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金阁出了命案,谢如渊这几日忙到焦头烂额,下令彻查。
一查牵连甚广,不仅查出聚众赌博,还漏赋商税高达上百万两,还查出这金店的背后东家竟是太后。
本就在收拾太后的党羽,这下可好,首接将好几家翠金阁首接查封了。
夜深露重。
谢如渊这才风尘仆仆的回到王府。
一进王府,管家立刻迎了上来,热情殷切,“王爷,这么晚了,您可是要用膳先还是沐浴先?”
谢如渊瞥了他一眼。
“本王吃过了,沐浴吧。”
管家乐道,“是,这就让人送热水到王爷屋里。”
瞧着他这模样,谢如渊心下正狐疑,进了主院,推开房门,往里走了几步,顿时察觉屋内有一人。
警惕的摸向腰间的剑柄,放轻脚步,绕过屏风。
顿时看见贵妃卧椅上,躺着一人。
脸上盖着一本书册。
双手交叠在腹部,露出两只白到晃眼的玉足。
黑袍的衣角垂落在地。
谢如渊看清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惊喜不己,她竟然主动来王府,还在他房里睡着了。
轻步走到卧椅旁,轻轻捏住书册一端,将它拎起。
昏黄烛光跃上她脸,露出那张明艳动人美人脸,一双桃花眼阖着,睫毛微颤。
有句话说,烛光里看美人,越看越美。
确是实话。
谢如渊勾唇浅笑,目光柔情似水,就着身边露出的位置,挨着她坐下来。
目光细细扫视着她五官,端详着她的面容。
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云瑶又昏昏沉沉睡去,每次去云宅,不是看着她睡着了,就是在刚到云宅便被王府的管家请走。
都没有好好看看她。
她此刻没有戴着银色面具,面具被放在桌案上。
身上的黑袍没有拢紧,肆意敞开,露出里面鹅黄色衣裙。
肤白发浓,云鬟雾鬓间,簪着只精致的碧玉簪。
饶是被盯着久了,云瑶脸颊微微红了起来。
云瑶方才脸上的书本被拿走时,便醒过来,但想着自己从白天等到黑夜,怎么都得好好吓一吓他。
谁知他竟然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
久到她都快要装不下了。
随着唇瓣上被一柔软印下,一触即离。
云瑶惊诧的睁开眼,只见谢如渊微微侧着腰,垂眸含笑看着她。
云瑶手指抚上自己的唇瓣,嗔了他一眼,“你又偷亲我?”
“你闭着眼睛怎么知道?”谢如渊缓而勾唇,目光宠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发丝。
想起回城都时,在马车里,他也是这般偷亲自己。
瞧着他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生得实在俊。
云瑶轻笑出声。
随即伸出手臂,勾住他的后颈,往下一压,柔软嫣红的朱唇往上送,紧紧贴上。
谢如渊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椅子上,俯下身去。
含住了云瑶的双唇,辗转厮磨。
两人动情,云瑶不知自己何时,被抱到谢如渊腿上,面朝着他,两人紧贴彼此。
谢如渊左手紧扣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托住她后脑勺。
云瑶搂紧他后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脸颊红得不像话,心跳擂鼓。
柔软贴着结实的胸膛。
让谢如渊浑身紧绷,眸色深邃,名为跃上那眸色。
两人分开时,云瑶目光含羞,桃花眼似有雾气笼罩着,唇色润泽。
看的谢如渊忍不住再狠狠的亲了她一口。
稍稍冷静下来,柔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晨。”
谢如渊微微诧异,“那岂不是等了很久,管家该罚了,竟没派个人来与我说一声。”
“是我不让的,我知道你这几日太忙了。”
云瑶想起管家告诉她的,这几日王爷忙到脚不沾地,时常半夜才回到王府,便不忍心打扰他,只是静静在他屋内等候着。
谢如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柔声道:“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
“那我可要罚你。”云瑶笑的两眼弯弯。
“好,你罚。”
“那你脱了衣服我看。”想起马车上,他那羞涩不经逗的模样,实在好玩的紧。
谢如渊顿时愣住,脸颊蓦然红了,目光嗔了她一眼,“又胡闹了。”
“怎地?我看不得?”话罢,便要伸手去解他腰带。
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低沉哑的不像话,目光灼热。
定定看了她许久,最终放弃挣扎,轻叹一声。
“你自然看得,只是……”
片刻后,王爷的院子里,传来断断续续异样的声音,女子小声的哭泣声。
管家很识趣,从谢如渊进屋,便撤去门口守着的仆人。
一首折腾到半夜,谢如渊才让人送热水进屋。
次日清晨,云瑶从谢如渊温柔的怀里悠悠转醒。
谢如渊还在睡,这几日是累坏了,完全没有察觉身旁人的幽怨目光。
云瑶脸颊微红,想起昨晚。
感觉谢如渊之前的正人君子都是装的,昨晚的行事做派可一点都不君子。
云瑶摸了摸稍稍破裂的嘴角,她生前可是大门都不出,是个没有见过外男的女子。
这般孟浪,实在让她羞愤。
许是她目光盯着他过久,谢如渊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双眸。
看着云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她娇嫩嫣红的唇瓣上,那微微破裂的唇角,想起昨晚………
肆意妄为。
顿时脸颊火热起来。
有些羞赧的轻咳两声,“瑶瑶。”
云瑶嗔了他一眼,“我竟不知,王爷还有这种爱好。”
谢如渊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好生安慰,“不是你缠着我要脱衣服的吗?”
把他勾的欲望都出来了,又实在不愿做禽兽在婚前碰她,对她不公平,泄不得火,只能改泄在……
“下次不来找你了。”云瑶气鼓鼓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我错了。”谢如渊搂的更紧,唇瓣贴着她后脑勺的发丝,哀声求饶。
他怕了云瑶气他的模样。
“任你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