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坛给爸妈,我走之前再专门给你和霖哲酿几坛适合你俩喝的,如何?”
姜凝笑着对贺霖月说道。
“大嫂最好了!”
......
时光飞逝,在贺家的日子过得快乐又自在,一晃三天过去了。
早晨吃饭时,贺母看出姜凝明显心不在焉,便打趣道,“霖州那个混小子今天该回来了吧!”
姜凝抿了抿唇,羞赧道,“是今天。”
贺霖月见她没胃口,便挤眉弄眼凑了过去:
“大嫂,你是不是因为太想念我大哥,所以才吃不下饭啊?”
“嗯!我...是挺想他的。”
姜凝大大方方承认,喜欢就是喜欢,想就是想了。
穿书前的她连恋爱都没谈过,穿过来就遇到贺霖州这么优质的男人,不想才怪呢。
正说着呢,心心念念的人就进门了。
“凝凝...我回来了!”
听到贺霖州低沉磁性的声音,姜凝的心不由自主漏跳一拍。
姜凝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首接起身扑进了贺霖州怀里,娇嗔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人家都…”想你了。
“想我了没?”
贺霖州当着贺家全体成员的面,宠溺的吻了吻姜凝的额头。
姜凝把头埋入他怀中,红着脸道,“想!特别想…”
“我也想你!”
听到姜凝说特别想自己,贺霖州的心软成了一潭水。
正大口咬馒头的贺霖哲看到这一幕,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还是冷面阎王贺团长嘛?咋…啧啧~一言难尽啊!”
这话非但没有引起共鸣,还挨了贺母一筷子,“少废话,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言罢,贺母与贺霖月俩人饭也不吃了,就这么静静看着小两口当众腻歪。
意识到被围观的姜凝,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发梢,抬眸看向贺霖州,“去吃饭吧!”
贺霖州目不斜视的摇头,“不想吃!”
姜凝诧异,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想回家吃?”
贺霖州眼眸深邃的望着眼前娇俏的人儿,点头:“嗯!回家!”
就这样两人在全家人的注目礼下,牵着手走了。
贺霖哲抽搐了下嘴角,“普天之下,能把我大哥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人只有大嫂了!”
这句话贺霖月绝对赞同,“之前我还在想,像大哥这样整天连个笑脸都没有的男人有什么好?现在看来…不是他不想笑,而是只想对大嫂笑!”
贺母望着贺霖州与姜凝离开的背影,禁不住感动的红了眼角,“臭小子,怪不得能把凝凝骗到手呢!”
坐在车后排的姜凝,自始至终被贺霖州紧紧搂在怀里,丝毫不顾及警卫员王冕和林子深的感受。
王冕边开车边告状,“嫂子,贺团长受伤了!”
“受伤了?”
姜凝连忙从贺霖州怀里挣扎出来,眸光担忧道,“伤到了哪里?”
“就一点擦伤,不碍事。”
贺霖州怕她担心,语气轻描淡写。
“子弹都穿透了肩膀,这还算小伤啊?”
王冕嘟囔道,“师长都说了让团长先去军区医院做检查,他非要…”
“闭嘴!”
贺霖州从后视镜中瞪了眼王冕。
姜凝闻言,则首接下令,“去军区医院!”
“得嘞!”
王冕眉开眼笑调转车头,才不管贺霖州那黑沉的脸色。
照顾不好首长,被处罚的可是自己啊!
这时副驾驶的林子深贱兮兮开口了,“嫂子,你给贺团的‘糖水’还真好喝呢,下次出任务的时候,能不能也给我装一壶啊?”
林子深趁贺霖州睡着的时候,偷偷给自己倒了一杯,那‘糖水’不仅味道好,喝了更是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
姜凝:“……”那哪里是糖水,分明是灵泉水好不?
她之前就因为怕贺霖州出任务受伤,所以才给他灌了几壶灵泉水。
还未等姜凝回答林子深,贺霖州就冷脸回绝了,“这是我媳妇儿给我灌的专属水,谁也不能要!”
林子深哀怨的叹了口气,“还是有媳妇好啊!”
姜凝握了握贺霖州的手,“水都喝完了嘛?”
“喝完了,一滴不剩!”
贺霖州眸色认真,媳妇儿给自己的爱心‘糖水’绝不能浪费一滴。
姜凝闻言,又看了眼贺霖州与常人无异的脸色,这才放下心来。
子弹穿透肩膀,不算小伤。
就算贺霖州报喜不报忧,但有灵泉水护体,想来伤势不会太重。
军区医院。
医生给贺霖州检查完身体后,不可思议的说了句,“得亏贺团长年轻,身体底子好,否则这条手臂怕是要废了。”
上药、包扎,打消炎针,又开了些口服用药。
姜凝全程守在贺霖州身边,王冕和林子深帮忙开单子拿药结账。
就在这时,魏耀宗带着护士齐雪娜路过了贺霖州的病房。
看到姜凝一脸关切,眼睛都黏在了贺霖州身上,魏耀宗咬了咬牙,忍不住走进了病房,出言讥讽道:
“这不是姜小姐么?还没和生不出孩子的男人离婚呢?”
看清来人后,姜凝眯了眯漂亮的眸子,冷笑一声,“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再说了,对于我男人能不能生这件事…魏军医似乎太过了关心吧?”
“难不成…你觊觎我男人的美貌?有断袖之癖?”
魏耀宗被怼的羞愤不己,当即反驳道: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我可是正常人!”
姜凝挑眉,“你是不是正常人我不清楚,但你敢当着我夫妻二人的面挑拨离间,这种恶劣行为就是破坏军婚!我要去院长那里告你!”
“你别乱扣帽子!离婚还不是你自己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魏耀宗没想到短短数日不见,蠢笨不堪的姜凝竟会转变如此之大,怪不得能把姑姑一家团灭了呢。
“魏军医难不成住在我家床底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的话呢?具体时间能不能麻烦你给我讲一讲?”
姜凝三连问,问的魏耀宗连连后退。
关于两人离婚之事,还是他姑姑魏玉茹告诉他的。
“是,是你自己说的!”
魏耀宗这才意识到言多必失,姑姑一家己经出事,他不能再生事端,撂下这句话后,便匆忙离开了。
看着魏耀宗仓皇而逃的背影,贺霖州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