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席一念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僵了一下,没有丝毫迟疑和羞涩,舌尖主动探入杨欢的口中,与他的舌缠绵交缠。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鼻间溢出的呻吟带着浓浓的,两手死死攥着他的道袍,仿佛要将这片刻的温存刻进骨里。
杨欢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孝服的触碰,指尖顺着领口往下滑,轻易便钻进了那片温热的肌肤。掌心贴上雪峰的瞬间,他忍不住低喘一声,那触感比想象中更惊人,柔软中带着弹手的韧,像揣了团温热的云。
他的指尖轻轻揉捏,时而用指腹着峰顶,时而将那团柔软握在掌心肆意搓弄,感受着掌下肌肤因战栗而泛起的细密鸡皮疙瘩。
“嗯……”席一念被揉得浑身发软,腰肢像没了骨头般往他怀里倒,胸前的丰盈在他掌心愈发,孝服的领口被扯得更大,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泛着的粉。
杨欢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滑到,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的弧度,指尖陷进柔软的肉里,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他的吻顺着唇角移到脖颈,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舌尖舔过她的锁骨窝,引得她一阵急促的喘息:“杨道长……嗯……轻点……”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求饶的意味,却又在他加重力道时,发出更勾人的呻吟。
就在席一念以为他会更进一步时,杨欢却突然松开了手。她像失去支撑般晃了晃,胸前的丰盈因动作而颤巍巍地晃动,眼底满是茫然与未散的。
杨欢后退半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道袍,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与柔软。他看着她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的模样,喉结滚动,却故意沉下脸:“今日便到这里,贫道先去驱邪。”
席一念还没从中回过神,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转身。
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驱完邪,贫道自会回席府。这期间,二小姐若还有事,遣个下人去知会一声便是。”说完,他便推门而出,留下满室的脂粉香与未散的。
席一念僵在原地,孝服的领口还敞着,露出的肌肤上印着淡淡的红痕。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方才被揉捏过的地方还在微微发麻,的触感也挥之不去,可心底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有被撩拨起的,有被推开的失落,更有几分对这个克制又霸道的杨欢的好奇。
她抬手拢了拢领口,指尖划过被吻得发肿的唇瓣,忽然低笑出声,眼尾的媚色比先前更浓:“杨道长……你倒是会吊人胃口。”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将那素白的孝服染成淡淡的金,可那孝服下的躯体里,却燃着团被撩起又未熄灭的火,烧得她心头发痒,更盼着那一晚的到来了。
…………
在张府驱完邪,己是酉时三刻。
天色己有些暗淡,冬阳早早沉进西边,只在天际留下一抹淡淡的橘红。杨欢走出张府大门时,冷风卷着碎叶擦过脚踝,带着冬日特有的清冽。先前那仆役正缩在马车旁搓手跺脚,见他出来,连忙掀开棉帘:“道长,这就回席府?”
“嗯。”杨欢弯腰上了车,车帘落下的瞬间,隔绝了身后张府的素白幡幔,也隔绝了那抹勾魂的香。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咯噔”声。车窗外,街道倒比午后热闹了几分——卖糖画的老汉支起了琉璃灯,橙黄的光映着竹签上的龙凤,在寒风里微微晃动;绸缎庄的伙计正忙着挂幌子,绣着金线的“绸缎”二字在灯笼下闪着光;几个穿棉袍的书生缩着脖子往酒楼里钻,门口的店小二吆喝着“热酒暖炉备好咯”,声音在冷空气中荡出老远。
今日没下雪,风倒是刮得紧,卷着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孩童的笑闹声、马车的轱辘声,混在一起竟有了几分烟火气。
临街的窗棂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偶尔能瞥见屋内围坐的人影,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隐约飘出炖肉的香气,与这清寒的夜色撞在一起,生出种踏实的暖意。
杨欢掀起车帘一角,望着窗外掠过的灯笼——有的是圆鼓鼓的宫灯,罩着红纱;有的是六角形的走马灯,画着才子佳人;还有些小商贩提着的羊角灯,昏黄的光在风里摇摇晃晃,像撒了一地的星子。
街道两旁的老树枝桠光秃秃的,却在灯笼的映照下,投下疏朗的影子,倒比夏日的浓荫多了几分清趣。
杨欢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指尖无意识地着袖中的符纸,脑海里却浮现出在宗门里,那小道童小溪说“这山下的世道愈发混乱……”
那时他刚穿越到这方天地不久,对周遭的一切还带着懵懂的疏离,首到下了山,才对这方天地有了初步的了解。
从清风镇到播州州府汉安城,这一路走得不算顺畅。丰隆郡算是他落脚的第三个郡县,除了榕城透着股暮气沉沉的萧索,来凤郡与丰隆郡倒让他生出几分安稳感。
就像此刻车窗外的街道,灯笼的光晕在青石板上流淌,商贩的吆喝声裹着暖意,连空气里都飘着炒栗子的甜香。可这份繁华究竟能持续多久?杨欢望着车帘上晃动的光影,忽然觉得这热闹像层薄冰,底下藏着的暗流谁也说不清,或许自己见到的,不过是被精心修饰过的表象。
正思忖着,马车忽然慢了下来,接着便停在了席府别院门口。杨欢掀开车帘,冷风裹挟着院门口灯笼的光晕扑面而来,刚站稳脚跟,就见街角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林未浓。
林未浓显然是刚从衙门回来,平日里那放荡妩媚的脸上,此刻蒙着一层淡淡的倦意,她今日穿了身暗红色的长裙,走动时裙摆摇曳,像团流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