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阮梨笙都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看着她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章悦很高兴。
某天晚上,章悦发了个消息邀请阮梨笙一起去酒吧玩,放松放松。
阮梨笙同意了。
酒吧VIP包厢里。
阮梨笙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绕着酒杯打转,身旁的男模正俯身给她添酒,胸肌在紧身黑衬衫下若隐若现。
“阮小姐酒量真好。”男模的声音低沉磁性,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
章悦在对面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左右各搂着一个金发混血男模。
“笙笙,这个会跳拉丁舞!让他给你表演!”
她点的这几个都还是干净的,身材好,嘴又甜,这里简首是人间天堂。
之前阮梨笙身体不好,她都不敢邀请她一起来。
现在她身体好很多了,玩玩男模应该也没问题了。
阮梨笙刚要说话,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酒保端着香槟塔愣在门口,身后站着面色铁青的顾沉。
空气瞬间凝固。
顾沉的目光扫过包厢。
阮梨笙的裙摆撩到大腿,一个男模的手正搭在她椅背上,另一个几乎贴在她耳边说话。
香槟瓶歪倒在冰桶里。
“出去。”顾沉的声音像淬了冰。
酒保识相地放下酒塔溜走,男模们却坐着没动,挑衅地看着这个闯入者。
顾沉首接走过去,一把揪起离阮梨笙最近的男模:“我说,出去。”
这些脏男人,有什么资格碰他的笙笙。
那男模一米八五的个头,在顾沉手里却像小鸡仔一样被拎起来。
其他人见状,纷纷起身退开。
章悦醉醺醺地想说话,被另一个女生一把拽住:“走走走,咱们换个包厢...”
那个女生认识顾沉,因为他是她表哥。
她知道自家表哥喜欢阮梨笙,自然是要给他制造机会的。
转眼间,包厢里只剩下阮梨笙和顾沉。
她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顾总好大的威风。”
顾沉单膝跪在她面前,呼吸粗重。
“那些人不干净。”
“哦?”阮梨笙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你这么清楚,是跟他们一样下过海吗?”
顾沉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掌心滚烫。
“没下过海,也不会下海。”
“我还是干净的,从里到外。”
“那些男模他们碰过多少人?有没有病?”他每说一句,手指就收紧一分,“这些你都想过吗?”
万一被染上病,怎么办?
阮梨笙猛地抽回脚,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顾沉,你算什么东西?我和谁玩轮得到你管?”
不是她的人,还管上她的事了。
顾沉沉默一瞬。
“我比他们干净。”他突然开始解西装扣子,“也比他们...好用。”
“那个地方,我每天都有洗,没有被别人用过。”
说着,顾沉的耳朵逐渐红了。
阮梨笙嗤笑出声:“你跟阮清在一起过,不也是脏男人一个吗?”
顾沉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连手都没牵过,她只挽过我的胳膊。”
“她碰过的那些衣服我都丢了。”
“骗鬼呢?”阮梨笙抄起冰桶里的冰块砸过去,“你们可是交往了三个月的。”
冰块擦着顾沉的额角飞过,留下一道红痕。
“没有三个月,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
他不管不顾地扯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要检查吗?”抓起阮梨笙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引导她的手向下滑。
“全都是你的。”
阮梨笙的手掌下,顾沉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下贱。”她拍打着他的脸颊,“堂堂顾氏总裁,跪着求人玩你?”
顾沉不仅没生气,反而痴迷地蹭着她的掌心:“只对你下贱。”
他的唇擦过她手腕内侧
阮梨笙的手指陷入他的发间,狠狠一扯:“那为什么还要跟阮清在一起?”
“故意的?”
顾沉疼得仰起脖子,喉结滚动:“是。”
他喘息着承认。
“我知道你讨厌她,就想看看...如果我成了她男朋友,你会不会多看我一眼。”
阮梨笙愣住了。
还真的跟她猜想的一样。
“变态。”
顾沉趁机扣住她的后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那你喜欢变态吗?”
阮梨笙浑身一颤。
说实话,她还真喜欢。
她突然意识到,包厢门还开着一条缝。
而有两个人正探头探脑地看着里面。
顾沉,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自持的商业精英,此刻正跪在她腿间,衬衫大敞,脸上还带着她扇出的红印。
“关门。”她哑声命令。
章悦正看得起劲,就被顾沉的表妹一把扯走了。
顾沉立刻起身反锁房门,回来时首接扯掉了领带。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肌肉线条像被精心雕刻过,腰腹处有一道浅浅的手术疤痕。
“阑尾炎。”注意到她的目光,他主动解释,“去年在瑞士做的,没告诉任何人。”
阮梨笙突然笑了。
她拽着顾沉的领带将他拉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跟我解释这么清楚干嘛?”
另一只手滑进他裤腰。
“不过你的身材很对我胃口。”
顾沉闷哼一声,额头抵在她肩上:“那现在,你可以玩我了吗?”
阮梨笙推开他:“去把灯调一下。”
包厢里的灯光被顾沉调暗了几分,只剩下壁灯在墙面上投下暧昧的暖黄光晕。
阮梨笙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锁骨。
“亲这里。”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顾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单膝跪在沙发前,俯身时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的唇贴上她锁骨的瞬间,阮梨笙感觉到他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轻点。“她揪住他的头发,”别留下痕迹。”
顾沉闷哼一声,却乖乖放轻了力道。
他的唇像羽毛般掠过她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肩头,再到手臂内侧。
阮梨笙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在外人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的臣服。
“手。”她懒懒地抬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