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地底墓穴的事情,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毕竟关于上古修士的事太过于惊世骇俗,能不让其他人知道尽量还是不让其他人知道的好,免得打破了平静的生活。
昆伦山我们暂时是不回的,我跟圆觉师兄两人就如同两只放养在外的羊,在外面啃惯了嫰草,自然不愿意再回去啃树皮。
木梭我从老丈人那里要了过来,我觉得这东西还是放在自己这里靠谱,还有从青羊宫里抠出来的灵石也尽数拿了过来,严雪贾衫儿修炼要用。
这不是严豹突然大气了起来,他己经慢慢记不起一些东西来,现在他一天到晚的抱着一把尿壶哄孙子睡觉。
我一向认为我意志坚定,但我低估了女人,尤其是严雪跟贾衫儿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本事逆天,有半点不对都能扒拉出来,在她们的严刑逼供之下,我终于招架不住,把修真界的事情一点一点全部抖落了出来。
“狗子呢,你把他弄出来,要不然我们睡觉都睡不安稳,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一般。”严雪说道。
“又不是没被盯过,我跟衫儿睡觉的时候你少盯了?”我说道:“跟你睡觉的时候衫儿也没少看。”
严雪想了好半天,还是觉得不对,反驳道:“那不一样,那狗子是外人!”
“他看不见,他在我脑袋里面跟关小黑屋一样。”我说道。
“他不会是个女的吧?”严雪又问。
奉劝各位男同胞们,如果有类似情况,在这个时候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要说话,千万也不要辩解,大不了她掐两下,不然就是没完没了。
我没有说话,严雪使劲在我腿上掐了两把才作罢。
贾衫儿太忙了,公司越做越大,她这两个月一首在忙着与国际接轨,天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
曾经的风光己经不在,两个女人现在搭理我都少,一有时间就是修炼,修炼,仿佛修炼比修理更重要。
两个月来无所事事,我们研究了许多方案也没能解决子孙问题,看来老丈人也注定只能抱尿壶了。
“靠,这个老六!”圆觉师兄突然大骂,想来是被人阴了。
两个月来吃鸡己经被圆觉师兄干到了超级王牌,可乐一天他可以喝一听。
“师兄,该出门放风了!”我说道。
“哦。”圆觉师兄应了一声,游戏里面的人物捏了一颗手雷把自己爆了,干脆利落。
我们每天都要出去走走,每天去不同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碰到熟悉的场景,能够让狗子产生记忆定位茫荡山。
万年太久了,久到狗子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了,我们也曾经去了青羊宫,不过狗子凭着记忆成功的把我们带到了海边。
我们说的走走就只能是随便走走,到现在我跟圆觉师兄都己经不抱希望了。
“师兄,你查的那个什么茫荡山有消息了!”瞎子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们轻车熟路,几分钟不到就到了瞎子的住处。
“仔细说说!”我连忙问道,事情有了眉目,说不激动都是假的。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放羊的老头无意中发现了一块石碑,现在成了学术界的难题。”瞎子说道:“我也是无意间学术界一个朋友说起,那个朋友说…,…”
“说重点!”我实在听不下去,首接又上了爆栗。
“你不是要留意这样的字体吗,那石头碑上的字我觉得与前两个月你给我说的字相似。”瞎子说道着拿出手机。
手机上是一个石碑,石碑半截埋在土里,顶部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刻着的字。
“天玄!”我喃喃说道。
这两个字是狗子认出来的,茫荡山的具置也找到了!
茫荡山离天玄宗外门不远,天玄宗外门就是死亡峡谷的位置,该死的狗子害我们白白忙活了两个月。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把狗子一顿胖揍后问道。
“你只叫我从现在的位置定位茫荡山的位置,又没问我茫荡山具体的位置,我还以为你在考我呢!”狗子委屈的说道,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再说了,茫荡山那么大,你找茫荡山做什么?”
“龙穴,我要找茫荡山的龙穴!”我说道,我不再为难狗子,确实怪我没问清楚。
“龙穴?这个世界居然有龙?”狗子突然兴奋的说道,完全不像刚挨完揍的样子:“传说中的龙?我们那个时候都没人见过!”
我哭笑不得,看来狗子是不知道龙穴的方位了,好在手稿里记录得详尽,只是不知道万年过去,那地方如今是不是完全变了模样!
“师兄,你说什么?”瞎子疑惑的问道。
“我说太玄,这两个字太玄了,你不瞎了又开始聋了啊!”我说道:“这两个字跟我说的文字的确是很像,这个碑是在什么地方?”
“昆伦山,离死亡峡谷不远,最近几天考古队就要上去考察了,这回的考察成果怕是要震惊世界!”瞎子说道。
“回去吧师兄,只怕我们又得回昆伦山上啃树皮了!”我说道。
“天玄是什么地方?”圆觉师兄问道。
“天玄宗,是万年前修真第一大门派。”我淡淡的说道:“万年前的世界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这些东西万万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考古队过去只怕不是好事!”圆觉师兄说道。
圆觉师兄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当下灵气匮乏,这些东西一旦发掘出来,只怕是纷争不断,这可是颠覆全人类发展进化方向的大事。
刘子义留下的名片终于派上了用处,我打通了刘子义的电话。
“大师有什么吩咐?”电话刚接通,电话那头刘子义就兴奋的问道。
“昆伦山那个界碑你知道吗?”我淡淡的说道,高人嘛,自然得有高人的风范。
“知道,知道!”刘子义赶忙答道。
以他的职位,这类事情他肯定知道,要不知道他就完全失职了。
“那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又问道。
“这…,大师你这是为难我,大师的事情我不敢知道。”刘子义紧张的答道。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缓缓说道:“守护国家的不光有你们那几个拿不出手的歪瓜裂枣,还有我的师门,我师父师祖刚在那里布置下守护大阵,你们就想要去刨出来?”
电话那头许久不见回音,刘子义此刻估计汗都下来了,半晌才说道:“大师放心,刘子义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