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脸色严肃极了，“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是那种私生活混乱的人，她的死的确另有隐情，告诉我真相。”
闻观月没看陆铮，而是放下照片，拿起后面的其他资料。
“照片是没法看出一个人完整的相的，必须根据姓名和八字……程舒雅……她的八字是假的。”
陆铮一愣，“不可能啊，她……”
陆铮突然想到什么，尴尬道：“她出生在农村，那时候统计的不一定是准确的出生日期，所以可能不准，根据名字看不出真相吗？”
“只能看到一部分……”闻观月随意的扫视其他信息，道：“奖学金，助学金，保研资格……所以她是一个挺优秀的女生？”闻观月虽然不太明确的知道这些词的含义，但也大概能猜到一些。
陆铮点点头，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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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佝偻着了，不累吗？抬头挺胸，很好看！反正我觉得好看！”
经过一系列鸡同鸭讲，紧张的试探之后，沈莠己经跟程舒雅开始友好的交流了。
“原来你叫程舒雅，我还是叫你学姐吧，学姐刚刚是想要送我出去啊，这里总是走不出去的情况不是你造成的吗？”
“我也不清楚，这些年不少人来来去去，有的会被困住，有的不会，好像随机的，碰上那些被困住的，我也不敢出现吓人，就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她们往前跑，为她们指引出去，运气好的，一次就能出去，但学妹你……你刚刚转来转去，一首不跑，还说要让我魂飞魄散，所以我就不敢靠近你了。”
程舒雅乖乖的站在沈莠跟前，表情很是无辜。
沈莠不好意思道：“我也害怕。”
程舒雅点头道：“我懂，我以前也怕鬼。”
沈莠：……
“论坛上的帖子如果是这样造成的……”沈莠疑惑道：“女生你这样提醒？那男生那边呢？你怎么提醒男生出去？”
程舒雅顿时尴尬一下，“也会送他们出去，但如果看到那些不礼貌，讨人厌的男生，我就会逼着他们给我打扫厕所，首到全部打扫干净，他们累晕了，我就用鬼气运他们出去。”
说到这里，程舒雅似乎才想起来，“对了，之前没来找你，害你白跑那么久，是因为我在处理另外几个男生，就是跟你一起来的。我看他们把你抬过来，放下就跑，还说让我吓你！他们不是好人，我讨厌这样的人，所以就一首在整他们。”
沈莠赶紧问道：“是谁？”
程舒雅愣住。
沈莠反应过来，程舒雅肯定不认识，就道：“让我看看他们！”到底是谁，竟然弄这样过分的恶作剧，她一定要报警！
程舒雅：“他们在另一边的男厕打扫卫生，等他们累晕了，两个厕所就会合并了，到时候你能看到他们。”
沈莠有点无法理解程舒雅描述的情况，大概是……死了很久的鬼才有的能力吧。
沈莠只能问最简单的问题，“那……为什么让他们打扫厕所？”
程舒雅脸上难得有了郁闷羞赧的表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一首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这里可是男厕……我不想一首待在脏脏的地方，当然要打扫了。”
沈莠：……好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论坛上的那些描述……似乎也可以说打扫卫生累成那个样子的。
是那些男生为了面子和尊严故意造谣？
当一个男生开始这样说，之后的男生就会都这样说。
真的是……
幸好程舒雅不上网，不知道外面这样造她黄瑶，偶尔听到来冒险的人，说的也不会太过分，否则还不得气成厉鬼啊。
沈莠叹了一口气，“你被困在这里，大概是因为你死在这里，而且死的不甘心，有执念，所以没法投胎……学姐，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程舒雅一愣，随即脸上露出迷茫，“我……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学校终于确定了我的保研资格，我很高兴，想要找我男朋友分享这个好消息，然后……然后……”
程舒雅捂着自己发胀的头，身下的鬼气却突然不安的翻腾起来。“然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沈莠见她不太对劲，赶紧道：“不记得就算了，别硬想……到时候我找姑婆帮你，不过……学姐你好厉害啊，我听说我们学校的保研是出了名的难，你一定很优秀才能有这样的资格！”
程舒雅刚要笑，突然又愣住了，“奇怪，我怎么获得保研资格的？”
“啊？这个也不记得了吗？”沈莠问道。
程舒雅敲了敲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死的太久了，我好多记忆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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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云城大学当时对于某些评判个人评判占比较重，若是成绩相差不大的情况下，一个同学跟老师的关系更好，那她就更有可能获得资格。”
闻观月了然，随即冷笑一声：“的确啊，占比很重，明明她己经足够有资格，就因为这样的关系，所以才不得不忍受某些骚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