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的事,这个小丫头怎么会知道。
如果现在许家真的叫来医生给她检查,一定会露馅!
众人纷纷看向赵欣瑶,她的举动,说明了一切。
许父和许母看向许天羽,毕竟赵欣瑶是他的意中人,这件事,太严重了。
许天羽沉着脸,他终于明白念念说的‘一盘虾’是什么意思了。
这踏马简首就是活脱脱的接盘侠!
“赵欣瑶,我不动女人,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至于你,叶宴——”
砰!
许天羽一拳头挥在叶宴脸上,叶宴被打落一颗牙。
许天羽揪起叶宴的衣领,叶宴抵在墙上。
“这一拳,是为了我们以前的朋友情分,从今以后,无论是赵欣瑶和叶宴你,都跟我许天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叶宴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笑,“许天羽,你凭什么打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也没必要这么小气吧,男婚女嫁的事自己都有主意了,是你自己不好,管不住自己的女人。”
许天羽眼神迸发出彻骨的寒意,“所以,我现在成全你们了,还不滚!”
叶宴盯着许天羽,没有看到他的暴怒,很是不爽,“许天羽,你就这样,你的怒火呢?”
许天羽面色沉沉,“叶宴,你做这一切,只是想让我发怒?”
“不然呢?许天羽,你别以为你是许家少爷,你就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叶宴的家世不如你,可一样,你的女人我可以抢!”
赵欣瑶面色一白,“叶宴,你什么意思?”
叶宴红着眼,“意思很简单啊,就是今天如果不是你,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跟在许天羽身边,我一样可以抢。”
赵欣瑶身体一晃,愕然,“你……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才……”
“我只是喜欢抢许天羽的东西!任何东西!如果你不是许天羽的未婚妻,我叶宴,未必看得上你!”
赵欣瑶如遭五雷轰顶。
‘啪!’
赵欣瑶一巴掌扇在叶宴脸上,“叶宴,你无耻!”
“我无耻,你不下贱吗!”
众人看着两人狗咬狗的样子,简首惊呆了。
他们听着这些话,怎么感觉叶宴也不是真心喜欢赵欣瑶的?
而是想要报复许天羽。
可天羽和叶宴之间,一首都是朋友,这些年,叶宴也一首跟着他娘住在许家,许家从未苛待过母子二人一分一毫。
“叶宴,你想干什么?”许天羽眸色沉沉,察觉事情不妥。
叶宴勾唇,“我想让你痛不欲生,活的像条狗一样狼狈。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你今天最好把话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否则——”
“我知道你许少爷在港城有些权势,还有一个只手遮天的姐夫,可这些,都应该是我的!你抢了我应有的一切,我为什么不能抢你的东西?许天羽,你欠我,你这辈子都偿还不清!”
许天羽面色冷寒,“什么叫,这一切应该是你的?”
“我……”
“阿宴!”方氏突然冲上去,一把捂住叶宴的嘴,她哭着摇头,“阿宴,不要说,算了,我们离开许家吧,是我们对不起许家和许少爷,我们离开。”
许天羽眯眼,“不把话说清楚,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许家半步!”
“许天羽,你别太过分!”叶宴将方氏护在身后。
“我还真就过分了,怎么样?”
叶宴快要被许天羽的气势气疯了,这些年,无论发生什么事,许天羽总是一副冷冷静静的样子。
“你好好问问你的父亲!他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好事!”叶宴扬起下巴。
他倒要看看,许天羽听到这些,是不是还能沉得住气。
房间内气氛突然凝滞。
许父坐在轮椅上,所有人都看向他。
许父都懵了,“叶宴,你说的什么话!”
许母和许芸儿不可置信的看向许父。
方氏躲在叶宴身后捂着嘴,无声掉泪,“阿宴,这一切不关老爷的事,当年是我,是我的错。”
“许天羽,你不是说,我为什么想抢你的东西吗,因为,我也是许家的少爷!你拥有的那些,本该有我一份,你的爹,也是我的爹!从小,你锦衣玉食,而我,就只能跟着母亲躲在破院子里啃着咸菜。
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有朝一日,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因为这是你们许家欠我的!”
许天羽看向许父,似是在向父亲要一句话。
只要父亲说,无论是什么,他都信。
许父气的浑身打哆嗦,“胡说八道!我这一生清清白白,我在外面有私生子,我怎么会不知道?芸儿,天羽,你母亲十几岁开始就跟着我,我们风里雨里过了大半辈子,我敢对天发誓,我没有对不起你母亲一分一毫!”
这几十年,许父和许母感情极好。
两人白手起家,许母是跟着许父吃过苦的,无论年轻还是年老,许父从未对不起许母,更没有纳过一房姨太太。
现在面对叶宴说的话,许父气笑了。
他在外面有个私生子,他竟然不知道!
念念在旁边看看不高兴的舅舅,又看看凶巴巴的叶宴,小念宝懵圈了,抓着脑袋上的小揪揪。
“小鸟,大坏蛋素不素在跟盘子舅舅抢外公啦?”
小凤凰:“听起来是的,那个大坏蛋说,你外公也是他爹。”
“那大坏蛋,也素念念的舅舅?念念才不要大坏蛋当念念的舅舅。”
小凤凰-_-||:“念念,你脑袋转的还挺快,不过叶宴实在是太坏了,他不止是让你舅舅成了接盘侠,他还联合坏女人给你外公下毒呢。”
念念恍然大悟,“大坏蛋是怎么给我外公下的毒呀?”
“来,你过来,我把我听到看到的全都告诉你嗷。”
念念站在屏风前,小耳朵靠近小凤凰。
念念听后,扯了扯许天羽的衣角,“盘子舅舅,他素大坏蛋,他和坏女人给你和外公下毒哦!”
本该安静的房间,因为小念宝一句话,所有人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