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州的话,姜凝是信的。
《致敬》这本书的剧情,从头至尾都是围绕男主事业展开描写的。
而且最妙的一点是...因贺霖州绝嗣名声在外,作者竟然没有再给他安排女主角。
所以这本书可谓妥妥的大男主搞事业。
对此,姜凝甚感欣慰。
毕竟雌竞太烦人。
“唔...”
正当姜凝自顾自陷入遐想时,贺霖州低头吻了上来。
而后一把抱起她,进了卧房。
“快放我下来,你的伤...”
姜凝被放在床上,气鼓鼓瞪他一眼,“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贺霖州将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坏坏的痞笑一声,“身体哪有媳妇儿重要。”
“你去洗漱,我去给你拿药!”
姜凝佯装生气的推他进了浴室,自己则去厨房端了两碗灵泉水。
厨房每日做饭的水,都己被她换成了灵泉水。
这样全家人的身体都能得到滋养与呵护。
十几分钟后,贺霖州披了条大毛巾出来了。
见姜凝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腹肌出神,脸上笑意更浓,“只要你喜欢...我能练到99岁!”
被拆穿心思的姜凝,忙红着脸扭过头,口是心非道:
“谁喜欢了?”
该说不说,贺霖州的身材的确太绝。
189的身高,浑身散发着的男性气息不说,性张力更是拉满。
腹肌劲实有力,古铜色的皮肤更添阳刚之气。
与后世健身房里吃蛋白粉养出来的假肌肉完全就是两个档次。
越想越带黄色废料的姜凝赶紧晃了晃脑袋,原来...这就是情不由己啊!
“快喝药吧。”
红着耳尖的姜凝拉着贺霖州坐下,把医院开的药递给他,顺便检查了下伤口。
伤口愈合良好,被弹孔穿透的部位,己经慢慢开始结痂。
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长好,除了贺霖州本身底子好之外,灵泉水功不可没。
两人喝完灵泉水后,姜凝也进浴室洗漱了。
夏季天热,她又有洁癖,所以每天必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贺霖州己经躺在床上看书了。
“你在看什么?”
姜凝爬上床,依偎在他怀里。
“《医生手册》?”
“嗯!我想学一些急救知识,马上去边境了,有时候出任务战友们受了伤,医生不在的情况下能简单自救。”
贺霖州眸色认真道,“更重要的是...为了你,我想做名合格的丈夫。”
“本来我的身体就不能...生,你跟着我受了委屈,所以...我想尽可能多的补偿你。”
姜凝用小手压住贺霖州的薄唇,“你不能生的事儿,并没有盖棺定论,等军区医院把魏耀宗的事情调查清楚后,咱们再去重新做一次体检。”
贺霖州眸子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凝凝...万一,我真的不能...”
姜凝打断他,“不论能不能生,我都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生孩子我就不用承受生育之苦,但若孩子与我俩有缘,自会出现的,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一切随缘,好不好?”
听到自己媳妇儿体贴的话,贺霖州红了眼眶,“凝凝...此生,我定不负你!”
俩人窝在被子里说了许久的知心话,最终在姜凝的强烈坚持下,贺霖州才忍住没再行动,毕竟...身体要紧啊!
虽然姜凝真的很馋他的身子,但一顿饱与顿顿饱她还是能分得清。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
城北巷子口围满了人。
“哎呀,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啊,血都渗出来了,好吓人!”
“会不会是谁家买的猪装在里面,忘记拿回去了,看这个头似乎不小呢。”
“猪肉?不可能吧,猪那么贵,谁会钱多烧的慌忘记拿走。”
议论声传入宋嘉祥耳中,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眼前黑红一片,头上的血流了一脸,浑身疼的丝毫不敢动。
下面更是疼的像被锯掉了一般。
“救...救命,救救我啊...”
宋嘉祥喉咙肿痛,干哑开口,“我...我是人,我不是猪...”
围观人群议论声很大,几乎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有个人眼尖,看到破麻袋里面动了动,忙说,“里面应该是人吧,要不咱们打开麻袋看一看。”
“对对,万一是人呢!”
众人七手八脚凑过去,解开绑麻袋的绳子。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宋嘉祥,睁了睁肿到只剩一条缝的眼睛,求救道:
“救救我...”
“果然是人,怎么被打成了这副模样?小伙子,你家在哪儿啊?你在哪个单位上班?”
问清楚宋嘉祥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后,众人这才找了担架抬他去医院。
这年月,大家都不富裕,救人也得分情况。
宋嘉祥在市政府上班,穿着体面,手上还戴着高档手表,一看就价值不菲。
所以对于这个看起来‘有身份’的人,众人还是乐意帮忙的。
万一救了个大人物呢?
那不就能攀上关系了嘛。
被送进医院的宋嘉祥,当即就进了急诊室。
毕竟浑身是血,看着很是吓人。
“家属呢?家属到了没?”
医生检查完宋嘉祥身体后,皱眉问道,“有个特殊部位需要做手术,必须家属签字。”
宋嘉祥虽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特殊部位...应该就是那个火辣辣疼痛的子孙根。
昨晚张虎、赵龙根本没手下留情,往死里踹他那儿。
练家子下手,与常人不同,那力道及精准度可谓是能要命的。
想到这儿,宋嘉祥害怕极了,他颤抖着嘴问道:
“是不是我的命根子出了问题?”
医生痛心疾首,可惜的说:“是啊!”
“惨不忍睹,若不切除...怕是会影响其他器官啊。”
话音落,宋嘉祥‘嗷’了一声,从床上滚落下来,“不,不能切除!切了命根子,我就不是男人了!我不要当太监!”
前来挂水的小护士鄙夷看了眼宋嘉祥,低声嘀咕:
“你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就算套麻袋下黑手,也不至于专打你那儿啊?!啧啧...你不会是个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