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大了!
我会修炼神识的事,惹了大麻烦!
师父说不能白教了玄空师伯和冲虚师叔,要让他们磕头拜师;至于师父自己这里,说是要分享给他,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当师公了。
达不成共识的事只有用武力解决了,于是两个打一个,打了一个多月也没有结果,三个人脸上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
“暂停,不打了!”在一次三个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玄空师伯喊了暂停,于是师父就暂停了。
师父暂停就只是师父自己暂停,刚停下来谈判的师父瞬间就被玄空师伯跟冲虚师叔按到了地上,于是师父妥协了。
于是师父还是师父,师伯师叔也还是师伯师叔,他们都学会了修炼神识,只是他们的神识现在如一簇小火苗,离神识外放还需要不少时间。
几个人学得无比认真,连动画片也不看了,师父让严雪又送了两部手机来,现在三个老头也不同流合污了,一人一部手机天天研究修真小说,尤其是此人非人的书,更是研究得透彻,还做了笔记。
圆觉也上了昆伦山,他天天跟我一起泡温泉,我们两个天天都呆在那里面不出来,圆觉的修为是炼气期七层,要突破到漏气阶段还需要不短的时间。
我始终没有突破到御气境,这才知道修真的漫长。
我让贾衫儿动用了巨资帮我打造出了七柄飞剑,用最好的工艺,最好的合金,什么铬啊钛啊钨啊都往里面掺的那种。
飞剑好了灌注真气以后把把都是流光溢彩炫酷无比,拿冲虚师叔的飞剑试了试,冲虚师叔的飞剑一碰就断了,这老东西碰瓷,非说他那个飞剑是祖传了十七八代的宝剑,死乞白赖的让我赔了他一把我这款式的。
说他碰瓷,是因为他自己的飞剑是他自己拿我的飞剑斩断的。
我给我的飞剑取了好听的名字,叫煌天七剑,之所以要打七把,是因为我觉得师叔的千人斩施展起来太慢,蓄力时间太长了,将来我把千人斩的剑法用到飞剑上,名字也改了,改成了破天势。
我实在没有不膨胀的理由,我感觉将来真气充盈到外放后,师父都不一定比我强,若是七剑全出我感觉能秒天秒地!
我强在神识,但我实在搞不懂现在自己是什么状态,如果按照修真小说里面所写都找不到对应的境界:说是元婴吧,肚子里才刚到化液阶段,连蛋都没有更别说小人儿;说是化神吧,又不懂得夺舍,如果说我的神识就是元神,那元神离体也会慢慢虚弱,随时间消亡!
我现在特别迷茫,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些牵绊外好像就再无乐趣;当然七爷他们是完全不敢去招惹的,如果按照修真小说所写,他们是神仙,掌握着天地规则,我现在还不想死。
师父他们每天跟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好像焕发出了第二春,只有我,极度无聊!
“小子,快回来,有热闹可以看了!”冲虚师叔给我打了电话。
我一句话也没有多问,冲虚师叔对手机上瘾,在路上还要打个电话过来。
现在没有什么比看热闹更重要了,我一把捞了花和尚,跳上了冲虚师叔的飞剑,两分钟就到了玉虚宫。
山下面停了七八辆军用汽车,装满了设备,有雷达,有脉冲;整个昆仑山附近的范围都被清场出来,己经没有游客,连原住民都被迁移了出去。
其中一辆吉普车里坐了有五个人,我用神识看得清清楚楚,三个道士两个和尚:和尚慈眉善目,道士仙风道骨。
“师叔师伯你们师兄弟来了!”我对着边上看热闹的几个人说道。
“我们都是闲云野鹤,哪里有师兄弟!”玄空师伯说道。
山脚下的人办事效率极高,一会儿功夫就架好了设备,汽车全部开下了山去,场上搭起了帐篷,只有和尚道士和一个中年人留了下来。
“封山一个月,说是要与倭国的八菊一派斗法!”我说道,我看得清楚也听得真切,我神识外放就连漂亮国女秘书的花裙子也看得见。
“这几个人修为也不怎么样,都只有炼气七八层的样子!”我又说道。
“这己经是各自宗门的精英了,不像是我们,他们都是跟国家安全部门挂钩的,专门负责看不见的战场。”师父说道:“那个男子我倒是认识,十多年前找过我,被我拒绝了,闲散日子过习惯了,受不得拘束。”
“不知道那个老东西这次会不会来,他要是来的话,这几个人就不够看了!”玄空师伯说道。
“师伯说的那个老东西很厉害吗?”我来了兴致,正愁找不到练手的。
“比我却是强了些,跟你冲虚师叔差不多。”玄空师伯说道:“那老怪物叫真健太郎,数十年前我跟他在华山交过手。”
听师伯这样一说,我顿时兴致缺缺。
我们能看到山脚,山脚下的人却看不到我们,冲虚师叔的幻境果然神奇,不然恐怕我们也要被清下场去。
“我们就这样干看着?”我说道。
“废话,先看,他们能解决更好,解决不了肯定得掺合掺合,国运之战肯定不能输,好歹我们是华夏正统,这天下岂能让异类作主!”师父说道。
没看出来原来师父这么有民族气节。
“那费那力气干嘛,谁不服,我们把他打服为止,他妈的政权都颠覆了,再不服,把他种族都灭绝了了事!”我说道。
此话一出玄空师伯跟冲虚师叔都不看我,齐刷刷的看向了师父,那表情他们不用说话我都能解读出来:看你教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往小了说,违背人伦天道,与畜牲无异,会遭到天谴;往大了说,打破平衡只在一念之间,重新连立却需要几代人甚至更长的时间,天下动乱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师父说道:“你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生在这个世界,有了能力要做的是守护,不是破坏!”
我懂了,也受教了,师父毕竟是师父,我恭敬的说道:“徒儿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