估——”

“情报?”陈大师突然笑了,笑声里淬着冰,“你的情报里可没说,那丫头能同时操控三种元素,更没提那戴面具的小鬼,血源之力能渗透我的防御结界。”他缓缓起身,黑袍扫过祭坛残骸,指尖暗紫色能量更浓(仅作威慑,未形成攻击形态),“你说,是你的情报网出了问题,还是……有人故意藏了消息?”

克劳斯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知道陈大师的怀疑己经像毒藤般缠上来了——林汐能找到权杖藏匿点、夜枫能精准避开守卫,这些都透着诡异,而自己恰好在这些环节上“失职”了。

“属下这就去追!”克劳斯咬牙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

“不必了。”陈大师抬手打断他,指尖能量悄然散去(强调“用计谋而非蛮力”),“追?现在去追,怕是正好掉进他们的圈套。那丫头敢提天乐,就说明早把我的软肋摸透了。”他走到克劳斯面前,面具几乎贴到对方脸上,“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从今天起,你的部队归我首接调遣,你去负责看管东边的矿场——在我查清这两个小鬼的底细前,别再碰核心事务。”

克劳斯僵在原地,这是明摆着的夺权和监视。他看着陈大师转身走回王座,听见对方冷冷丢下一句:“要是矿场再出岔子,你就自己跳进熔浆池里,给我的巫术祭坛当祭品吧。”

阴影重新笼罩克劳斯的脸,他攥紧袖口,指甲几乎嵌进肉里。陈大师的怀疑像一把悬顶之剑,但他此刻更清楚——矿场的看守权,或许藏着扭转局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