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消融被这突然的粗暴惊到，瑟缩了一下，眼中泛起委屈的水光。
萧无痕一把扣住她后脑，强迫她看清自己。紫眸中翻涌着绝望的疯狂："段消融! 看清楚我是谁！!你该恨我，骂我畜生! !"
“畜生…”段消融不得不按他心意骂了一句，只是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更像调-情。
“可以了吗？”
萧无痕只觉深深的挫败和无力，松开了钳制段消融的手，背过身去，脸色格外冷沉压抑。
"无痕..."段消融轻轻拽住他的衣角，"帮帮我...好不好..."她低声求道，眼中水光盈盈。
仿佛拒绝她，她就会哭出来。
萧无痕呼吸一滞，浑身肌肉绷紧到发痛。他死死攥住床柱，指节泛白，几乎要将紫檀木捏碎。
"说、说你不愿意。"几乎是咬牙切齿。
"不，我愿意，我好喜欢你呀..."段消融更紧地贴上他，额头抵在他的后背。
淡淡的雪竹香气沁入鼻间。
萧无痕的克制力彻底碎了，他红着眼将人按进锦被，发狠地吻上去。一点都不温柔，带着惩罚性质的咬。
段消融吃痛地呜咽，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更紧地搂住他肩膀，主动回应。
萧无痕顿时心痛到难以呼吸，他的师尊、他的消融，己经彻底被堕凡尘腐蚀成空壳。
他猛地推开她，起身。
段消融倒在锦被间，衣襟散乱，青丝铺了满床，清冷绝尘的小脸偏生情态妩媚，美得颠倒众生。
"无痕?为什么要推开我?"
一双美眸中满是不解和受伤，而他的师尊从前眼神里，根本不会出现这些。
“段消融，你下不下贱? !堂堂修仙界剑尊，对着魔头发-？”
“我只是很喜欢你…很想-你。”段消融低声道。她伸出手，想要触碰萧无痕，被他侧身避开。
“喜欢？现在任何一个男人站在这里，你都会扑上去喊‘喜欢’!”
萧无痕居高临下睨着她，眼神轻蔑毫无温度。
“你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能缓解你--的‘东西’！一条狗也行，只要它够用！”
“别再用‘喜欢’这种词来恶心我!你不配!现在的你只配当个暖-物件，供我发泄。”
段消融瞳孔微微收缩，神情挣扎。有那么一瞬间，她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像是真正的段消融回来了。
萧无痕紫瞳一亮，如同看到了一丁点希望，他迫切又更残忍地开口，
“对，就是这样。记住这份屈辱！这才是你应该对我有的感觉！恨我！骂我！而不是像条--一样摇着尾巴！”
“段消融，给我醒过来！看看你现在有多下贱！”
段消融被说得眼眶渐渐泛红，声音嗫嚅，“无痕…别生气了好不好？你想怎样都行，只求你现在能帮帮我……”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模样可怜极了，却激不起眼前男人的半分怜悯。
“这么想-？嗯？” 萧无痕俯身，声音压低，充满恶意，“可惜，我对一个没有灵魂、只会--的空壳没兴趣！”
段消融咬着唇仰头望他，看到男人绝情冷漠的脸，泪不自觉流得更多，她小声啜泣着，素手移向自己衣裙。
萧无痕看到段消融这个举动，脸色阴沉到可怕，他猛地拽起她手腕，
“把你锁在笼子里，你是不是能自己玩一天?”
段消融泪眼朦胧，抿唇不语。
纤细手腕在他大掌中挣动着。
“呵，看来还有点羞耻心?”萧无痕冷笑嘲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他松开她的手腕，后退一步："现在跪下来。像狗一样，爬到我脚边，求我，或许我会考虑帮你。"
段消融身体一僵，她抬头看着萧无痕。骨子里的骄傲作着最后的挣扎。
"不要..."她微弱地反抗，声音细如蚊呐。
"不要？"萧无痕挑眉，"那就算了。"他转身，迈步便向殿外走去。
“等等！”一声带着哭腔的急唤，自身后响起。
萧无痕停在殿门口，回头，指结己经捏紧到发白。
段消融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很软，几乎站不稳。她咬着唇，缓缓跪在了地上，青丝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萧无痕心脏绞紧般抽疼，但他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段消融一点点爬向他，动作生疏而艰难。当她终于爬到萧无痕脚边时，己经气喘吁吁："求...求你..."
萧无痕低头审视她这副模样，神情越发阴鸷，
"看清楚我是谁，"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是萧无痕，魔界之主，你的死敌，你还要…求我吗？"
段消融颤抖着嘴唇，仰起的小脸上泪痕交错，"求...求你...无痕..."
“住口！”萧无痕闭了闭眼，"叫--。现在的你，不配唤我的名讳。”
段消融瞳孔微缩，似乎有一瞬的挣扎，但很快又被汹涌的毒性淹没。
"--..."她乖顺改口。
萧无痕胸口郁气翻涌，望向窗外黑夜，恨不得将当初炼制堕凡尘的自己千刀万剐。
段消融脸颊贴上他玄衣下摆。
萧无痕呼吸一滞，俯身，五指拽住她长发，拉开距离，阻止她自甘下贱的举动："段消融！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的骄傲呢？你的骨气呢？！"
"疼..."段消融吃痛地皱眉，却依然用依赖渴求的目光望着他，"无痕...不，--...别生气..."
萧无痕松开手，踉跄后退一步，俊美的面容扭曲着痛苦与愤怒。他转身走到案前，抓起杯盏想全都砸了，发泄心头绝望。
杯盏举到半空，又怕惊到身后的人，重重放下杯盏。
段消融膝行到他脚边，纤细的手指攀上他的腿："--...我好难受..."
萧无痕低头看她，紫眸中情绪复杂。他忽然蹲下身，扯开她的衣襟，露出莹白肩颈，指尖凝出一缕暗红魔气。
"知道这是什么吗？"
段消融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是-印。"萧无痕解释，声音残酷又平静。
"一旦给你这具身子打上它，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的意志，便是你无法违抗的天命。纵使让你去服侍魔界万千魔众，你也只能哭着照办。”
“--现在就给你打上它，好不好，小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