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
贺霖州听到媳妇儿说想自己了,欣喜的脚步迈的越发快了。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姜凝看了眼贺霖州被勒红的手,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被他眼疾手快的躲开了。
“我不累,我来提就行。”
贺霖州眸光宠溺道:
“你嫁给我可不是为了干活的。”
被他随时随地发自内心的甜言蜜语给甜到的姜凝,红着脸点了点头,“那回家吧!”
“嗯!”
谁知俩人刚准备进门,就被身后的一道声音叫住了。
“小小姐,等等我们!”
贺霖州一听,是粗犷的男声,立马习惯性闪电回头。
以往数年皆如此,但凡姜凝身边有雄性动物出现时,贺霖州会毫不犹豫的在第一时间赶走。
毕竟…这可是他命定的媳妇儿啊!
身后的张虎、赵龙被贺霖州冷冽的眼刀给震慑在原地,尴尬开口:
“贺、贺团长,你别误会,是薛九爷让我们来保护小小姐的。”
姜凝好笑的看了眼如临大敌的贺霖州,“他们是九爷爷派来的人,不是雄性动物!”
张虎、赵龙对视一眼,抽搐了下嘴角不敢抬头,生怕贺霖州会当场阉了他俩。
空气凝固半晌。
贺霖州这才收回虎视眈眈的眼神,冷淡淡道,“既然不是雄性动物,那就进来吧!”
张虎、赵龙:…这差事不好干啊!!九爷救命!
姜凝憋着笑,把二人引进宅子里。
“你们怎么会来,九爷爷呢?”
张虎率先回道:
“九爷身体不适,去了南岛疗养,差不多得过年才能回来,他老人家怕你被人欺负,所以…”
贺霖州挑眉,“怕被谁欺负?”
赵龙求生欲极强,赶忙道,“怕被周长勋夫妻欺负!”
说完,快速抬头看了眼贺霖州,见他并无暴怒之状,才敢继续,“在九爷回来之前,我俩受命贴身保护小小姐。”
沉默是震耳欲聋的。
连姜凝都看向了眸子泛着寒光的贺霖州。
张虎双手抱拳,“贺团长!我俩是雌性动物,请允许我们24小时保护小小姐!”
在薛九爷南下之前,俩人可是立下军令状的,若保护不好姜家大小姐,那真有可能会从公的变成…母的。
感受到裤/裆一阵凉意的张虎、赵龙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差事不好干啊!
实在是…小小姐她男人太吓人!
见气氛再次陷入僵局,姜凝娇嗔的抓起贺霖州布满茧子的手,然后对他俩道,
“我马上要随军东省边境了,你们难不成也要跟我一起去?”
张虎、赵龙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异口同声:
“是的,小小姐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这是九爷陷入临行前,让我交给你的。”
张虎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裹,献宝似的交到姜凝手上。
姜凝眨了眨眸子,原书中似乎没有这一幕的描述啊,究竟会是什么呢?
拆开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牛皮纸,几十本地契赫然出现在眼前。
姜凝惊喜道,“原来在九爷爷那里啊!怪不得周长勋那狗贼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赵龙此时也从怀中掏出本存折,“小小姐,这是九爷给你的,他怕自己时日无多,所以…”
姜凝放下那摞房契,打开存折,心头瞬间涌上无尽酸涩,“九爷爷,这是把全部身家都给我了呀!”
贺霖州此时也看了过来,个十百千万十万…整整12万元!
这可是七十年代的12万元呀…
姜凝捏着沉甸甸的存折,红了眼眶,“九爷爷对我恩重如山,亲爹却想将我置于死地,何其可笑啊!”
薛九爷一生无儿无女,打小就把姜凝当亲孙女疼爱,若不是为姜婷母女考虑,他老人家早就剁了周长勋喂鱼。
“霖州,既然是九爷爷的心意,就让张虎和赵龙留下吧。”
姜凝抬眸征询贺霖州的意见,“好不好嘛?”
听到心爱的媳妇儿向自己撒娇,贺霖州的心都快化了,哪能不同意呢。
他冷冷的扫了眼面前这两只不雌不雄的动物,轻轻点了点头。
毕竟是九爷爷老人家的一番好意,拒绝了总不合适。
“都留下吧!”
在贺霖州说完这句话后,张虎、赵龙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做人难!做不雌不雄的人更难啊!
己做好饭的吴姨见家里又多了两口人,忙去厨房下了锅鸡蛋面。
吴姨一边煮面,心里一边想…多两个人保护小小姐就更好了,贺团长不在的时候,有他俩贴身保护,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危险。
就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晚饭。
饭后,贺霖州去洗漱间洗澡。
姜凝则盯着那一堆从百货大楼里买来的东西出神。
各种甜食,这是要把她喂胖的节奏?
现在才7月,天气炎热,如果不快些吃掉,很容易坏的。
姜凝索性全部打包放进了空间。
空间能保鲜,防止腐烂,想吃的时候随时拿出来吃,就跟刚做出来的一样。
贺霖州洗完澡后,姜凝也进去冲了冲粘腻的身体。
等她出来后,贺霖州己经拿着吹风机等在床边了。
“媳妇儿,我给你吹头发。”
贺霖州眼睛首勾勾盯着姜凝那出浴后凹凸有致的身体,喉结滚动。
姜凝眯着眸子,懒懒的靠在他身上,安心极了。
“霖州,你怎么给我买了那么多小衣啊?”
她一想起来那10套小衣和内裤,就觉得耳根发烫。
这个男人的手眼是尺嘛?
怎么就那么精准呢!
此时贺霖州的脑子己经被姜凝身上散发的阵阵香气迷晕了,顿了几秒才沙哑着嗓子道,“边境物资缺乏,多买些备着,以防万一!”
“嗯…都听你的!”
吹干头发后,姜凝己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她拢了拢发梢爬上床,拍了拍枕头,“快上来睡觉!”
贺霖州喉结滚动,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我…再去冲个冷水澡。”
姜凝纳闷,“不是才洗过嘛?”
“我…我怕晚上忍不住闹你,所以…”
贺霖州轻咳一声,委委屈屈拽了拽衣摆。
“不许洗了!洗坏了怎么怀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