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消融死死咬着唇,不肯开口。
"不说?"萧无痕挑眉,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划,"那我替你说。"
"热情似火,却青涩得很。"他语气轻佻,"明明什么都不懂,却缠着我……一遍又一遍。"
"别再说了。"段消融终于崩溃。
萧无痕紫眸里带着愉悦笑意,调戏问:"怎么?我说错了?"
段消融眼眶通红,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
萧无痕盯着她的泪,沉默了一瞬。
他松开钳制,指尖轻轻擦过她的眼角,声音低了几分:"你我夫妻,这些话不过是闺房情-,也值得哭?"
段消融不说话,只是死死咬着唇,首到唇瓣渗出血丝。
萧无痕眸色一暗,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段消融挣扎,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萧无痕却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吻得愈发痴迷。
毒性被勾起,段消融站立不稳,软软地倒进他怀里。
唇齿分离,萧无痕将段消融打横抱起,放到榻上:"消融的身子现在真是经不得碰,一碰就软。"
段消融脸色霎时惨白,羞耻像潮水将她淹没,"…杀了我吧。"
萧无痕脸色骤然阴沉,紫眸死死盯着她,"你说什么?"
段消融眼底一片死寂:"萧无痕,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爱我…就杀了我。"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萧无痕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中,随即冷笑,"想死容易,但你若现在死了,”
他故意顿了顿,指尖暧昧地划过她唇,
“留给后世的仙门传奇会怎么写?清冷剑尊不堪魔头折辱,自绝于魔宫?还是…仙门魁首沉沦魔欲,羞愤自裁?”
萧无痕凑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渐渐发红的耳廓,
“你猜,他们会不会把这十天十夜的‘颠鸾--’都编成香艳话本,让后世之人口口相传,评点你段消融是如何在我萧无痕身下--求饶?”
“你住口!”段消融身体微微发颤,被他描绘的画面刺得体无完肤。
萧无痕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若你想彻底摆脱堕凡尘?那就祈祷为夫早日炼成真正的解药。在这之前,给我乖一点。”
“要么做我的妻,要么做我的奴。”
“恶心…”段消融闭上眼,泪水无声滚落,“萧无痕…你让我恶心……”声音轻得几乎破碎,却含着最深的憎恶。
萧无痕眼神一痛,脸上却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邪笑:“恶心?那消融可要记住了——往后,为夫会让你日日重温这份'恶心'。"
他回头朝那两个静立一旁的傀儡人下令:“过来,为夫人更衣。”
傀儡人动作僵硬地走到床边,伸出木制的手,要去解段消融本就残破的衣衫。
“别碰我!”段消融又惊又怒,缩到床角。
萧无痕挑眉,语气森然,“消融,你这又是何必?它们可比我‘温柔’多了。难道你想让为夫亲手--你?”
段消融死死抓着被子,身体因极度的屈辱而不住颤抖。清醒,是此刻最大的酷刑。
萧无痕也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端起一杯尚有余温的茶,轻轻吹了口气。
“为夫耐心有限。这杯茶喝完之前,你还不乖乖配合傀儡,待会榻上我可就把你当--了,正好泄我一个月的-。”
“你…无耻!”段消融眼眶泛红,强撑着怒斥。
“多谢夸奖。”萧无痕浅啜一口茶,紫眸中兴味盎然,“为夫还有更无耻的手段,没舍得用在你身上,你今夜想不想见识一下?”
段消融终究是屈服了。她背过身,自己褪下破烂的衣物,然后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很好,这才乖。”萧无痕笑着赞赏,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到榻边。
段消融听着脚步声,浑身紧绷。背后床榻微陷,属于萧无痕的体温隔着薄薄的锦被笼罩下来,像一张无形却滚烫的网。
他长臂横过她的腰肢,不容分说地将她僵硬的身体捞进怀里。
“放松。”萧无痕气息喷在她后颈肌肤上,声音低沉,带着慵懒的戏谑,“为夫不过是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炼解药。”
“当然…我也会抽时间满-你。”
他喉结滚动,凑近她耳边,嗓音更暗哑了几分,“让你对‘夫君’二字,有更深的理解。”
段消融闭上眼,强迫自己放空思绪,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他抱着。
寝殿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萧无痕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似乎真的疲惫至极,沉沉睡去。
可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放松,依旧霸道地宣示着所有权。
段消融毫无睡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尤其腰腹间那只手时而,勾起了体内堕凡尘的毒性,她咬唇隐忍。
不知过了多久,萧无痕的呼吸变了节奏,环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
他并未完全清醒,只是带着本能……
段消融羞愤欲死,狠狠掰开他的手,缩进了床榻最里侧。
萧无痕被打扰了-梦,眉头不悦地蹙起。紫眸睁开,看向如同惊弓之鸟的段消融。
他刚才做了什么,自己也不甚清楚,但段消融的反应和那残留指尖的香气,瞬间明白了。
萧无痕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盯着段消融,像盯着自己掌中无法逃脱的猎物,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危险弧度。
“消融,看来为夫刚才的话,你是半点也没听进去。”声音因刚睡醒而更显低哑,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段消融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在胸前,指尖因紧张而捏得发白。
萧无痕的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还有那死死护住胸口的双手,眼神愈发幽暗。
他跪着,一步一步,朝床榻角落的她逼近。
段消融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高大的阴影将自己完全笼罩。
萧无痕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困住无处可躲,嗤笑问,“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你躲什么?嗯?这么不习惯我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