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的溜圆,这里特么有精髓丹的药方!
但是,那炼体诀要的是精髓丸!
这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紫灵!紫灵?”
空间里传出男人大叫的声音,几如杀猪。
“叫什么叫,我也看到了。”
紫灵同样高声叫道,“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随后将声音放低,“这里是精髓丹,那炼体诀上说是精髓丸。你知道那些药物的名字,丹、丸、散、剂、汤等等这些有什么不同吗?”
???
还真不知道。
“紫灵,你说说看!”
“嘿嘿,别看你炼丹天赋不错,但对我这炼丹炼了亿万年的人来说,你算个屁!”
你才是个屁!
陈序黑着脸,等着紫灵继续。
“所谓丹,就是我们普通炼丹,不管你用什么火,凡是经过精炼提纯、融合、孕丹、温养这一系列程序出来的丹药,都叫做丹!”
紫灵说到这里,嘿嘿嘿一阵笑,“所谓散,就是——”
???
陈序有点懵比,这个紫灵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接下来不应该是“丸”这种东西吗?
哎呀你个死鬼,你就是故意跳过去的。
“所谓散,就是——”
“就是一种粉末状的药物!”
陈序开始抢答,他原来喝过一些用水冲泡的感冒冲剂一类的东西。虽然后面还有一种叫“剂”的东西,但他觉得,这东西还是应该叫“散”比较好。
“哦?陈序你还说对了。”
没等紫灵说下去,陈序又说道,“这世上有一种名叫麻沸散的东西,他是用什么药物做成的?你知道他的药方吗?你知道他的功效吗?”
陈序三连问,紫灵一瞬间就懵了。
“嗯——哦——呃——”
“你不知道吧,嘿嘿——”
刚想说这麻沸散是用曼陀罗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等熬制而成,脑中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下,鬼神神差的说道。
“这麻沸散,实际上是吗啡做的,主要成分是吗啡。”
“啊?”
紫灵显然没听明白,虽然懵比,但这不影响他往下说。
“汤很好理解吧,就是——”
“剂是指——”
......
“紫灵,说了这半天,什么是‘丸’?”
“所谓药丸,实际上是和丹差不过的东西,也是圆球形,固态。他的制作方式是这样的:将药材磨成细粉用辅料粘合,制成球形的固体制剂,即为药丸。”
听了紫灵对“丸”这种解释,陈序想了半天,才惊喜的说道。
“照你的说法,这丹和丸实际上的区别,就是丹是用火焰,将药材精炼提纯后,按照一定的程序,用火焰灼烧,将各种药材的药效融合在一起的制药方式。而丸就简单多了,只要将他们混合就行了。”
“对头!”
紫灵称赞道,“不愧是炼丹高手!”
“这样说来,丹药要比药丸来的高级多了。这样想来,那精髓丹效果恐怕比精髓丸好上好几个档次!”
陈序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着。
“你说对了!所以,药田找药材炼丹吧!”
紫灵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陈序要练的东西实在太多,这炼体诀是不是要放一放?
“陈序,你要觉得辛苦的话——”
后面的炼体诀可以放一放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陈序打断。
“先将精髓丹炼出来吧,说不定我们还凑不齐药材呢!”
后面的药方很是精细,可不是灵丹殿那陌魁给的药方能比的!
这精髓丹共需要是六种药材,洗髓黑仙草或断肠蚀骨腐心草、白古芝、诛仙神草、结丹碧玄叶、赤鬼花、龟壳(筑基)。
细细数了一下,前面西种药田都有,甚至自己空间药田都有不少,但是这赤鬼花己经算是中高级药材,药田里可没有!
还有这筑基境的龟壳......
“笨呐!你不是有两半的海妖龟壳嘛,这也是龟壳啊。”
陈序猛然想起,两年前杀的那两只大乌龟!筑基初期中期各半个!
想到龟壳,不禁又想起那两位美女姐姐!
微微一笑,原来人家是九幽门金丹真人,要是遇上,自己可是要叫师叔的!
只是可惜,自从两年前一别,就再也没见过!
“呵呵,还是不要遇上的好,再见面,你不是要叫师叔?”
听着紫灵的话,陈序嗤之以鼻,“再见面还是叫姐姐!”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听去。
“你是在空间里,还担心被人听去?”
陈序没有理会紫灵的调侃,只是小声嘟囔着,“这赤鬼花到哪里找呀,要是交易的话......咱也不知道它什么价值,不知道拿什么换!”
紫灵却是说道,“先到坊市转转,不行还有九鼎阁,化丹门坊市呢。这两大炼丹宗门药材无数,要是还找不到,就只好各地拍卖会看看喽。”
听着紫灵的话,陈序下定决心,马上去坊市转转。
刚要踏出洞府,忽然又停住了。
是自己去呢,还是让贺春去?
“你多久没去坊市了?”
听着紫灵的话,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小半年没去坊市喽,你那么多五气丹,是不是也要送一部分出去?说不定雷恒几个家伙,都盼着你过去呢。”
“你说的也是,不过刚才想到个问题,就是药方上说的是赤鬼花,但你也知道,这本金丹大要是从万丹楼弄来的,我们这个世界,可不一定叫赤鬼花啊!”
“说的也是,不过也有可能就叫赤鬼花呢。”
紫灵轻声细语的说着,安慰着陈序。
“放心好了,我们先去看看,要是没有,或是不叫这名再说呗。”
陈序却是有不同意见,“我看还是这样吧,让贺春去找笔过来,咱们将赤鬼花的形象画出来,拿给坊市看不就行啦?反正咱就要这个东西,管他叫什么名字?”
“找笔?为什么找笔?你是修士你知道吗?”
紫灵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么多玉简,就不能将赤鬼花刻在玉简上吗?还用笔,你会画吗?”
想起以前画的葡萄,人家葡萄都是成串的,自己画出的葡萄,都是一粒一粒的,稀稀拉拉挂在一根小小的细藤上!
陈序身子一抖,“哎呀,还是刻在玉简上吧!”