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再去惹贺家人,贺霖州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今天你给凝...”
许江闷闷的叹了口气,继续道:
“今天你给姜同志挖坑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你自求多福吧。”
苏清清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不能善了是什么意思?”
许江鄙夷的瞥了她一眼,“我虽然道了歉,但这笔账却记在他们夫妻二人心上了,你以为会这么简单的就揭过去?”
“哼,我才不怕呢!我爸可是苏长鸿,姜凝算个屁,她连父母都没有,能奈我何?”
苏清清不以为然,“我就算欺负她又怎么样,贺家再怎么说都得给苏家几分薄面!”
许江见状不再多言,只撂下一句话,“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苏清清看着那道紧闭的门,心...凉透了。
两人自结婚以来,还没...同过房呢。
她之所以一定要跟来边境,除了要看着许江不让他接近姜凝外,更多的是想怀个孩子,可如今...他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家属院贺家。
贺霖州阴沉着脸回到了家。
《自由报》的两名记者看到他这张冰块脸,魂儿都快吓没了。
这是把人得罪死了呀!
姜凝十分清楚自己男人的脾气,这绝对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霖州...”
贺霖州看向姜凝那张可人的小脸,不禁心头一软,“媳妇儿,没事。”
姜凝知道,这会儿在外人面前也不能说什么,于是笑着转身送客。
“天色己晚,我就不留饭了。”
金丝边眼镜男早都坐不住了,本来这件事就应该提前核实一下才对,结果办砸了。
“对对,我们也该走了,姜同志、贺团长你们多保重啊。”
说罢就要朝外走,却被姜凝叫住了。
“等等,把你们报社的联系方式留一下吧,等日后白山药酒作坊干出成绩了,我再联系你们,相信到时候一定会有一个圆满的采访。”
中山装男人一听,高兴的赶忙掏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下报社的电话和地址。
“姜同志,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们考虑不周,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留下联系方式后,两名记者踏着月色离开了。
张虎和赵龙正好与他们擦肩而过。
吴姨下午唠嗑的时候拿回来一大碗酸菜。
于是晚上就做了一大锅酸菜猪肉炖粉条,又贴了20个玉米面饼子。
一家人吃了个饱。
“小小姐,我今天打死两条蛇。”
吃完饭后,赵龙邀功似的从背篓里掏出两条无毒的白条锦蛇。
姜凝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夸赞道:
“真不错啊,不同的蛇配上不同的酒,泡出来的药酒功效也不同。这两条蛇泡的酒咱们留着自己用。”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后,才各自回房休息了。
贺霖州喝完灵泉水就去洗漱了,姜凝知道他心情不好,就陪着一起进了洗漱间。
大大的浴桶里,姜凝依偎在他怀中,糯糯道:
“今天是遇到什么人了嘛?”
贺霖州没有隐瞒,把见到苏清清和许江的事说了一遍。
“我猜测许江是因为心里放不下你,所以跟着来了边境,而苏清清则是出于嫉妒,才会想要坑害你,这样的一对祸害留在营区,始终是个麻烦。”
贺霖州在雾气缭绕中,垂眸吻了下姜凝的额头,“还有就是...我不喜欢你被别的男人惦记,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姜凝噗嗤一声笑了,伸出葱白的小手点了点他的薄唇,“我本来就是你一个人的呀,就算被别人惦记又如何,我眼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真的嘛?”
听到自己媳妇儿这么说,贺霖州阴郁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
“当然是真的了,你才是我的命中注定。”
姜凝主动吻了吻他的薄唇,笑着道:
“以后不可以乱吃飞醋。”
说到命中注定,她想起贺霖州送给自己的那枚玉戒。
若非真爱,那玉戒空间必然不可能被开启。
这不是缘分、不是命定又是什么?
被安抚好了的贺霖州,像只乖顺的大狗狗,洗完澡后就开始帮姜凝擦头发、按摩。
姜凝今天也累坏了,躺在他腿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贺霖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守护了13年媳妇儿,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起床号响起,姜凝跟着起床了。
贺霖州按时去锻炼,她则洗漱穿衣。
药酒作坊第一天开业,可不能迟到。
吴姨早餐煮了红枣小米粥,烙了一摞鸡蛋饼。
正吃早餐呢,王冕慌慌张张跑进来了,“贺团,你快去营区看看吧,刘大莽和三营营长打起来了!”
贺霖州吃饭的动作一顿,“我马上来。”
“媳妇儿,我去营里看看。”
姜凝点头,“那你小心点啊。”
王冕跟在贺霖州身后,边走边汇报:
“白山上那批军火转移的任务本来是交给一营和三营的,结果吃早饭的时候三营营长说话太嘚瑟,惹恼了刘大莽,两个人这才打起来了。”
“刘大莽因为他娘和弟弟妹妹被抓走的事儿,心里不痛快,所以借着和三营营长打架出气呢。”
贺霖州挑眉,“看来刘大莽这是打架给我看呢。”
营区和家属院所有人都知道,当初刘家人被抓走是因为想要迫害姜凝,结果偷鸡不着遭反噬,把自己装进去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次出任务只派了一营和三营,而刘家的事在家属院又传的风言风语。
刘大莽心里自动对号入座的认为,上面因为家里的事迁怒于他,故意不给他派任务。
毕竟二营营长升职去了其他军区,位置空了下来,按说该刘大莽上了,但任命文件迟迟不下来,再加之张倩在家里唠叨了几句,这才有了食堂那波冲突。
营区食堂。
“别打了,贺团来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刘大莽和三营营长胥浩朝贺霖州敬了个军礼,“团长!”
贺霖州冷声道:
“跟我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跟着进了贺霖州办公室。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