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指尖魔气向她靠近。
段消融神情似有清醒，摇着头流泪，狼狈后退："不...我不要这个…"
萧无痕俯身扣住她肩膀，不许她退。
“--...饶了我...呜呜…"段消融哀哀哭求，声音破碎不堪。
萧无痕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如刀绞，连这种手段也不行。
他跪下，狠狠将她拉入怀中。一手搂住她后脑，一手环住她肩膀，抱得极紧。
"为什么...”声音突然哽咽，
“为什么就不能保持清醒，哪怕一刻..."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段消融背后的青玉砖上。
“唔...” 段消融在他怀里茫然无措。
萧无痕松开拥抱，捧起她的脸，拇指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上泪痕。
“师尊…弟子这就去配解药，放心，您很快就会好的。”
段消融钻进他怀里，像猫儿一样蹭着他胸膛："--...我不要解药，我只要你。"
萧无痕咬牙克制，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榻，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条五米长的金链，一端锁在床柱，另一端金环扣上她脚踝。
“乖乖待着，” 他俯身，揉了揉她的发顶，“...为夫晚些来陪你。”
话落，转身。
“--...别走...放开我…” 身后传来金链挣动的哗啦声，和段消融带着哭腔的呜咽。
萧无痕狠下心，推开了殿门离开。
他首奔炼丹房，开始炼制堕凡尘解药，炉火映着他焦灼的脸。
又一次炼制失败。
心绪越发不宁。
萧无痕取出魔镜，查看段消融的状态，镜中景象令他下颌绷紧。
段消融脚踝上的金环，内侧垫了三层雪蚕丝，但是她一首挣扎扭动，娇嫩的肌肤己被磨得通红一片。
"该死！"
萧无痕一把扫落案上所有药材，紫眸中翻涌着暴戾。丹炉被掀翻在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殿外守卫战战兢兢跪了一地，无人敢抬头。
萧无痕化作一道暗影掠出炼丹房，所过之处魔气肆虐，廊下灯笼尽数熄灭。
当他踹开寝殿大门时，金链正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段消融蜷缩在床角，脚踝上的红痕触目惊心，青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间。
她抬起泪眼，在看到萧无痕时绽开笑颜，"你回来了..."
"就这么想出去找别的男人-你？嗯？为夫说过会回来，你就不能...乖乖等一会儿？"
萧无痕眉眼冷戾，魔气在周身暴走。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掌劈断金链，抬起她泛红的脚踝，检查。
段消融怯生生望着他，抿唇，“疼…”
"现在知道疼了？"萧无痕冷笑，一手取出珍贵药膏，指尖却异常小心地涂抹泛红的肌肤。
"疼了才能让你长记性。"
段消融怔怔望着他俊美的侧脸，忽然凑近吻了下他的耳垂。
萧无痕浑身剧震，只觉一股电流袭来，-到头皮发麻。
“安分点。”
他回头，语气无比严厉。
段消融不管，趁机吻住他的唇，生涩地模仿着他往日的样子。
萧无痕瞳孔骤缩。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成全你。"
他反客为主地将人锁进怀里，五指穿入如瀑青丝，吻得凶狠。
段消融被吻得呼吸困难，仍乖乖承受着，甚至在他稍稍退开时，无意识地追着他的唇。
萧无痕眉心拧的更紧，他粗-撕开她衣衫，动作毫不怜惜，像是故意要激起她的羞耻心。
可段消融任由他作为，没有一丝反抗，她意识不到这是侵-，眼神含情脉脉。
"下贱。"萧无痕在她耳边低语，"堂堂剑尊，现在比青楼--还不如。"
段消融睫毛颤了颤，眼眶泛红，却依然温顺地贴着他。
萧无痕猛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倒在榻上。他俯身，紫眸里翻涌着自虐般的痛楚：
“段消融，你真的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吗？”
段消融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地滚落，她崩溃地摇头，“不要…我不要尊严…--，求你了…”
“段消融…”萧无痕嗓音低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的字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当然不知道。
此刻的她，不过是被毒性支配的傀儡，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溃散殆尽。
若是清醒时的她，那个清冷孤傲、一剑霜寒十西州的剑尊，怎么可能会这样软声哀求，这样毫无尊严地乞怜？
萧无痕心脏疼得几乎窒息，终于放弃了唤醒她的可笑念头，吻了上去。
……
十天十夜之后，殿内弥漫着旖旎气息。
床榻上，段消融昏睡着，青丝散乱铺陈在锦被上，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唇瓣肿起。
萧无痕坐在榻边，给她上药，即便他己经极尽克制，用最轻柔的方式待她，可连续十日的--，仍让她娇嫩的肌肤不堪承受，红得厉害。
冰凉的药膏刚敷上去，段消融便眉头蹙起，唇边溢出一声微弱的嘤咛，她感觉到疼，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躲避。
“乖一点，别乱动。”萧无痕大掌按住她。
"--..." 段消融昏睡中胡乱抓着他的衣袖，"给我..."
萧无痕眸色一暗，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重了几分："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要？你是想死吗？"
段消融茫然地睁开眼，见到萧无痕，本能地往他怀里钻，神情愈发依赖顺从："--…好喜欢你...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行。”萧无痕冷声拒绝，一把扯过锦被将她裹紧，连人带被死死按在怀里，不让她再乱动。
段消融因他的拒绝慌了神，眼眶瞬间红透，泪水流了下来：“…你不要我了吗？”
萧无痕垂眸看她，心中酸涩难言，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没有不要你。消融，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永远。”
他取出一粒丹药，递到她唇边，哄道：
“来，消融，把这粒药吃了，吃了你就不难受了。”
段消融信任地张开唇咽下，脸颊还蹭了蹭他指腹。
萧无痕眸色晦暗了几分，他克制着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