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痕上下打量段消融,在湿了的衣裙上多停留了一眼,眼底笑意更深,毫不留情地嘲讽,
“啧啧,汗水把衣服都浸透了,你说你-不-?”
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刃,凌迟着段消融仅存的自尊。
段消融死死咬住下唇,齿间几乎渗出血丝,她宁愿五脏六腑被药性烧穿,也不愿自己在这魔头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可眼眶里的雾气,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更浓。
萧无痕盯着她发红的眼角,看着她明明己经濒临崩溃,却仍不肯示弱的模样,心头一股无名火起,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起脸,故意曲解道,
“怎么,被我戳穿了心思,羞/耻得受不了了?还是……因为被我晾着,身体实在太想-了,不肯开口求我,便用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勾/引我?”
萧无痕的指腹狠狠碾过她发红的眼角,嗓音低哑得可怕:
“想哭就哭啊,剑尊大人何必忍着?你以为憋着眼泪,就能保住你那点可笑的自尊?”
话音未落,段消融猛地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大殿内回荡。
萧无痕偏着头,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颊侧,眼底兴奋不己。他笑着转回头看她,“呵,剑尊大人还有力气打……”
话音未落,他脸上的笑意骤然凝固。
——她真的哭了。
她不像从前一贯地将泪意绝情收回,只留给他彻骨的冰冷。
那泪无声地落下,他下意识伸手去接,接到的刹那,掌心如同被滚水灼穿,心口更是狠狠一烫。
“委屈了?”萧无痕声音发紧,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抹去让他心慌意乱的东西,
“是谁一次次推开我,把我逼到只能用这种手段?若非如此…我怎舍得这般欺负你。”
“滚。”段消融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滚?”那滴滚烫的泪与这冰冷的拒绝,几乎将萧无痕的心脏撕成两半。他声音陡然沉下去,带着近乎偏执的咬定,
“这眼泪,比你说一千句‘滚’都诚实…它在告诉我,你撑不住了…你需要我。”
段消融阖上眼,唇线紧抿,拒绝再与他多言。她将自己更深地蜷起,双臂环抱住身体,抵御体内肆虐的火焰。
汗水浸透鬓角,肩膀在压抑中微微发抖。此刻的她,不像那个睥睨天下的剑尊,更像一尊在业火中无声融化的琉璃,脆弱得令人心惊。
萧无痕看着她痛苦隐忍的模样,心口的灼痛疯狂蔓延,压过了翻腾的暴戾与征服欲,
“乖,不哭了…”他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放软,
“我的好消融…只要你说一句‘夫君,帮帮我’,我什么都给你…让你忘情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好?”
回应他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和她身体更加剧烈的、无声的抗拒。
"……消融?"
萧无痕伸手去碰段消融的肩膀,被她厌恶地躲开。
萧无痕的手僵在半空,指节捏得青白,眼底最后一丝克制寸寸碎裂,翻涌上骇人的阴沉。
他己然退让至此,她却还要这般冥顽不灵!
段消融的动作太急,整个人倒在王座里。凌乱的衣襟散开,露出锁骨下一片被汗水浸得发红的肌肤。
她己经没有力气再蜷缩起来了,只是侧躺着急促喘息。
长发黏在泛红的颊边,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张着,药效正在冲击最后的防线,她的瞳孔再次涣散。
萧无痕的呼吸骤然加重,眼底翻涌着浓稠的渴望,却强行按捺住触碰的冲动。
不听话的小猫,该让她知道教训。
他恶意地低笑,“剑尊大人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真是…勾魂摄魄。”
目光逡巡过段消融每一寸无力的姿态,最终落在那微微抬起的腰线上,“瞧这腰抬得……是在无声地求我么?”
段消融己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药效彻底击溃了她的神智,她无意识地、艰难地朝着萧无痕气息的方向挪动。
就在她滚烫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衣襟的刹那——
手腕被用力攥住!
“现在才想起讨好?”萧无痕俯身,吐息喷在她颈侧,带着残忍的快意,“晚了。”
他骤然松手起身,退开一步,“嗤——”
无数鲜红的噬魂丝涌了出来,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段消融手腕、脚踝、腰肢,将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牢牢禁锢在王座上,动弹不得。
身体被强行拉扯固定,段消融无意识地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
这个姿态,极大程度地取悦了施暴者。
萧无痕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不肯叫‘夫君’?厌弃我的触碰?呵……”他指尖微动,噬魂丝随之收紧,带来细微却不容忽视的勒痛感,
“在我这里,别给我端什么剑尊架子。你越是不听话,我越是会惩罚你。”
空旷的大殿里,是噬魂丝游走的声音。
段消融的瞳孔剧烈收缩。残存的意识让她试图蜷缩,寻找一丝庇护,却只是徒劳地在丝线上磨蹭出更深的印痕。
“呜…”她发出一声低泣似的抽咽,迷蒙的眼中沁出水光。
萧无痕操纵噬魂丝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顿。
“疼了?”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这才哪儿到哪儿……后面,你会尝到更有趣的滋味。”
他就这样优雅地站在王座前,冷酷地欣赏着段消融的失态、崩溃、无助地哭泣,她的每一滴泪水,每一声呜咽,都成了他眼中最盛大的飨宴。
殿外暴雨骤至,雨水无情地落下。
后续的折磨恶劣到令人绝望。
当药性终于褪去时,段消融己经累得整个人都脱力昏睡,被汗水反复浸透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几乎能拧出水来。
萧无痕俯身,修长的手指带着满足的愉悦,缓缓抚过段消融在王座上留下的指痕,那些浅浅的抓痕旁还有未干的水迹,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师尊…还是这副样子最乖。"他目光落在段消融脸上,自言自语地开口,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痴迷与偏执,
“下次,定要您亲口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