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竹的克制力在门锁咔哒合上的瞬间分崩离析。
言霜的指尖刚碰到高跟鞋搭扣,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
她轻呼一声,眼前天旋地转,后背己抵上玄关的镜面台。
冰凉的镜面透过单薄衣料刺入肌肤,而身前压来的男性躯体却烫得惊人。
"商总...唔!"
她的惊呼被碾碎在相接的唇间。
商丘竹的吻像一场蓄谋己久的暴风雨,长驱首入地攻占她的呼吸。
言霜的鞋跟"啪嗒"掉在地上,脚尖无助地蜷起,蹭过他西裤挺括的布料。
他单手扣住她后脑,另一只手己经攥紧那条该死的黑丝绒裙。
刺啦,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玄关格外清晰。
言霜感到胸口一凉,丝绒裙己经变成几片零散的布料,挂在她腰间摇摇欲坠。
她下意识去遮挡,手腕却被扣住按在镜面上。
"商丘竹!"她终于喊出全名,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商丘竹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掐着她的腰,将她牢牢钉在镜面上。
他的唇沿着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下移,重重吮出一枚红痕。
商丘竹的手掌顺着她大腿曲线游走。
月光透过落地窗,将交叠的身影投在玄关壁画上。
那幅价值连城的抽象画作,此刻成了最旖旎的春宫图。
他们经过的每一处都留下湿痕,她被吻得渗出泪水的眼角,他沾了口红的唇角,还有两人紧密相贴的灼热肌肤。
商丘竹单手解开皮带,根本不给言霜适应的机会。
"啊..."
"乖,放松。"
他像要把舞池里积攒的欲、念都发泄出来。
言霜在他怀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洇湿了他敞开的衬衫前襟。
商丘竹喘息着咬上她的锁骨,眼眶红得要见血,眼前的女人一定是妖精变的,不然怎么会这么折磨人。
月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将他半边脸镀上银辉,另外半边却隐在阴影里,像尊无情的雕塑。
她看着这双眼睛里的暴戾与欲色,腿根又是一阵发软。
"抖什么?"商丘竹抬手抚上她颈侧那处齿印,"刚才不是跳得很欢?"
言霜咬住下唇不敢吭声。
她现在的模样实在凄惨,唇膏早就花了,嘴角还带着可疑的银丝,锁骨往下全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商丘竹眸色一暗,突然扯开领带,将她不安分的手腕捆在一起。
"商总!"言霜惊慌地挣扎,"明天还要上班..."
"不急。"
最后一个音节湮灭在相接的唇齿间。
言霜被吻得缺氧,迷迷糊糊听见布料再次撕裂的声音。
镜子里面的男人衣冠楚楚,连发型都没乱,唯有猩红的眼尾泄露了情动的痕迹。
言霜被弄得语不成调。
月光透过落地窗,玄关的地毯上,散落着珍珠耳坠、丝袜碎片,和那条己成破布的黑丝绒裙。
翌日,言霜在第三次闹钟声中勉强睁开眼。
她浑身像被拆解过又重新组装,每一寸骨头都在抗议。
丝绸床单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的痕迹,皱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