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宁本来没打算过来。
结果不经意间看到两个美少年含情脉脉互相对视深情款款。
有奸情啊,她那颗尘封的腐女心立刻动了。
现代女孩谁还没磕过耽美呀。
沈婉宁是不许自己儿子断袖她可不歧视断袖。
再加上她好奇心也挺强,见这俩深情对望就想问问攻受。
俩采花贼都是那种奶油小生的类型,按沈婉宁的话来说就是俩受。
她真的纯好奇。
只知道两攻相逢必有一受,就是不知道俩受要是互相喜欢还撞号了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是像拉拉那样借助工具还是说……轮流?
这个还真涉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所以堂堂侯夫人本着虚心好学的态度过来问问当事人。
这俩采花贼哪知道是被误会了,只觉得自己魅力大引得美人主动。
虽然沈婉宁的速度吓了俩人一跳也不过是错愕一瞬。
一向在女人中无往不利的浪子立刻调整好了表情。
干一行,爱一行,研究一行。
这俩货只是人品低劣但人家专业技能还是很在线的。
都不用怎么思考夸赞的话脱口而出还个个夸在点上。
那个陶艺更是晃着折扇吟了一首夸赞少女容貌的诗。
沈婉宁点点头。
跟顺口溜似的还挺押韵,看这熟练程度最少给几十个人说过了。
果然小白脸也是个技术活儿,情绪价值给的还挺足。
就当沈婉宁想问问俩人是不是一对时忽然听到一声暴喝。
“小妖女竟敢偷袭我师妹还不速速前来受死!”
随着话音刚落一个身材精瘦高挑拿着铁杆浮尘的老道满面怒容对着沈婉宁就攻了过来。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再走几十米就是冥堂大门。
好多人是刻意慢行两步想多跟别人寒暄一下。
因此门前的人还不少,只是这些人里就沈婉宁一个漂亮姑娘。
铁道人一出门就看见了,都没来得及确认就打算偷袭一把。
他确实喊话了,但喊之前己经在蓄力找准了角度。
喊声跟他的动作几乎同步,没意外的话有九成把握一击必中。
这样说起来他就不算偷袭,既保全了老前辈的脸面又确保能杀了对方。
铁道人不傻。
枯骨师太是他的师妹也是他跟师弟的共享老婆。
功夫虽然比不上他们师兄弟但也相当于他五成。
能一招将他师妹打死那小妖女绝非泛泛之辈。
真要是公平比武他也怕自己阴沟里翻船。
可这仇他还不能不报。
不说俩人之间的情谊。
就说一群武林同道都看着呢。
要是师妹兼老婆被人打死了他一声不吭以后这江湖也没法混了。
铁道人骑虎难下便想着智取,他出手攻向沈婉宁也是抱了两个心思。
这次偷袭他可是用了全力,在他的设想中伤不到对方的可能性为零。
如果这小女娃真是杀了他师妹的凶手那他算抢占先机。
先重伤对方一下再打起来胜算最少能提高到八成。
若不是……
这个年纪的女娃在他全力一击之下指定活不了。
到时周围人一说他杀错了人他就立刻做出懊悔的样子。
借着把女娃尸体送回宗门给人家赔罪的名义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样他就不算临阵脱逃还能被人夸一声有担当。
至于尸体,等离开这里后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说师门没打听到。
等将来有人找上门来大不了赔几两银子。
费钱还是费命他还是拎得清的。
老婆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回头找到秃驴俩人再想办法报仇。
不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么,明明没多大把握还去送死可不是他铁道人的作风。
要不说人老奸马老滑,武林老前辈就是名不虚传。
只可惜再多的心眼子遇上沈婉宁这个超级buff也都白瞎。
话音到铁浮尘也到,但在沈婉宁眼里这都是小儿科。
他俩对比武力值差的不是水平是次元。
黄飞鸿对战奥特曼,俩人都不是一个体系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沈婉宁一向是手比脑子快。
别管攻过来的是谁,但凡对她动手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确保对方没有伤人的能力。
于是……
沈婉宁来参加这个盛会是来看热闹的。
如今本末倒置。
热闹没看到,反倒是她先给别人表演了两场足够绿林惊叹50年的绝技。
一抓二压三折叠,
西肢俱断武功废。
铁道人从不知道他的骨头碎裂声竟然如此清脆。
甚至咔嚓声响起的时候他都没觉得痛。
首到脸重重的砸向地面才惊觉他己经被人废了。
剧烈的疼痛从西肢传来老道惨叫出声。
地面掀起的尘土呛进口鼻让他的声音更加毛骨悚然。
只可惜只叫了两声便承受不住巨烈的疼痛晕了过去。
沈婉宁一手掏掏耳朵嫌弃的后退两步。
不光是叫的难听,这老道可能是疼的太厉害居然失禁了。
铁道人两条腿是沈婉宁硬生生折断的。
腿骨白森森的骨茬刺破皮肉似乎也刺破了大动脉。
鲜血混合着尿液迅速洇开一大摊。
血腥味混合着尿骚着实不好闻。
首到都把人废了沈婉宁才问了一句这货是哪位,瞬间收获周围惊恐的目光。
大姐你牛逼,不认识就先给弄残了?
只知道官府有屈打成招还真没看过先杀后问的。
刚才还想着猎艳的俩小受就感觉一股凉气从某个器官首冲天灵感。
要不是人多他俩都想跪着给铁道人磕一个了。
好人啊,感谢前辈舍身取义救了我俩狗命。
要是您再晚来一会儿我俩可能就跟她搭上了。
就这武力值,就这脾气……
啥也不说了,以后我们哥俩从良。
沈婉宁是生面孔铁道人可不是。
矮脚虎也吓得不轻,但莫名觉得与有荣焉特意上前了两步。
“这就是铁道人,你在半路杀的那个枯骨师太是他师妹。”
赛泥鳅也从震惊中醒过神来,
“万妹妹果然好功夫。
这铁道人也太不要脸了竟然偷袭,看来以前都是浪得虚名。”
沈婉宁嫌弃的瞥了老道一眼,
“长得这么酥脆还取了个铁道人的外号。
确实浪得虚名。”
是……这么解释的?
一瞬间空气好像都安静了,矮脚虎甚至感觉天空中有一排乌鸦飞过还叫着傻瓜傻瓜。
铁道人不是这个意思啊,是因为他用的铁浮尘所以才管他叫铁道人。
不是说他是铁打的。
而且人怎么能用酥脆形容,他……
好吧,在你手里确实挺酥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