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天终于想起第一天念念来了这里睡着后,他对念念动了杀心为何遭雷劈了。
合着,他还真是差点干出欺师灭祖的事来啊。
白擎天惊的脸色煞白,“师……师祖,小师祖?”
白擎天两眼一黑,就差昏过去了。
这简首……太意外了。
念念从傅霆舟怀里跳下来,小丫头学祖清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摸样,摆摆手,“咳咳,泥……泥还揍我不?”
祖清瞪眼,“白擎天,你想揍谁啊?”
白擎天:“……师父,没有的事!师祖,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揍你呢,你是我……小师祖啊。”
白擎天说小师祖这三个字时,只觉得嗓子都快疼冒烟了。
念念嘿嘿一笑,屁颠屁颠走过来,“那……我能玩这个嘛?”
指了指白擎天手里的头骨。
白擎天往后躲了躲,“那不能,小师祖,要不,我给你找个球?”
念念小嘴一扁,“我就要它!”
白擎天欲哭无泪,“小师祖,这是我爹,你不能玩。”
祖清:“……”
这么看上去,擎天是有点可怜了哈。
岂料念念语出惊人,“叔……”
“念念,你不用叫他叔叔,应该是徒孙。”
白擎天:“……”
师父,你一定要说的这么清楚嘛。
念念:“咳咳,可是孙孙的爹爹肿么跟我爹爹不一样?”
白擎天挑眉,“当然不一样,小师祖,每一个人的爹跟每一个人的爹都是不一样的,一样的就成一个爹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吖,那孙孙的爹爹跟我凉亲一样诶。”
“什么?”
白擎天这句话有点没听懂。
祖清和傅霆舟对视一眼,念宝说这话啥意思啊?
傅霆舟皱眉,“念念,你是不是说,白擎天的爹和你娘亲一样,是女孩子?”
“对哇对哇,爹爹真聪明。”
白擎天吓的从地上站起来,“我爹是女人?怎么可能!”
祖清横他一眼,“你蠢啊,念念这意思不就是在说,你怀里抱着的这个头骨,不是你爹吗,你爹能是女人,是女人那不就不是你爹吗。”
祖清觉得自己老了老了,这脑袋瓜变聪明了,说话都能说成顺口溜了。
“祖爷爷真棒!”念念给祖清竖起大拇指。
祖清屁颠屁颠的笑了,瞧,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没一个三岁的小丫头聪明。
“念……不是,小师祖,你说,这个头骨,是女人?”白擎天不敢相信。
念念点了点小脑袋,“对奥。”
“怎么可能,我娘当时丧身火海,尸骨无存,在后山这里,只有她的衣冠冢和爹的尸身,哪来的我娘的头骨?”
傅霆舟:“念念没说那是你娘的头骨,只说是一个女人的。”
白擎天震惊的把手里的头骨扔在了地上,“头骨不是我爹的,也不是我娘的,那是谁的?”
诡异的是,后山这里,是他专门给他爹建的。
当年,这块风水宝地,还是娘活着的时候选的,父亲因病去世后,娘带着他一起将爹葬在了这里。
一首到白家没落,他被师父收养,之后,他得了机遇,接管了虎头帮,将这片空地买下来,圈了起来,盖了新的庄园。
虽然一晃过去了数十年,但期间,从未有别人踏足过这里。
现在,小师祖在坟墓里挖出来的头骨竟然说是别人的。
念念这么一提醒,祖清看出来了。
身为医者,自然能够知晓男女头骨不一样之处。
这的确是一个女子的头骨。
“小师祖,你知道的对不对,这到底是谁的?”白擎天接收到祖清传递过来的眼神,询问道。
念念将掉落在地上的头骨捡了起来,“喏。”
她指了指头骨盖。
白擎天接过来,好奇的仔细看了看,发现头骨盖上刻了八个小字。
他借着月光看了许久,才看清那八个字。
他吓的脸色惨白。
祖清和傅霆舟都很好奇。
祖清:“擎天,你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他仔细对着照看了一眼,“嘶!这是……”
白擎天喃喃:“那上面刻着我的生辰八字。”
祖清骇然,“什么?你的生辰八字为何会刻在一个女子头骨上,这女子,是你至亲?”
白擎天摇头,他现在否认不了,主要是今晚的事,让他想不明白。
女子头骨配他的生辰八字,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小姐姐跟孙孙木有关系哟。”念念接过头骨,“小姐姐可可怜啦,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佣人,被人打死啦,丢在可多可多有死气的地方去了。”
傅霆舟想到了一个地方,“乱葬岗?”
念念不知道什么叫乱葬岗。
就知道那个地方不好玩。
“小师祖,你怎么知道?”
“它告诉我的呀!”念念小手里晃悠着一个黑色的圆圆的东西。
“砚台!我爹死后随葬的砚台。”
白擎天记得这东西,父亲喜欢写毛笔字,每天都要写上一张,他生前有一个特别钟爱的砚台,听说是古代一个状元用过的收藏品,父亲死后,母亲将它随棺入葬。
白擎天呆住了,不是,这砚台怎么会说话呢?
可不管小师祖是怎么知道的,小师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他不得不信。
“后来小姐姐被一个老和尚找到啦,说小姐姐的八字属阴,可以做吸命阵。对哒,砚台爷爷就素这么说哒。”
白擎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那……我的生辰八字,为什么会在这个女子的头骨上?”
他跟她也不认识啊。
八竿子打不着。
“因为那个老和尚要吸孙孙的命吖。”
白擎天:“……怎……怎么吸?等等,那个老和尚是怎么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的?”
“孙孙,你问题太多啦,念念脑袋都要转不动啦,你只能问一个嗷。”
白擎天忘记了,小师祖才不到三岁吖。
“他们是怎么吸我的命的?”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吃饭时,小师祖说他快死了……
莫非,与这个吸命阵有关?
念念吸了口气,“孙孙你近一点点,我告诉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